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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娇气万人迷穿成冤种炮灰[快穿]》 40-50(第17/20页)
伤痛的膝盖再次重重磕在,白玉石地面上,疼得纪扶玉眼泪都要掉出来。
然而使纪扶玉激动的人,却是在眼底划过一丝明显厌恶,看见纪扶玉这副惨状也没有任何表示。
他身边的太监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主,一见主子态度不对,立马摆上一副刻薄的嘴脸,骂道:“大胆,见了申嫔娘娘还不行礼!”
纪扶玉跪在坚硬的白玉石地面上,吃痛的揉着膝盖,一听见这话,猛然抬起头来,眼神中露出疑惑,“申嫔?!”
这怎么回事?才一段日子不见,他原先的小厮竟成了新帝宫中唯一的妃嫔,还如此受宠。
申岑做出大度的样子,挥手让趾高气昂的太监退下,“没事,故人落难不懂宫里的规矩,也是在所难免,不必如此苛责。”
他虽话这么说,但也没让纪扶玉起身,就这样看着他跪在地上,心中升起一片畅快。
这样的日子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那总是高高在上的纪扶玉也有今天,跪在他脚下卑贱的连条狗都不如。
纪扶玉惊讶一瞬,没再多想,只当申岑得了陛下青眼,能获如此荣宠也算是他的本事。
不想让他为难,便俯身与他行了个礼,“劳请娘娘替草民通传一声,草民有要事与皇上禀报。”
申岑矫揉造作,动作夸张抬手捂着嘴,“啊,陛下正忙着抽不开身,这才让本宫出来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吵闹,扰的心烦。”
伴随着他这一动作,身上的金玉首饰,还有满头珠翠碰撞,叮呤咣啷响起来,发出声声脆响。
他神情傲慢的说道:“要不你将所求与本宫说说,说不定,本宫能帮你,毕竟本宫与你还有过一段缘分。”
纪扶玉没犹豫多久,选择将为柳娘子求的事情说了出来,“李丞相家的二公子,残害无数少女,丧尽天良,罪无可恕。”
“草民已有人证,恳求娘娘通传于陛下,降旨责罚,以平民愤!”
不过他话没说完,还藏了一半,没将关于伏木原谋反的罪证,直接交给申岑。
申岑听了不为所动,故作为难道:“不是本宫不想帮你,只是这宫里有宫里的规矩。”
纪扶玉这时也看出来了,申岑根本就没想过要帮他,反而从见到他开始就散发着恶意,语句之间全是嘲讽,没有半点从前的情分。
冷冷开口到,“娘娘若是觉得为难,不便处理,请看在往日情分上,为草民通传一声。”
申岑依旧不依不饶,“你怎么这样想我?我这是为你好啊,你现在是戴罪之身,又是贱籍,本来入宫就不合规矩,又如何能以此污浊之身面圣?”
纪扶玉没接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睛说道:“申岑,我自认在府中时待你不薄,将你像亲兄弟一样相处,什么东西不是我有一份,你会没有?”
申岑身边的一个尖声太监听见纪扶玉的话,立刻就激动的跳起来,俨然一副会咬人的狗还没栓绳的样子。
呵止道:“贱人住口,娘娘的名讳岂是你能喊的?!”
说罢,还想冲上来扇纪扶玉两个巴掌,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
申岑出声阻止,“让他说。”
眼神晦暗不明,长长的染甲扎进手心里,模样看上去有些怨毒。
纪扶玉也不在乎这些,继续讽刺道:“如今你得了陛下宠爱,就这般刁难于旧主,未免也做的太难看了些!”
申岑脸上的恶意再也藏不住,“纪扶玉,我唤你一声故人,是看得起你,可你居然还拿从前的身份来压我,真当我还和从前一样软弱,被你欺压吗!”
他狞笑到,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要我帮你通传也行,你到冰湖对面去,跪着从对岸走到这头,你若是摆出来十足的诚意,我便应了你的请求,如何?”
第49章 冤种细作花魁9
申岑笑得残忍, 眼中恶意凝成实体,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方才在殿内时,祁元白就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 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待处理的奏折,手中朱笔却迟迟不下。
申岑跪在主位之下,看得出祁元白心情不是很好。
磨磨蹭蹭想凑上前,摆出娇媚的模样,试图博取一些宠爱。
却被阴晴不定的祁元白用奏折砸了一脸,看着他表情瞬间变得阴翳。
忽然,殿外熟悉的声音响起, 申岑听出来是纪扶玉那个贱人的声音, 正跪俯着卑贱的求见陛下。
他还没高兴多久,原本有些阴翳的祁元白, 表情变得缓和,同时对他下了一条非常奇怪的命令。
祁元白令他笑, 不停的笑,时不时还会在他的笑中间插上几句无厘头的话, 就像是故意做给谁看的一样。
申岑立刻就想明白了, 一抹浓烈的恨意爬上眼底。
因为殿外是纪扶玉, 所以祁元白才会有此举动。
申岑本来因为这件事高兴极了, 想着怎么祁元白今日换了性子,居然会来他的殿中,不过于他而言也是好事。
自从新帝登基, 封他为后宫之中唯一的嫔位,在外人看来, 他是万千荣宠集于一身的宠妃,令人无数人眼红的很。
可其中苦楚, 只有他自己知道,祁元白从来就没有碰过他,甚至连见上一面都难。
入宫以来,无数顶好的物件如流水一般送进殿里,但祁元白却一次都没有来过见他,态度极其敷衍,却又迫于恩情不得不报。
申岑清楚,祁元白根本不爱他,祁元白爱的是那个如清风霁月般的纪扶玉。
申岑日日守着这偌大的宫殿,看着来来往往的宫人对他露出羡慕的目光,他那无处安放的嫉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无法控制。
他无比嫉妒纪扶玉,拥有良好的家世,渊博的学识,姣好的相貌,太子伴读的身份。
人人都爱纪扶玉,却从来没人注意过他。
他就像一颗被纪扶玉藏在匣子里的明珠,被迫扼住所有光辉,只能永远待在纪扶玉身后,看着他闪闪发光。
申岑不认为自己比纪扶玉差,若是他有纪扶玉所拥有的一切,他定然会过得比纪扶玉还要光彩万倍!
申岑知道祁元白从来就没有忘记过纪扶玉,就算他歪曲了当年的事实,用卑劣的手段,抢了本该纪扶玉拥有的恩情。
拿那些莫须有的罪证,将纪扶玉抹黑的无比恶毒,残忍无情。
即使这样,祁元白也只是表面上对他态度温和,实则冷淡,上位以后不断用各种手段对付纪家,然后和纪扶玉扯上关系。
申岑一想到这,心中的恨意就无法控制,他嫉妒的双眼发红。
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做,到头来一切还是会被纪扶玉夺走?
他紧攥织金华服那昂贵的袖口,丝滑的布帛被掐出痕迹。
可这又怎么样?反正祁元白能让他出来见纪扶玉,就说明对纪扶玉还有恨。
只要恨还在,他把那些陈年往事烂在肚子里,他们就永远不可能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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