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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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道:“你前男友也许有各种各样能为自己辩解的借口,但是他没有尊重你。”

    宣从南抓他的胳膊推:“我知道你总提他,干什么啊。”

    “就算他是个不懂得喜欢的人,首先能做到尊重自己的恋人吧。”顾拾继续往下说,“可他没有尊重你。所以你要记住,他不好。”

    宣从南:“我,记住了。”

    顾拾说道:“心里以后不要记他的名字,不要让我听见你再提起他。不然我会生气的。”

    “你生气”宣从南突然捏紧手,对眼下的话题和场景感到不解且惊慌,“你别生气。顾拾你不要”

    顾拾想要亲他,低眉顺眼地问:“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我不是”宣从南走又走不掉推又推不开,无助懵了,茫然说道,“你好奇怪啊。”

    等终于把醉酒状态的顾拾收拾整齐带回卧室,宣从南坐在床边掩唇垂首,发烧似的盯着地面沉思,成了一尊雕塑。

    手机铃声叽哇乱叫地响起,宣从南肩膀微颤吓了一跳,猛然从不可思议的回忆里找回神智。

    宣从南呼出口气,到床尾找手机。

    一个新的陌生号码。

    他按挂断,关机。

    一回头,宣从南蓦地看到顾拾在灰暗里睁着眼睛,静静地盯着他。

    好像在监视他有没有接电话似的。

    “我,没接。”宣从南下意识道。

    虽然他不明白发觉顾拾的眼神后,刚才一瞬闪过去的心悸是怎么回事。

    顾拾道:“嗯。”

    然后他重新闭上眼睛,实在熬不过酒精的侵扰,睡了过去。

    —

    “不接电话不接电话,不接电话?”沈迁双脚踩着鲜红的血,手机里是被挂断的提示音。

    “不接电话——!嘭!”

    他愤怒地砸手机,声嘶力竭地吼:“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只是想好好地解释一下,这么一个简单的机会都不能给我吗?我有那么罪大恶极吗?我犯了什么不能原谅的错要被这么对待?!”

    沈迁困兽一般在客厅里来回地走,精神陷在崩溃边缘:“我也不想这个样子,我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你的底线,可是你不给我机会啊,现在除了这样做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

    “非要弄得两败俱伤吗”

    他颓丧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想跟我组建家庭的你。”

    “南南,你是真心的。”

    “是我的错。”

    “我应该珍惜你。”

    “我应该得到你。”

    落地窗的玻璃里面倒映出沈迁浑身糟糕甚至邋遢的模样,他双目血红地盯着自己,突然笑着说道:“恋爱的时候我装什么绅士,我就应该把你带回家啊,你那么保守古板得要命,身体是我的了,还会再想着离开我吗?”

    “就算是熬,你也会像那些普通的男男女女一样,跟我耗一辈子吧。”

    “耗一辈子就一辈子总比不是我的强。”

    “我会盯着你和顾拾的,我不睡觉也会盯着你和顾拾。”

    “他那么会演,不会把你骗走了吧。”

    “”

    下半夜,宣从南没感到丝毫困意。只要闭上眼,他脑海里便是顾拾追着他喊囝囝然后亲他的画面。那双手温度比平常高,攥住宣从南时令他激灵,他甚至感到恐慌。

    他怎么能对顾拾

    他们两个是协议结婚,是合作伙伴啊。

    顾拾喝多了,他应该甩给顾拾一巴掌将他打清醒。可宣从南没有这么做。宣从南在顾拾的手里 S 他紧紧地蜷缩起来拽被子蒙脑袋,五官微微扭曲,懊悔。

    没注意到把顾拾那边的被子全拽了过来。

    刚睡觉的时候,宣从南一挨到床,顾拾便循着体温过来圈住他。

    心慌意乱的宣从南突然不适应如此亲密,把顾拾推开了。

    顾拾被推醒了,轻声疑惑地喊道:“囝囝?”

    “嗯。”宣从南淡定,“我热,你别抱。”

    顾拾没吭声,一动不动地紧挨着宣从南的后背,但胳膊没再伸过来。

    被子全被卷走,在空气里晾了几分钟,顾拾从背后轻轻搂住宣从南。

    宣从南微僵。

    “有点冷。”顾拾呓语似的说道。

    宣从南把脑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回过头看顾拾。

    看到他只穿着一身睡衣,身上连个被角都没有,赶忙把太空被分他一半,歉意地说道:“抱歉。”

    顾拾紧了紧抱他的力度,没再松开。

    平生第一次,宣从南有点害怕天亮的来临。

    到时候他和顾拾一对眼,多尴尬啊。

    顾拾喝多了,不清醒,他可没喝酒。

    看似是顾拾先不绅士的,但他也没拒绝。

    而且他没帮顾拾做什么光顾着自己了。

    如果他们都清醒,宣从南并不介意。

    顾拾想对他做什么都行。

    一个亿值得。

    现在却像他趁人之危。

    他没这样过。

    不是这样的人。

    “囝囝,你真厉害。”宣从南耳边忽地响起前不久顾拾醉酒说的话,“看看见了吗?”

    惊得他赶紧用手捂耳朵驱散干扰。

    要不逃跑吧?

    现在收拾行李箱,离开节目组,就说有事得退出不能再拍。

    两千万不要了

    两千万不能不要啊,太多了。

    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宣从南纠结,愈发清醒更不觉得困顿。

    他脑袋空白,眼神空洞,要是再想下去,宣从南觉得他可能会让自己原地爆炸,震慑一下这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世界。

    要不等顾拾醒了,说一下离婚的事情?

    ——还是收拾行李箱退出节目组更好。

    宣从南悄悄地掀开被子,想下床。

    他刚要坐起来,就被勒在腰间的一双胳膊重新拖着躺回去。

    “顾拾?”宣从南回头拍拍顾拾手背,轻声镇定,“你醒了吗?要是醒了的话先松手,我要去洗手间。”

    顾拾没松,反而勒得更加紧致。

    可能在宣从南左右睡不着一直动来动去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没出声。

    “你生我气了吗?”顾拾将脸埋进宣从南后颈,低声问道。

    听声音不像清醒的样子,好像梦呓。

    宣从南说:“没有。”

    顾拾问道:“我是不是犯错了啊?”

    宣从南道:“没有。”

    顾拾道:“我是不是,冒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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