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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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什么就干了。

    这些年来,追随他的人也都习惯了。

    大家族守旧的老顽固们跑去找燕穆王告状,明里暗里都在怪新王不成体统。当他是王太孙的时候,由着他任性也就罢了,现在都是一国之主了,再这么兴之所至,临时起意,民心难安。

    这大帽子扣的。

    不过老顽固们说的也是实话,一国之君随意胡来,万一有个差池,再起动荡,谁人都不安生。

    燕穆王好脾气,笑眯眯的安抚人心,说:“你家小孙儿多大了?”

    老顽固不解,其中一人没好气道:“三个,最小的一个也有十九了。”若不是当年江定血仇,他家枝繁叶茂,孙儿共有七人之多呢。

    燕穆王又问:“都成婚了吗?可有重孙了?”

    老顽固不想搭理他,二人虽有君臣之分,私下里却是挚友,他家的情况,燕穆王比他还清楚,大小喜宴都吃了十几回了。

    燕穆王总在小事上记性分外的好,掰着手指头道:“你家长孙十八成婚,一妻一妾,今年二十四,已有两男两女。次孙十七便有了相好的姑娘,先纳妾后娶妻,一妻三妾,比他兄长还小两岁,却有四子二女,老幺今年才成婚,听说媳妇也怀上了?提前恭喜您,又得小金曾孙啊!”

    提起儿孙满堂的繁荣景象,老顽固笑得合不拢嘴。上了年纪的人,经历过太多悲欢离合,该享得福享了,该受的罪也受了,人生没有太多期待,就没有比添丁进口看到家族兴旺更叫人开怀的事了。

    他扶须大笑,又看向另一个,挤兑道:“许年才,听说你新娶的美妇也怀了身子?”

    许年才是他们这些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刚刚五十出头,小的时候是追着他们后头跑的小屁孩,也是在江定大战中,父兄皆亡,仓皇继承了家业。

    妻子故去十来年了,一直单身,去年年底才续弦了一位战死将军的遗孀。

    大燕这些年来一直在打仗,男丁死伤太多,如今阴盛阳衰。许多女人在战争中失去丈夫成了寡妇,又有许多待嫁之女渐渐长成。

    大燕人口凋敝,百废待新。如今的形势,也乐见男女成婚,多娶多生。

    许年才早些年一直忙着内忧外患的朝政大事,不思再娶。楚灭,燕军大捷,所有人都欢欣雀跃。许年才也被挚友押着介绍姻缘,许年才自觉年岁大了再结亲简直老不羞,中途逃跑,误打误撞跌进了林娘子造酒的地窖。

    许年才同林娘子早就相识,不过也就是两面之缘,并未说过话。经此一番遭遇,倒是有了往来。其后的姻缘,又有友人看破,从旁协助,一力撮合。二人便以自己也想不到的速度,急急成就了姻缘。

    提及此事,杜老颇为自得,许贤弟的姻缘他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聊起家中喜事,先前兴师问罪的怒火冲冲一扫而空,殿内一片欢声笑语气氛祥和。

    燕穆王斜眼瞅着这几位老家伙,手里的拐杖忽然敲了敲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众人又朝他看去,笑容未收。

    燕穆王唉声叹气道:“你看看你们,家家都有添丁进口的喜事,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回家了,左一个曾孙右一个曾孙女,屁股后面跟着一串小崽子,好不热闹。可怜我老人家,孤家寡人一个哦。”

    杜老反驳道:“主君,王上已然大婚,春播秋收,翻过年,谷物成熟满地金黄,小储君不就呱呱落地了嘛。”

    立刻有人附和,喜气洋洋。

    国有储君,关乎社稷。这是每个心系朝廷,巴望着大燕长治久安国运昌隆的忠臣良将都真心期待和祝福的事。

    “所以,我孙儿现在想安安静静愉快放松的让小储君早些出生,你们这些老家伙怎么就看不惯见不得呢?”

    啊!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早说啊!

    几位肱骨大臣顿时面露愧色,一个个的恨不得回到半个时辰前,将该死的自己拽回去,好好反省。

    这世上的事,就算再急,也不能耽误造人是不?

    老臣们纷纷自我检讨。

    燕穆王借机拱拱手:“那就有劳诸位义兄贤弟在接下来的日子多多辅佐,大家一起将事做好,让新帝少操心。”

    “只要有用得着老朽地方,万死不辞。”

    “对!多多努力,三年抱俩。”

    “不够,一胎两宝。多多益善。”

    **

    “你不跟我回去?为什么?”靳无宴的手还搭在梁飞若肩上,后者自行将斗篷的系带系好,打结。又走开几步,装作不经意间让靳无宴的手从肩头滑落。

    二人并肩而行,沙沙的积雪声,磨着人心。

    靳无宴有一肚子的话想说,还有七天就是岁末除夕,紧接着就是元日,没她怎么行?祭祀、庆典、封赏命妇,各样活动都需要王后到场。国不能无君,后宫之主亦是举足轻重。少了谁都不能少了她。

    可他真因为这些凡俗的原因想带她回去吗?

    一想起前些日子的寝食难安,担惊受怕,他心里就有了决断,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不行!”

    梁飞若走开几步,回头看他,靳无宴想靠近一些,她伸出手,“就这样,不能再近了。”好奇怪的感觉,这厌恶排斥感来的莫名其妙。

    要说是情蛊的作用,她今天下午去见了李若愚,确实内心悸动,会让她错以为是生出了爱情,可知晓了其中缘故,不再会错意,理智上就不会有困扰。

    情蛊,确真让她对李若愚另眼相看。可她同其他男子靠近说话,也没有生出反感情绪,她甚至还偷偷摸了一把景鹏的脸。把景鹏都吓成了尖叫鸡。

    梁飞若肯定了,她这排斥感只针对靳无宴,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但她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生怕这位误会什么,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他新妇,若是惹他不快,再一怒之下将李若愚打个半残,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这一天都表现的很好,一副不受情蛊影响的样子。她也很确定一点,她不能和靳无宴长久的呆在一起,否则她会死,解释不来,只能说是直觉。

    这话不能说,否则她敢肯定李若愚会受牵连。虽然她心里清楚大概率这件事和李若愚没关系。

    到底是为什么呢?

    靳无宴大概是受不了她沉默不语的态度,忽然伸手捞了把。

    梁飞若的反应远比她设想的要激烈,摔坐在雪地里。她一直在忍耐,不让自己表现的太明显。

    靳无宴愣住了。

    梁飞若藏在斗篷下的手握成了拳,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陛下,我不吃梗丝的。又涩又辣,我不喜欢。”

    “今天,你给我夹了好多。”

    “我想,一个人或许会失去记忆,但是胃口喜好应不会突然之间发生太大变化。”

    “我们之间的事我今天也问了海桃,柳条儿,景鹏还有别的一些人,大概情况我已了解了。我想,我或许曾经真的喜欢过你。也拼尽全力的追求过你。可是人在无望的追逐中总会疲乏,会厌倦,也许失去记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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