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老攻怎么还没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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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咱们再去见见他。”

    “对了,我听说霍北川身体不太好,真的假的。”

    霍倾音顿了一下,下意识道:“假的,他身体很好很好。”

    霍倾音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还没有消,口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从她进屋这么久,秦朗把她抱在怀里,都没有问过一句。

    她眼底满是失望,还是耐着性子道:“秦朗,你有看见我受伤了吗?”

    “什么?”

    秦朗的注意力全在霍倾音没有拿到股份上,根本没看见她哪里受伤。

    他焦急地拉着霍倾音看了又看,才终于在最后看见她红肿的脸颊。

    秦朗小心地碰了碰,一脸的心疼,“是岳父打你了嘛,我没注意,抱歉抱歉。走走走,上楼,涂点药。”

    霍倾音机械地被秦朗拉着上楼,她回忆起之前的种种,在她个人的事情上,秦朗好像真的没有那么上心。

    每次都是要有求于她的时候格外热情,就像今天,她湿成这样,还挨了打,秦朗首先想到的居然是下次再去找她爸。

    秦朗爱我吗?

    他真的爱我吗?

    霍倾音原本坚定不移的那颗心动摇了,在霍家吃饭时陆丛舟记得霍北川所有忌口,会调侃霍北川挑食,霍北川不仅不恼,还会剥虾,擦嘴,哪怕是陆丛舟剩下的饭菜,霍北川都不在意的吃完了。

    秦朗呢,结婚这么久,她从来没有吃过秦朗给她夹的菜,或者是剥好的虾。

    霍倾音被秦朗拉着,每次都是这样,秦朗一个人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明明,陆丛舟只是有一点不舒服,霍北川都要抱着背着,嘘寒问暖。

    越是比较,霍倾音越是心惊,算起来她跟秦朗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那样了。每次秦朗看起来都很累,她又不好意思提,没有夫妻生活,算什么夫妻啊。

    后来秦朗说了什么霍倾音一概没入耳,只听明白一句,要是有办法弄到霍氏就好了,他们秦家还有一线生机。

    “音音,你在听吗?”

    “啊,在,在。”

    霍倾音已经换了干净的睡衣,在洗澡前,她低声道:“秦朗,要一起洗吗?”

    “我就不了,你受了风寒,多泡一泡。音音,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让霍氏那个人行动,我可是听说霍北川已经挺长时间居家办公了,他办公室不经常去的。”

    安排在霍氏的眼线只听霍倾音的,他用了各种办法,也只是撬出来一点信息,只知道霍北川不经常在公司,他办公室是无人的状态。

    那些机密文件就都在他办公室,随便弄到一些总比现在等死强。看样子股份是要不到了,不能机密文件也错过。

    “音音,秦家全靠你撑着太辛苦,我也想分担一些。”

    霍倾音点了点头,只说:“我尽量。”

    她拿着浴袍进了浴室,心里的天秤已经慢慢倾斜。

    也许这么多年,真的是她错了。

    ***

    屋外肆虐的暴风雨已经停了,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在大床之上。

    陆丛舟艰难地抻了抻懒腰,随着他翻身的动作,搭在他腰间的手跟着下滑,停在一个略微尴尬的位置上。

    唔,陆丛舟停了动作,慢吞吞地向里侧移动。

    见霍北川还睡着,陆丛舟翻身的幅度才大起来,他侧着身子,跟霍北川面对面躺着,在稍稍发暗的环境里,盯着霍北川仔仔细细地看。

    霍北川似乎是睡的不太安稳,眉头紧锁着,一只手死死抓着被子一角,呼吸时浅时重。他眼底还是乌青色,像是一晚上没睡。

    陆丛舟想了想,他要是一晚上没睡也正常,暴雨一直没停,他听着哗啦啦的声响,心烦意乱,更睡不着了。

    陆丛舟视线向下,霍北川手腕上的表不知何时摘下,就静静地躺在他俩枕头的缝隙中间,他紧张地看了眼霍北川手腕上的伤痕,没有新添的才放心下来。

    “舟舟,别走,别走。”

    是很低很低的呢喃,是霍北川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呼喊,陆丛舟心尖一颤,眨着眼,手指抚在霍北川的眉间。

    霍北川好像很怕他会离开,哪怕是睡着了都怕,在他窥探不到的梦里,霍北川都扮演着一个挽留的角色。

    霍北川啊霍北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丛舟指尖移开,许是收回来的力道偏重,把浅眠的霍北川弄醒,他猛地抓上陆丛舟的手腕,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霍北川。”

    半晌。

    霍北川盯着陆丛舟好久,才慢吞吞收回手臂。

    “你做噩梦了吗?”陆丛舟感受到手腕上一片湿濡,那是霍北川掌心的汗。

    “嗯。”霍北川翻了个身,眷恋地把陆丛舟重新揽进怀里,脑袋窝在他的肩膀上,哑然道:“梦到你消失了,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存在的痕迹,他们都跟我说没有你这个人,我不信。”

    陆丛舟的心咯噔一下,他是穿书来的,不会再穿回去吧。

    “不会的不会的,梦都是反的,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呢,不会的不会的。”

    陆丛舟声音越来越轻,一直念叨着不会不会,也不知道是安慰霍北川,还是安慰他自己。

    “嗯。”

    “你额头温度还是有一点点高,要继续吃药才行。”

    陆丛舟的脸颊抵在霍北川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比正常体温略高一些。

    “舟舟,今天还帮忙喂药吗?”

    陆丛舟:“???”

    霍北川,你再进行什么危险发言。

    蹭一下,陆丛舟脸颊几乎是被烧着了,他跟霍北川唇瓣的距离只差毫厘,但凡有个人偏一下脑袋,都能直接吻上。

    “没有!”

    “霍北川,你想得美。”

    陆丛舟挣脱开霍北川的束缚坐起身,拢了拢凌乱的发丝,遮住通红的耳尖,从床尾跑了。

    霍北川翻身躺在陆丛舟躺过的位置,眼睛微微闭上,一整夜都是些光怪陆离的梦,陆丛舟像是虚无缥缈的影子,从他伸出去的指缝里悄悄溜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像太阳,像光,像没有形状的风。

    霍北川摊开手掌,伤口包裹在纱布之下,有些伤口可以愈合,有些伤一辈子都愈合不了。

    他不能成为扎在陆丛舟心口的刀,更不能只留给他密密匝匝的伤口。

    霍北川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好久,才慢吞吞爬起来,他昨天好像真的吓到陆丛舟了。

    他要往浴室走的脚步一顿,茶几上摆着他应该要吃的药,还有一张便签纸。

    [乖乖吃药哦,么么哒。]

    这是什么时候放的,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霍北川摸着便签纸上的那个么么哒,吃完药之后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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