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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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先打开后关闭,声响清脆,犹如在沈迁心里重击一捶。

    “我不想为自己说话。”沈迁悲哀道,“因为你们,我不想结婚不想组建家庭。”

    他脑海里一遍一遍地闪着刚才宣从南的背影,凄声:“可是他想结婚。”

    “他想”

    “感情是最没有用的消遣东西。”沈母冷漠地看着沈迁,觉得他真可笑。

    沈家从没出过情种,向来是利益说话,她儿子的“觉醒”令她讶异,甚至想要发笑。

    “嗯。”沈迁点头同意,送两位不速之客出门。

    门刚一打开,他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局促的男孩儿,一怔。

    沈父说道:“你不是喜欢漂亮的男孩儿吗?长头发的,长得跟你想要的人挺像。”

    沈迁额角青筋暴起。

    一下一下地撞击太阳穴。

    “如果你非和男的结婚,我和你妈无话可说,”沈父自顾自说道,“不过家里必须要有继承人,你生个孩子吧。”

    沈母怀疑地说道:“这个男孩儿好像能生。”

    像一件拍品被讨论商业价值的男孩儿难堪地站在那里,脑袋始终耷拉,一动不动。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这样的极品,一定费劲千辛万苦吧。

    沈迁浑身的血液都被酒精点燃了,愤怒。

    “恶、心。”他红着眼咬着牙说,“你们真的太恶心了。”

    那对令人恶心反胃的中年夫妇被轰到门外,沈迁冲进洗手间跪在地上扒着马桶狂吐不止。

    脚下踩了一地玻璃碴,血染红地板。

    他不是不在乎宣从南,他只是不明白。

    如果有第二次机会

    没有第二次机会,没有了。

    但是宣从南就不能理解理解他吗?

    几年来,沈迁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顾拾。

    他确确实实将顾拾放在心尖上好长时间。

    初见那天,沈迁觉得自己和顾拾有相似之处。他们都出生在无法自己做主的家庭。

    可顾拾跟他又是不一样的。

    关注的时间越久,沈迁越发现顾拾能做主自己的所有事情。

    他不为任何人停留,没有人能够掌控他。

    他想回家就回家,想不回便一直待在娱乐圈。

    明明家庭结构相似,为什么他们却有天壤地别——因为他们的家庭氛围本就是云泥之别。

    沈迁羡慕顾拾,可怜自己。

    他将顾拾看成一种对自己的补偿,希冀。

    和宣从南分手四个月,他想明白了很多事。

    与其说喜欢南南不笑,其实他更喜欢南南笑起来的时候。

    那样的笑容,每次看见心脏都会比平常跳得快些。

    他不习惯、陌生这种躯体反馈,因此一次又一次将其扼杀。

    看到宣从南和顾拾亲密地在一起,沈迁仍然心存侥幸,他们应该最多只是进行到求婚这一步吧,肯定没有结婚。

    然而今天顾拾拿着宣从南的手,亲自将结婚证摆在他面前。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夫夫

    太刺眼了。

    胃里一点食物没有,全是酒水。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沈迁才按了马桶,盯着马桶中心的水涡想:

    难道就没一个人看出来,宣从南和顾拾的眼睛很像吗?

    如果宣从南知道自己像的是顾拾。

    他们还会毫无芥蒂地在一起吗?

    他要给宣从南打电话

    手机铃声在卧室里突兀地响起来,扎耳朵,宣从南正累得躺倒在床上,呈大字型歇息,看也不看是谁的电话。

    今天没出汗,宣从南不想让顾拾洗澡了。

    那么沉,他不想帮忙。

    刷完牙洗完脸就能直接睡觉了。

    顾拾喝醉没清醒时听话,他非要闹着洗澡。

    宣从南把他按进被子里,说道:“今天不洗,你可以等明天早上起来洗。”

    “不要。”顾拾坐起来穿鞋说道,“就要洗澡。”

    宣从南把他按下去,他坐起来。按下去,坐起来

    跟仰卧起坐似的。

    十几个来回后,刚还说没出汗的宣从南摸了下顾拾后背,微潮。

    他心累地躺着歇息会儿,打算妥协放弃。

    “囝囝,你的电话。”顾拾抱着宣从南说道。

    “嗯。”宣从南拿起顾拾放在他腰间的手,重重扔出去,翻个身开始扒拉遗落在被子里面的手机,“不认识的号码。”

    顾拾本来闭着眼,闻言倏地睁开,在宣从南按接听之前先把手机夺走,非常清醒地挂断了。

    宣从南不解:“干什么?我还没接呢。你手抖按错了?”

    “没手抖,”顾拾拧眉,确认后说道,“这个号是打给你的新号的。”

    听他这么一说,宣从南凑过去仔细看。

    这个人拨打的号码确实是顾拾曾给他办的新手机卡。

    新号只有顾拾一个联系人。

    现在推销广告的电话都有标志,这个没标签。

    一个人名晃晃悠悠地浮上心头。

    消停几个月应该不会吧。

    刚才那个号码又打了过来。

    顾拾挂断。

    又打。

    再挂断。

    双方明显较上劲儿了。

    宣从南说:“拉黑他啊。”

    “”

    顾拾一揉眉心,道:“喝多了,没想起来。”

    宣从南乜他一眼,说:“我知道,笨笨的。”

    “嗯。”顾拾轻应,脸色舒缓些许,把号码拉黑。

    缓了会儿,他问道:“你能猜到是谁?”

    宣从南唔了声,说道:“沈迁吧。”

    顾拾不悦道:“分手那么久了,还能记得名字吗?”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金鱼只有七秒记忆。”宣从南莫名其妙道。

    顾拾关了手机,扑过去抱住他:“不高兴。”

    紧接着拉踩一般地道:“他又调查你的隐私,不是好人。”

    宣从南不想提外人,趁还没被压倒之前,道:“不是要洗澡吗?起来,我带你去。”

    他补充道:“我不帮忙,你自己洗。”

    “我自己不行。”顾拾摇首说道,“囝囝,我头晕。”

    “”

    宣从南无奈道:“好吧,我帮你。”

    顾拾道:“站不稳。”

    散开的长发有一缕堪堪擦过鼻尖,很香。

    顾拾靠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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