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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 50-57(第6/13页)
笑起来的时候邪气四溢:“我更愿意你为我去死。我会永远记住你。”
梁飞若乐了:“将你推进万蛊窟的人也一直被你记着呢。死了你也忘不掉呀。”
少年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原本就惨白的脸配着这双眼仿佛下一口就能咬断人脖子。
梁飞若却呵呵笑了起来:“生气啦?别气嘛。”
少年人不爽道:“你故意气我。”
梁飞若用肩头去撞他:“你就是太容易生气才到处结仇被人追杀。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你要学会跟过去和解呀。珍惜眼前人, 活在当下。”
少年人挑眉:“我珍惜你, 你甩了那小子跟我在一起。”
梁飞若一面笑着一面将蛊虫放好:“你又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笑三秋:“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梁飞若:“我知道。”
笑三秋:“你知道个屁!”
梁飞若:“这个……我真知道。”
笑三秋:“……”
朝她伸手:“还我。”
梁飞若耍赖:“借我玩一阵子呗。”
笑三秋:“你得拿东西换。”话这么说着, 眼睛却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她。
梁飞若秒懂,拍了拍装了蛊虫的陶罐, 保证道:“要是用不上, 我就还你。用上的话, 以前答应的事倒可以提前兑现了。”她笑得开心,不以为意的样子。
那一刻, 笑三秋是真心希望她能用上。
大概,他真像她骂的那样,他就是有病。
蛊王很珍贵,炼蛊的都知道,便是舍去了性命也轻易舍不得送人,但是他又想看看,她会否真的为了情郎舍去自己的命。
霎那的甘心求死,一时的勇气、热血上头谁都能做到。
要是死亡的时间拉长,先是遗忘,再是排斥,生出嫌隙,成了煎熬,彼此折磨,所谓的真爱又能坚持多久?
他想看着她无怨无悔的爱在煎熬中变质。
面目全非。
悔不当初!
这可不比看着一对有情人白首到老要有意思的多。
*
“大师伯,还有一件事,你大概也看出来了,我还中了情.人蛊,能解吗?”
古大师确实看出来了,不过觉得没必要,“你一个将死的人……”
梁飞若:“唉……你也说了你师弟喜欢我,我这再和你徒弟扯上关系,你是真不管你万蛊门的名声啦?”
古大师气得发癫。
梁飞若好耐心,他不给出解决办法,撵她也不走,骂她当听不见。
慢慢悠悠,仿佛是个没有心肝的人:“我一个将死之人,你还跟我计较干什么。”
古大师最终还是恶狠狠给了答复:“要说毒谁毒得过替命蛊。再说你这情.人蛊也快不行了,要不然你以为就单单生出好感?最厉害的时候是直接生出孩子才罢休。”
梁飞若适时表达出惊叹:“喔哦!”
古大师:“赶紧走!”
梁飞若:“还有一事……”
古大师:“帮不了,走!”
梁飞若:“能不能让我到死都是清醒的?”
*
蒯宗平回到客栈,天都快亮了。他睡的那屋却传来不寻常的响动,他以为是东乐。推门进来张嘴就要训斥:“东乐你这小子……”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光洁白腻的背。
他反手将房门给关了。当即又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在屋内。又要开门出去。东乐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头响起:“头儿,你叫我?”
他快步跑来,拍门,“头儿?”
“没事了,回去!”蒯宗平一个头两个大。一瞬间又怀疑自己走错了房。
“没走错,这就是你的屋。”幸灾乐祸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蒯宗平回过神:“你在我屋里干什么?”
柳条儿慢悠悠的穿戴整齐,“回头,看!”
蒯宗平慢慢斜眼看过来,表情古怪:“你干什么穿我衣裳?你有病吧?”
柳条儿卷了卷过长的裤腿,又卷起袖子,美滋滋,“若若把靳无晏忘了,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
**
众人紧赶慢赶终于在新年的前一天到了醉新乡。
老旧的宅子,人去楼空,小丽花摊开手,无奈道:“这可真不怪我,我师父喜欢云游四海,我和我师兄就是相依为命的小可怜。”
李若愚:“这个我可以作证。”
蒯宗平发怒。
师兄妹俩个抱头挤在一处瑟瑟发抖。
“把屋子收拾收拾,咱们也好好过个年吧。”梁飞若主动担起打扫的活计,又将采购的重任交给李若愚。
众人在她的带动下,各司其职,都行动了起来,渐渐的也都忘了失望累积的不痛快。
到了傍晚,小院内外焕然一新,梁飞若看李若愚只买了鸡鸭鱼羊,又催促他去买灯笼红纸。
李若愚嫌麻烦,却也照做了。
他是本地的地头蛇,急匆匆的弄来这些东西倒也没费什么事。
梁飞若剪的窗花精致漂亮,贴在窗上门上,喜气洋洋。
蒯宗平收到平乐来信,靠在廊柱下,说:“当初娘娘就该听陛下的话先回王宫,将古大师的徒弟绑去平乐,消息放出去,他自然会去平乐。而不是这样漫无目的的找。”
梁飞若正在往竹架上糊灯笼纸。
外头买不到灯笼了,只能去后山砍了竹子自己回家做,梁飞若会这个,灯笼做的精致好看。
“是靳无晏写信跟你抱怨了?”
蒯宗平对于梁飞若一直直呼陛下的名讳心有不满,可又不好说什么。
“陛下心胸广阔,又岂会在这种小事上怨怼娘娘。是臣僭越了。”
梁飞若举起刚糊好的灯笼,上书:五谷丰登,丰衣足食。
“讨厌!怎么这么难啊!”小丽花大声抱怨,写了新年愿望的红纸皱到一起。本是“我要炼出蛊王。”直接糊成了“我,蛊王”。
梁飞若笑着接过,扯了扯,实在不行,说:“你重写一张,我帮你糊。”
小丽花喜笑颜开,“好姐姐,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蒯宗平叹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指挥使可有什么新年心愿?”梁飞若目光点了点桌上的笔,笑意满满。
她是这样的平和,好脾气。蒯宗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有。”
柳条儿脱了罩衫,手里攥着尖刀,宰鸡宰羊,半块肩膀都露在外头。
蒯宗平瞧着眉头直皱。又见围着她帮忙的人都毫无所觉的模样,只得说服自己,她就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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