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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 30-40(第11/14页)
的月亮。
高大的,覆着面的成年男性,转向了我:“出了什么事?”
“心脏处有零件磨损过度,需要更替。”
有愚人众士兵为我送上了更替零件,在我准备就地维修前,我目前的同行者愚人众首席执行官队长,对这里的巡逻的队员进行了更替,自己背对着我。
我的维修手段不曾落后到需要拆卸机体部件进行定点更替。
我的同行者知道,他因为职责无法离我太远,但还是给予了一个只拥有女性外表的血肉科技造物尊重。
这点比二席博士要好得多。
我将手心摊开,特殊零件在手心里融化,其后,磨损过度的机体在手中生成。
预示更替完成的“咔哒”声再次响起后,我手心向下,零件就稳稳被一位讨债人回收到特殊的盒子里,作为二席博士改进机体的依据。
我活过来后与纳塔的过往第一次兜头撞见,便是燃素构成的修库特尔问我“你的理想实现了吗?”
而我进入纳塔的身份,是二席博士借由自己老师的遗体、与自己老师共同研究出来的技术,二者合一得到的复制体,是血肉科技的造物。
彼时,博士已经钻研灵魂与深渊几百年,连世界树都烧了一次。
耗了世界树的枝叶,付出了很多代价,才得到我这样一个建立在他老师遗骸之上的造物,也是唯一。
这个身份,我碰见修库特尔的幻影自然不是独自一人,一个科研疯子的唯一,饶是队长,都不可能让我单独消失三十秒。
我留给过往的,只有休眠的那点发散,还是因为被修库特尔的问题硬控了一下。
然后磨损了一个零件。
这是不正常的损耗。
博士的下属,具有科研天赋的一个下属,在队长的注视下,如临大敌:“您是否在纳塔的燃素幻影出现后,出现了长时间的过载现象?”
“没有。情绪模块诞生的情绪是惆怅。”
“您……您是具有关于纳塔焰主修库特尔的记忆的?”
“有。”
“是什么时间点?”
“我不知道。”
“您当时的状态,是活着吗?有深渊力量残留吗?”
“死了。有。”
“程度依据您的判断,是比魔鳞病深还是浅?”
“全部。”
“全部??”
这是个很陌生的形容词,但二席下属反应很快,“全部,在您的定义中是?”
“所有。”
“放在身体蔓延程度上,是?”
“全部。”
下属抹了把脸一字不漏的记下我的所有发言,然后才是对我的发言的转译。
其中“全部”,转译是“全身上下,疑似由深渊力量构成概念体。”
这活儿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因为我的灵魂尚且没有挤进这造物身体之前,造物只具有断续的神游天外般的记忆,一开始是晦涩难懂的呓语,那时有多托雷进行微调,等造物可以清晰的表达自己混乱的记忆,这活儿就成了苦差事。
“……自杀。”
毫无由来的冒出这样的词汇,除了让工作人员汗流浃背外,还能让听到这句话的上司发出一声情绪不明的笑音。
再经历几次技术迭代,多托雷可以稳定的将造物与我储存在遗体里的记忆链接后,工作人员担心的就不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复写难题了,是上司看了记录后,会不会一怒之下大范围迁怒人了。
我留存的记忆里,没有删除利用我的学生赞迪克的想法。
等我灵魂到了造物体内,造物因为链接的博士的老师的记忆,而成了一个随时会刺激到博士的雷。
不是会炸到造物本身的意思,是会炸到无辜群众。
因为博士,就算是听见了自己老师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堪称冷酷无情的想法“赞迪克适合成为工具”,也能笑得出来。
还会非常亲昵的给造物别她散落的一缕发。
是真的愉悦。
为了自己与老师的共鸣,乃至最后的双向选择,每一步,他们都走在了彼此的选择中,直至成为唯一。
被炸到的是围观群众的精神。
有一堆八卦,但不能说。
知道了一堆秘密,但说出来估计就得死。
确实辛苦。
接手我这个烫手山芋的队长也辛苦,无论是二席的老师的遗体唯一成功的造物,还是二席临行前的嘱咐,还是造物本身的功能,他都必须要与我寸步不离。
第39章 回忆5
说错了,我会出现在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一席「队长」卡皮塔诺的队伍里,是卡皮塔诺向上走至冬女皇的申请,并在女皇的协调下,得到多托雷的同意才将我带到纳塔的。
随我一同并入卡皮塔诺队伍里的,还有我的维修队伍。
精密意味着易损和难维修。
尤其是我这种拥有自我维修能力,可以在恶劣环境中工作的血肉科技造物,一旦发生了自体无法维修的问题,那就意味着维修小队唯一的作用便是按操作将我强制关停,并星夜兼程赶回至冬将我移交给多托雷。
正因此,我跟除多托雷外的每一个执行官执行任务,执行官都会默认,我在任务期间的一切问题都由他们承担。
卡皮塔诺在申请我的协同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现在所享受的待遇,亦不是造物的待遇,而是「人」,而是「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二席」的待遇。
整个队伍里,最不把我当人的,还是我自己。
不割裂吗?
作为造物,作为独一无二的珍贵造物,我不能拥有人的活动范围,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卡皮塔诺身旁,就是在卡皮塔诺的帐篷里休眠。除此之外,又拥有人的一切权利。
甚至,卡皮塔诺不会容忍博士的冒犯,却能在拥有我是人的观念的同时,容忍我对他极其冒犯的行为。
比如读取他身体的数据,尝试解析他身体上的异变过程。
“多托雷是如何向你介绍我的,卡皮塔诺?是介绍我在完全运转时,是他老师活着的大脑的载体,还是别的?”
“老师。”
卡皮塔诺说出了不在我意料中的话,“二席在女皇面前是如此介绍你的,他认为,只要你的大脑还能够思考,那么你就是他的老师,而不是什么承载物。在我的认知中,你是二席。存在状态特殊,不意味我们不是战友。”
“那看来多托雷确实没有学会尊师重道。”
造物的感知系统里被多托雷进行了特殊处理,只要思维读取过程中出现关键词“多托雷”“赞迪克”“博士”,就会联觉起与他有关的事。
例如,我现在,便可以感受到耳边介于寒凉与温热之间的吐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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