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娇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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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又是越明珠所需,她便想着挑上一二。

    越明珠拿起一根簪子,手指在尾端摩挲两下。

    簪子通身被打磨的光滑,唯独在尾部有些尖锐,材质也是不起眼的寻常之物。

    她满意的弯起眉眼,就是它了。

    准备掏出银子付钱时,一只手先她一步将银子递给摊主。

    越明珠笑盈盈转身,看清人的瞬间,笑意有一瞬间僵硬。

    真是巧啊!刚才看见张相,现在又看见他儿子。

    裴晏迟本来跟在越明珠身后,保持五步左右的距离。

    发现张勉过来,他也几步上前,取出银子准备递给摊主,可还是慢了一步。

    摊主看着眼前两个仪表堂堂的富家公子争先给这位姑娘买单,心中暗自嘀咕这姑娘看似相貌平平,居然这么讨富家公子的欢心。

    面上露出纠结之色,倒不是他跟钱过不去,实在是两大银锭他找不开。

    越明珠婉拒了他们的好意,取出一块碎银抛给摊主道:“不用找了。”

    而后便不管两人,拿上自己的东西直接离开。

    张勉轻笑一声,语带嘲讽:“裴世子这是开窍了?可惜啊!人家姑娘好像拒绝你了。”

    裴晏迟不咸不淡的睨他一眼,半个字都懒得回他,跟上越明珠的脚步。

    张勉讨了个没趣,又不敢追上去,怕再失了颜面,只好灰溜溜的回到马车上,打算等裴晏迟不在时再接近越明珠月。

    越明珠走在前,裴晏迟跟在她身后三步之处。

    越明珠快步走出一段路后,确认张勉没有跟上,才放慢脚步。

    裴晏迟却没有马上放慢步子,而是走到越明珠身边,与她并肩而行。

    越明珠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微飘动,不时被风带着掠过裴晏迟的袍摆。

    院墙边,越明珠将东西拿好,准备翻墙而入。

    裴晏迟下意识问:“为什么不走门?”

    越明珠翻他的府墙已经很是熟练,早已没有头次的尴尬,理所当然的答道:“这边离院子近。”

    当初她就是看重这一点才选的那处院子。

    裴晏迟无语凝噎。

    越明珠很是热心的发出邀请:“要一起吗?公子。”

    不等他有何回应,就自顾自翻了进去。

    平稳落地后,她拿着东西就往院子方向去。

    刚走出两步,身后蓦地传来动静。

    她不可置信的回头,果然看见裴晏迟也翻了进来。

    她脑子一懵,越发觉得他很不对劲。

    想了想,她走进几步,认真打量他的脸和脖子,没发现明显异常;又朝他脸伸手,温的;再捏一下,红了。

    裴晏迟就任由她对自己的脸下手,丝毫没有反抗之意,一副顺从听话的样子。

    越明珠狐疑道:“公子今日吃药了?”

    “没有。”

    越明珠明显不信,示意他伸手。

    裴晏迟很是配合的伸出手,越明珠搭上他的脉,凝神诊断。

    良久,她收回手,眼神复杂的看向裴晏迟,脉象没有异常。

    难道是她医术不精?不应该啊!

    越明珠眉头紧锁,蒙头往院子里去。

    裴晏迟自然知晓她如此是为何,犹豫良久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你说一个人不愿意和她的故人相认是为什么?”

    越明珠再次顿足,忽而轻笑。

    被发现了!

    她转身一眼看入少年诚挚的眼神,却还是狠下心开口:“旧时之物经年累月后未必还有当初的情感,人也一样,公子何必执着。”

    就像现在,他们即使再见面也都已不是当初的模样。

    她说完,径自向院子走去。

    轻柔的月光落在裴晏迟孤单的身影上,他望着她远去的方向久久未动。

    夜风掠动他的衣袍,冷意将他包围,可远不及他心中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嘲一笑,是啊!何苦呢?他分明早已知晓她的答案,却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她生性自由,最不喜纠缠。只盼今日之后,莫要厌了他才好。

    越明珠回到院中,寻一靠窗处坐定,望向窗外

    唱完一出大戏,越明珠估摸着没有自己什么事,回到院子就简单换了张脸,将自己装扮成另一个人,从府墙翻出,避开暗中窥探的视线,径直前往仁心药铺。

    仁心药铺三楼是不对外客开放之地。

    屋内摆设简单,诺大的屋内仅有一方圆桌,几张椅子。

    房门被人推开,挽竹端着茶点进来,反脚一勾将门带上。

    “主子,芙蓉锦新出的绿豆糕点。”

    他将茶点放在越明珠跟前,而后站到越明珠对面,等待她吩咐。

    “这两日,裴府的侍卫带回百宁郡一案的证人,路上遭袭被人所救,可知是何人所为?”

    “既知是毒,可有解法?”明王急声追问,如鹰隼般的目光紧盯着越明珠。

    “有是有,不过……”越明珠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明王心中焦急,见她如此,只以为她要谈报酬,更是不耐:“解毒要紧,烦请姑娘动手,其余一切好商量,务必要将晏迟医好,否则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加重,隐含威胁。

    越明珠扬了扬眉,她本欲提醒他们,待她施针后裴晏迟可能出现的反常,让他们先安心,既然明王如此着急,她便不多言了。

    她令温岭点燃蜡烛,取出银针在其上烧灼片刻,等银针冷却,开始给裴晏迟行针。

    她施完一套针法,拔出最后一根银针的刹那,裴晏迟原本红润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救人。

    常年浸泡在阴谋诡计中,明王下意识的以为自己中计了。

    越明珠打算再诊一次脉,手才伸起,脖子上就传来刺骨的寒意,她斜眼看去,明王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匕首,横在她脖子上。

    匕首散发的寒意通过颈部的肌肤蔓延进骨骼,真是好久没有人这么大胆了。

    “云姑娘你若好生救治,我定然不会伤你,倘若你心怀不轨,那就莫怪我手中的匕首不长眼了。”

    无论如何,裴晏迟都不能死,更不能死在他眼前,死在他亲自请进府的神医手上。若非如此,他堂堂明王也不至于自降身段去干这等事。

    越明珠垂下眼睑,纤长浓密的眼睫遮盖住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

    不经意的抬眼,撞入一双黑色的眼眸,通透明晰,那一瞬间她竟有种被看透的错觉。

    他醒了!

    明王和温岳也注意到了。

    “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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