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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48-50(第4/5页)
心虚道:“我……我这?不是着急嘛……”
“欲速则不达!懂不懂?”孝瑜狠狠敲了延宗的脑袋, “只见长肉不见长脑子!”
延宗不乐意?了, 白了孝瑜一眼, “大兄有办法?”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我已托你嫂子找她从叔父去说了。”
“找谁?干嘛绕这?么大圈?”
“她从叔父卢武乃鸿胪寺卿,掌外?吏朝觐, 诸蕃入贡。而今库头已派了使?臣来议和, 他比谁说都合适。”
“阿叔能听他的?他说两句话,陛下就同意?救四兄了?”
孝瑜连连摇头, “你就险些错在这?儿!这?是两国之事, 不是为了救谁。库头送归四郎,以示其通好的诚意?;而我们资助扶植他,用以牵制木杆的势力。卢武只要按此思路去说服陛下, 陛下万没?有拒绝的道理。”
“哦!哦!”这?回延宗咧着嘴笑了,“四兄能回来就行?!那我先回去了, 绍德、绍义他们还等着我击壤呢!”
他说完,扭身就要走。
“五弟。”孝瑜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沉,“自今以后,无论何?事,你莫要听旁人的,一定要来找阿兄商议。”
延宗驻了脚步,转回身来,端正了辞色:“这?个自然。”
莲花纹屏风软塌上,长广王高湛倚着隐囊,微笑着望着对面的男子。
那男子三十多岁的年纪,身着胡服,面容白皙,正在弹奏胡琵琶。
“你弹得真好听。”他说着,伸手摸了摸那男子的脸,“此番太险,亏你及时去往肆州,结果了那阿伽郎君,还将祸水引向了三兄。唉,三兄死得可真惨啊……”
那男子停了琴音,谄媚笑道:“那还是主上才智过人,计谋无双,尤其能未卜先知,屡屡化?险为夷。主上令六王长史赵叉去找阿伽郎君本?是一步妙棋,奈何?太子命不该绝,阿伽也随着天恩道人的被捕而暴露。好在主上早留后手,令他叛逃突厥,如此引得天家也追去了肆州,这?实在是计中之计,连环之计!只可惜碰到那个短命‘西施’,要不六王此刻早已登基,而您自也已位极人臣。奴天生驽钝,有幸为主人展草垂缰是奴几?世修来的福分!”
高湛眼见皇帝高洋身体每况愈下,欲传社?稷与高殷,便?借赵郡王为父母塑金身之机,以机关坍塌佛像而暗害太子。然而,因高殷的慈悲而耽误了时辰,致使?计谋失败。
高洋很快追查到设计机关的天恩道人以及背后指使?的高长弼,再往上查,便?连带高湛埋在高演府上的暗桩赵叉也要显露出来。好在高长弼听从早先的安排,往突厥叛逃。他途径肆州放粮,又被孝瓘擒获。高湛实在无计可施,只得派自己的亲信,开?府行?参军和士开?前往肆州暗杀高长弼。
和士开?祖上是胡人,小字通彦,自幼善音律,尤其弹得一手好琵琶。他用白瓷哨操纵毒蛇,杀死了羁押在牢中的高长弼。又故意?将那瓷哨掉落在地,使?多疑的高洋联想?到“第一批邢窑白瓷”,进而想?到三王高浚。
至此才堪堪与此番失败的刺杀行?动彻底撇清干系,实在是狼狈至极。但和士开?竟将一连串的险情与补救说成是高湛未卜先知,计谋无双,也真是极尽谄媚于能事了。
高湛又如何?听不出来,但这?番话说得他心胸舒畅,很是受用,便?轻轻在和士开?手背上啄了一下。不过,他还是保持了一丝丝冷静:“我那疯子皇兄为何?要亲去肆州刑讯高长弼?又是谁告知你高长弼被捉的?”
和士开?浅浅一笑,“奴收买了至尊身边的武卫将军,是他偷窥了高长恭的奏表,并改写了一份,这?才令天家亲往肆州。”
高湛听闻,猛然从隐囊上坐起,“是你让他改写奏表,引诱皇兄去肆州的?”
“不……不是……”和士开?观察着高湛的脸色,“大概是他想?借突厥人的手……”
他说着,比了把?手刀。
“高洋那个疯子,死在肆州倒也没?什么可惜,但齐国的土地,断不能落在突厥人手里!”高湛阴沉着脸道。
和士开?匍匐在地,瑟瑟发抖道:“都是那武卫将军擅作主张……”
高湛扶起和士开?,和颜悦色道:“这?个人可用,但需慎用,我想?知道他的名字?”
“阿那肱。”和士开?抬起头,堆了满脸的笑纹。
十月庚辰,本?是萧瑟深秋里平凡无奇的一天。
九原城内却是家家张灯,户户结彩,人们脸上甚至洋溢着久违的喜气——突厥放归了先帝的皇子:那位以一己之力,救了整个肆州的大英雄。
“这?位皇子容貌婉娈,堪比硕人。”
“鱼见之深入,鸟见之高飞,麇鹿见之决骤,突厥王见之垂涎三尺!”
在文人骚客们添油加醋的渲染下,九原城中的女?子奔走呼告,竞相涌上街头,只为一睹这?绮年玉貌的少年究竟是怎样的风采。
可惜,她们失望了。
她们只看到走在队伍最?前面,威风凛凛的“落雕都督”斛律光,还有他身后绵延冗长的部曲。
即便?快到刺史府邸时,谒者拦下了这?支队伍,朗声宣读天子圣谕——乐城公高肃进上仪同三司,也只有夫人郑氏缓缓下了辎车,叩谢皇恩。
“夫君病势沉重,不能起身,妾代为接旨,还望吾皇赎罪。”接罢圣旨,郑氏亲引谒者入正堂,辎车则拐入小巷,直奔通往内院的后门。
失望至极的少女?们望着郑氏远去的背影,想?着这?位夫人生得如此清丽,举手投足尽是世家风仪,又独得俊美皇子的恩宠,真乃上天眷顾之人,遂生出无尽的艳羡之情。
可没?人看到,辎车直接入了内院的马厩——至于那个原该在车上的人,则在参将尉相愿的搀扶下,拖着孱弱的病体,留在长城脚下的无名小村中。
他在前一天晚上曾对她说,他誊抄了一首诗,想?去祭奠一个人。
清操点点头,前日收拾行?囊时,她无意?间看到了那首诗。
“绿兮衣兮,绿衣黄裹。心之忧矣,曷维其已!
绿衣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我思古人,俾无訧兮!
絺兮绤兮,凄其以风。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清操擎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望着那好几?处被晕染得不像话的墨字,不禁想?到世间抄写这?首《绿衣》①的男子,是不是都会把?字写成这?个样子呢?
辎车停在无名的村边,孝瓘正欲下车,却听清操颤声唤他。
“四郎……”她从车中取来青色的外?氅,披在他身上,涩而笑道,“风大,你穿得太单薄了。”
孝瓘心下一动,望着这?件青绿色的衣服,微红了眼圈道:“多谢。”
清操送走谒者,望着天子赏赐的笏板,紫荷,目光移到五色朝服上。她上前抖落开?一套,见那衣服虽然画了龙,却是上广下窄,裙摆如燕尾,分明是公侯夫人所着象服的式样。
她心中气闷,想?来有司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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