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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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妾过年呢!”

    “待我伤好,必将那?胖子捶得稀烂!”

    清操笑了笑,“你忘了今日是除夕吗?本说好来邺城一同过年的呀。”

    “我就是受了几鞭子,样子有些吓人,怕你担心……”孝瓘咬咬唇,“其实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

    “祫祭谳刑,这……岂非不敬?”清操小声道。

    孝瓘轻叹口气,压低声音把事?情原委讲了,又道:“大概要为新帝立威吧……”

    清操转身?拨亮了些蜡烛,扩大的光亮中映出五辛盘和牢丸汤。

    她?端起碗,蒯了一枚牢丸,放在孝瓘唇边。

    孝瓘一口吞了,也蒯起一枚,喂给清操,然后温声道:“今夕除岁,明旦喜乐。”

    清操嚼着牢丸,抱住孝瓘,二人交颈,互贴着脸颊。

    “佳节欢喜。”清操也在孝瓘耳边轻语。

    窗外响起子时的更鼓,院中传来人声和笑语。

    清操好奇地起身?,隔着门缝,瞧见许多兵将聚拢在院中。

    “他们在放爆竹,传说可?以驱邪祟。”孝瓘解释道,“原是南地习俗,随着降兵归附,也带到齐军中了。”

    清操打开门,疾啸的朔风裹着伶仃的雪花灌涌进来,她?回头看了一眼,赶忙出去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兵将们在院中支了个?大铜盆,盆中尽是炭火,他们正把一段段劈好的竹筒扔进火中。

    竹筒入火,发出“嘭嘭”的爆声。①

    清操只觉肩上一沉,回身?看去,竟是孝瓘拿了大氅出来给她?披在肩上。

    “你怎么出来了?”清操见他一身?单薄的寝衣,急道,“我看两眼就回去,你跟出来做什么?”

    “你还说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清操笑了,她?撑起大氅的一角,孝瓘接过来,把自己也裹进去。

    天?统元年的除夕,他们在领军府中吃了牢丸,道了祝福,又缩在裘氅中看了爆竹,这不是一个?欢天?喜地的春节,却也足够温暖。

    元日之后,孝瓘回到兰陵王府。

    许是除夕夜里?受了风寒,回府之后就加重了病情。

    马嗣明开了汤剂,熬好了端到内寝。

    清操边埋怨自己,边埋怨孝瓘,边给他喂药。

    “我真不该出去看爆竹的……你也不该随我出去……”

    “马先生说,虺易毒发了两次,对你身?体?是极大的损害,所以比不得从前……”

    孝瓘初时还能与她?调侃两句,笑她?嘴比自己还碎,后来咳喘难抑,最后只觉眼皮发沉,昏昏睡去了。

    孝瓘醒来,身?畔空无一人,他唤了声“清操”,尉相愿才从挑开帘帷进来。

    “王妃呢?”他问?道。

    尉相愿端着一盏药,沉着声音道:“王妃……她?去了大理寺。”

    孝瓘一惊,“出了什么事?吗?”

    正月初三的夜里?,河间王高孝琬被院中的马啸声吵醒。

    他还未及穿好衣服,几个?兵卒已破门而入了。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孝琬勃然大怒。

    武卫赫连辅玄一袭重甲,是最后走进来的,他对着孝琬草草行了礼,“末将奉太上皇帝的旨意,来河间王府寻一佛牙。”

    孝琬脸色一变,“臣确有供奉佛牙,正欲进献陛下。我这就命人请来。”

    “不必劳烦殿下,末将派人去取。”赫连辅玄大手一挥,示意属下到各处搜查。

    孝琬何?曾受过这般羞辱,“你小小武卫,怎可?这般无理?本王乃河间王,尚书令,本王这就去面圣!”

    赫连辅玄令人制住孝琬,“河间王赎罪,末将依旨而行。”

    过来不多的时间,一名士卒进来禀告:“在后宅暖阁寻得佛牙。还有……”

    赫连辅玄看了眼孝琬,“但说无妨。”

    “河间王府库中竟有数百的幡旗和长槊。”

    赫连辅玄冷冷一笑,“河间王是想造反吗?”

    孝琬心中大骇。

    “那?些……幡槊……是我送宇文?老母到边境时所用……”

    “将军,还有这幅画。”那?士卒又呈进了一个?卷轴。

    赫连辅玄打开来看了看,“与那?些幡槊一并带回去。”

    次日,高湛亲往大理寺审讯孝琬。

    “你可?知供奉的佛牙,正是皇帝丢失的至宝?”

    “我不知啊……”孝琬解释道,“我供奉的佛牙,乃一胡僧所献。”

    高湛深吸一口气,“那?佛牙本在北宣寺中,皇帝命人请回供奉,岂料前些日遭窃,没想到竟在你那?里?找到了!”

    “我……我冤枉啊……”

    孝琬大声喊冤,却听高湛又冷声道:

    “近日邺下流传着一首魏时童谣,‘河南种谷河北生,白杨树头金鸡鸣’,祖少卿给朕说,河南、河北指河间,金鸡鸣是指河间王要建金鸡而大赦。朕本不信这些谣谶之说,却万不能料你当真私藏幡槊!”

    “陛下明鉴,这是送宇文?氏时所用,绝无谋反之意!”

    “那?这又是谁的画像?”高湛说着,抖落开一卷画轴,正是家祭时文?襄皇帝的画像。

    孝琬刚想开口,却被高湛止了,他指着孝琬身?后的姬妾道:“你们可?知此为何?人画像吗?”

    姬妾们皆闭口不言。

    高湛正欲动刑,只见陈阿巫从人群中走出,她?紧咬着嘴唇,跪落下来,“高孝琬画的乃是陛下,我见过他对着此像出神?流泪。”

    诸如此类画像,皆是祭祀之用,孝琬不但画了,还对之哭泣,实在犯了高湛最大的忌讳。

    他拍案而起,大怒道:“赫连,把你的鞭子倒过来,给我狠狠地打他!”

    赫连辅玄命人把孝琬吊起来,又依皇命用倒鞭抽打。

    孝琬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鞭笞,他哀嚎哭喊着“阿叔饶命!阿叔饶命!”

    便似一声声烈油浇到高湛的怒火之上。

    他对孝琬吼道:“谁是你的阿叔?你是何?身?份,竟敢唤朕阿叔?”

    孝琬听罢一惊。

    他恍然明白了祫祭之时,高湛为何?要鞭扑绍信的原因了。

    尘封的热血似被点燃,多年的隐忍和委屈再也无法遏抑,他不再哭喊,不再哀嚎,而是一字一顿地对高湛道:

    “我是神?武皇帝的嫡孙,文?襄皇帝的嫡子,魏孝静皇帝的外甥,我……”他说着,血汗和着泪水一并垂落下来,“如何?不配唤你阿叔?”

    高湛被说愣了,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以为是听错了——他从未没有想过,有人敢公然对他说这样的话!

    这个?人必须死?。

    高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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