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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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并无半分功绩可?言。

    然而,高湛竟将他尊认为太祖。

    对文?宣帝高洋呢?在父兄相继去世的情况下,是他力挽狂澜,逼迫魏孝静帝退位,建立齐国。其后,又领兵南征北讨,并修建长城,扩大并稳固了齐国的版图。

    几乎可?以说,没有高洋,就不会有北齐。

    纵使后期昏聩残暴,但凭借这番功业,怎么也当得一个?“祖”字,高湛却将他贬为“威宗”。

    “是为了……”孝瓘伸出三根手指。

    孝瓘的意思是三不祧庙。

    即高湛为了将来自己神?主?入庙时,可?以留一个?世受香火的位置——当然这是大逆之言,他不能说出口。

    清操会意道:“是有一部分原因……还有将太祖的庙号上推,可?以笼络更多的宗室。”

    她?理了理思绪,又道:“可?我觉得都?不是主?要原因。”

    孝瓘看着清操,等着她?的答案。

    清操压低声音道:“正本清源。”

    现?在孝瓘懂了。

    太上皇帝为何?在祭典上故意问?绍信,文?襄皇帝是谁;

    又为何?说出那?句“庙堂之上,绝无家事?”的话来——那?是专门说给孝瓘听的,因为孝瓘曾在接风宴上,回答高纬的问?题时说道,“家事?亲切,不觉遂然”;

    至于河间王高孝琬,他作为神?武帝嫡孙,文?襄帝嫡子,他就必须死?。

    他的死?,正是告诉满朝文?武,高家皇位的传承,是自武贞公,到神?武帝,到太上皇帝高湛,再到如今的皇帝高纬。

    他高湛这一支才是正朔。

    其他的宗室,永远只能是臣子,自他们的父亲死?后,他们就丧失了竞争皇位的资格。

    孝瓘想到此节,只觉得冷汗岑岑。

    生在这样的家族,他见惯了暴/虐,鲜血,残忍,无耻……但当厄运真正降临到他的兄弟们头上时,他依旧觉得不寒而栗。

    孝瑜,孝琬,还有他自己,依旧是大大地高估了亲情。

    孝瓘剧烈地咳嗽起来。

    清操没有说话,只是递给他一块绢巾,然后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

    “你说得对,不提嗣爵之事?,才得保存正礼。”他舒缓过来,“我今后也会如履薄冰,因为现?在我有了你,亦有了他……”

    他说着,用指尖触上清操隆起的小腹。

    不知是否被孝瓘惊到,清操腹中的‘小鱼’又动了一下。

    她?赶紧对孝瓘道:“他动了!又动了!你能摸到吗?”

    自然是摸不到的,孝瓘笑了笑,略探过身?,想凑得近一些。

    清操把肚子往前挺了挺,使他的耳朵刚巧贴在肚子上,他静静地听了许久,才慢慢抬起头,对着清操笑。

    “听见了?”清操问?他。

    他摇摇头。

    “那?你笑什么?”

    他却也不答,还是只管笑。

    清操笑着白了他一眼,无意瞟见他的蹀躞带,“咦?你腰上的带子怎么……看起来少点什么?”

    孝瓘低头一看,“啊,算袋怎么不见了?”

    清操刚想说,回去再帮他重做一个?,孝瓘却道:“咱们还是折回去,沿途找找吧。”

    “怎了?”

    “我把家家送的护身?符放在算袋里?了。”

    回去这一路,并未见到算袋。

    到了花佛堂山门处,孝瓘把清操留在车上,自己进去找寻。

    清操在车上无事?,忽听驭夫道:“王妃,咱往前移一移吧,奴怕……”

    清操掀起车帷,问?道:“怎么了?”

    驭夫指着山门旁的一堆枯草道:“奴见那?草在动,怕是有什么野兽……”

    清操随着驭夫所指,果见一大堆枯草,她?仔细盯了一会儿,草堆竟真动了。

    随行的张主?簿也道:“驭夫说得是,咱们还是退后一些吧。”

    清操却是摇头道:“殿下刚进山门,若他出来时,正遇那?兽突袭,哪里?来得及防备?”

    说话间,孝瓘已握着算袋从山门走出来。

    隔着一段距离,清操对他喊道:“四郎,小心你左手边的草堆……许是藏着……”

    她?话未说完,只见孝瓘提剑走上前去。

    “别……”她?知道已阻止不了,只小声嘟囔道,“早知他好奇心这般重,便不与他说了。”

    清操眼瞅着孝瓘用剑尖拨开枯草,旋即俯身?,隐没在枯草丛中了。

    她?的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孝瓘站起来,朝马车的方向快步走来——她?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堆枯草,生怕从那?草中蹿出一只老虎或豺狼来。

    “是什么?”清操问?道。

    孝瓘沉声道:“是陈娘子,已经死?了。”

    “阿……巫?”清操不可?置信——就在刚刚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在同她?讲话啊……

    “胸口被刺了一刀。”他转身?对张主?簿道,“你先回府调集些侍卫过来,我怕家家和正礼有危险。再去官廨报案,让差役过来勘验。”

    张主?簿解下一匹马,正欲先行一步,官道上一骑飞驰而来。

    及至近前,见那?人甩蹬飞身?,跃下马来——竟是尉相愿。

    他红头胀脸,汗水绞着尘土,沿着鬓边淌下泥汤。

    “殿下回去看看吧,安德王快不行了……”

    君子道

    “按在地上, 打?了二?百鞭子。”孝珩看了看俯卧在床,气若游丝的延宗,对着孝瓘比出两根手指。

    “所为何事?”孝瓘不?解。

    “这小子扎了草人, 给草人穿上太上皇帝常穿的青鼠皮裘, 用鞭子抽它,边抽边骂‘为什么杀我阿兄!’”

    孝珩边说?边叹气。

    “陛下如何得知?”

    “他府中的奴仆告的密。”孝珩看了看周遭, 压低声音道, “我等平时一定要?谨言慎行, 不?可授人以柄。”

    “二?兄, 还有件事, 陈娘子死了,我刚在花佛堂外的枯草堆发现了尸首。”

    “正礼的阿母?”

    “嗯。”

    “会不?会有人要?对家家和正礼不?利?”

    “我也有此担心,已派人护卫。”

    孝珩心下略安。

    “孝琬这事……必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二?兄是听闻了什么风声吗?”

    “孝琬早先跟我说?, 他总听见街边孩子在唱‘河南种谷河北生?, 白杨树头金鸡鸣’。”

    “这不?是咱们幼年?的童谣吗?我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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