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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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背回去铺在院子里会很好看。

    这些事,有的她会自己干, 有些叫别人干。

    侍卫们自会抢她手里的活,干的卖力了,她又会叫他们停一停,说:“不着急的,慢慢来。”

    李若愚常歪着身子,靠在廊下磕瓜子,身下铺厚厚的垫子,边上放一张小桌,桌边煮茶。惬意又悠闲。这是梁飞若给自己布置的休息的地方。

    她过来的时候就会将李若愚挤走。

    她在这里坐着的时候,不大的院落,二十几个人来来往往,在她眼前晃悠。她会叫住人,问他年岁,生平,家里几口人,已经成家的,会问他生孩子没?孩子多大了。最后又给出一颗金花生,说是给孩子的。成家的侍卫毕竟是少数,大都是没有成婚的年轻人。有的有心上人了,也有些愣头青还没考虑这些事。

    这些人有一半是梁飞若熟悉的。蒯宗平直属带领的一些人是她不熟悉的。不过他们都有个共同点,武功高强,不说千里挑一也是百里挑一,且绝对的忠诚于陛下。这些人各有本事,留下他们比留下几百的人马要好用且避人耳目。

    梁飞若像个热衷年轻人婚事的老人家,唠唠叨叨,说若是有喜欢的,问过人家姑娘也愿意,可以叫陛下给指婚,还能从他手里要一笔安家费。说的大家都笑了。

    蒯宗平满脸的不赞同,盯着跃跃欲试,将玩笑话当真的东乐,说:“陛下日理万机已经够忙了,娘娘玩笑,你也敢当真?”

    梁飞若说:“我没开玩笑。你们请求陛下指婚,他也会很高兴。他是大燕的王,喜欢看自己的子民拥有平凡的幸福,安居乐业。”

    李若愚靠在廊柱上,歪着肩头,说:“燕王收拢人心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至少他愿意去做。”梁飞若也不生气,老神在在的,“姑且算他是沽名钓誉吧。就算他想名垂千古,也是留给后世的虚名。对于当世的百姓来说,他们看不见那么长远的未来,眼前追求的不过是一日三餐,没有战乱,安稳的生活。再怎么说也比你骄奢淫逸的李家长辈强吧?”

    李若愚一时无言。

    “忽然有些想他了,我去给他写一封信。”她话题转的快,说做就做,让人搬来桌子,铺开纸张,研墨写字。

    众人都笑了。

    蒯宗平在李若愚说那句话时都已经动怒了,梁飞若简简单单几句话,不期然触动了他的心。

    他忽然就理解陛下了。

    陛下也是普通人,渴望被想念,拥有平凡的幸福。

    而这么多年来,一直将他当成普通人对待的只有梁飞若。

    *

    梁飞若除了给靳无宴写信,还问他们要不要给家里写信,这些人识字的毕竟是少数,会拿起笔且能写出一手好字的唯有一个叫付文禄的人。梁飞若替他们代笔,写了厚厚一沓。大半天时光就过去了。

    “得找两个靠谱的人,将这些信送回去。”梁飞若自言自语道。

    “付文禄,就你吧。你帮我们把信送回去可好?”

    付文禄一呆。

    梁飞若:“你识字,大家的家人很多都不识字,还要麻烦你送信后不要急着走,将信念给他们听。”她将写给靳无宴的信放在最上面,付文禄没资格拒绝。

    其余人等也都满脸希冀的看着他。身在外,谁不惦记家人呢。

    “这里头承载的可都是大家的心意,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一个人护送我可不放心。段云,敖飞,你二人一起吧。”

    送信而已,要三个人,大家都觉得太夸张了。说了些委婉的推辞话,梁飞若固执的不答应。

    留了三人到第二日,又给准备了干粮碎银才放他们走。

    燕国的消息虽然来的迟了几日,还是传到了这里。

    靳无宴力排众议,在新年过后的次日,决心迁都,心急的仿佛一日都等不了。

    大衍宫被毁,尚在重建中。靳无晏以前觉得都城建好再搬大家才能更愿意接受适应,可接连听到几次工期被阻挠破坏,他意识到守旧派的顽固不化,根本不是徐徐图之能说服的。

    君王的权威不容挑衅,他也失了耐心。

    举国同庆那日,他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与民同乐,说了些振奋人心的话。

    他内力磅礴,不用借助任何辅助工具,底下的百姓都听的清清楚楚,激情澎湃。

    总有些朝臣倚老卖老,阴阳了王后几句。靳无宴对外的说法是,王后身子不适,静养中宫,谁都不许打扰。

    守旧的老臣都暗自摇头,这不合规矩。又觉得这是个机会,既然王后没有体统,自有识体统的世家女能胜任这项工作的职能。刚偃旗息鼓的纳妃诤言又卷土重来。

    靳无宴握在手里的酒杯都捏碎了,寒眸横扫:“孤真是给你们脸了。”

    众人吓得纷纷跪地,领头的尚未说出一句请罪的话,靳无宴面朝城下文武百官众将士百姓,高声说出了从明日开始迁都随州的决定。

    言毕,也不管他的一句话引来多少轩然大波,决然离去!

    他走的高兴,就苦了老燕王了,被迫留下来同老臣们周旋,一直熬到半夜,老臣们还慷慨激昂言语激动,他已经短暂的蒙了几回觉了,他就有这个本事。

    靳无宴言出必行,宫内上下打包物件,他下了军令,七日之内所有朝臣必须赶到随州,且在那举行朝会。违令者一律革职。

    这等于说,这些朝臣们,不用等家中妻儿老小,先在那边扎了根。家里人可以稍后再到。

    迁都一事已没有转圜余地。

    *

    蒯宗平得知消息后,简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自己团团转的同时,还不断同梁飞若这的那的说了许多担忧的话。

    自从楚国覆灭,余孽并未一网打尽。

    对靳无宴的刺杀也未终止过。

    赵国和陈国也对他多有忌惮,一旦靳无宴迁都楚国旧都,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在这两国眼里,他就是有称皇的想法,平衡被打破,人心不稳,战事又起。

    即便战事不会再随随便便打起来,这俩国肯定也会派人来刺杀。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共同的利益。

    “你回去吧。”梁飞若说。

    蒯宗平一愣:“那您?”

    梁飞若慢吞吞道:“现在靳无宴身边应该是最危险的地方。况且我病还没治好呢。做人不能太自私。”

    蒯宗平噎住,满脸通红:“臣没这个意思。”

    梁飞若:“你就是这个意思。”

    蒯宗平:“……”

    梁飞若:“回去吧。”

    蒯宗平:“臣……”

    梁飞若:“我也很担心他。我现在帮不了他,也不愿成为他的拖累。蒯统领,你在我这大材小用了。”

    这是实话。

    蒯宗平就这么直挺挺的原地站了有半炷香的时间,两手展开朝她行了一大礼,“臣有愧陛下嘱托。”

    梁飞若朝他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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