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外邪神结婚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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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层的距离好似过了一个世界。

    刚出了电梯,铺天盖地的森寒气息朝她卷来,苏棠音本就艰难的呼吸越发困难。

    下一秒,那股排斥所有人的气息却陡然间消失不见,紧闭的门被从里打开,浓重的雾气泄出,苏棠音只看见黑雾中飞扬的蓝色触手,眼前一花,腰肢被缠紧拖向深渊。

    房门在此刻紧紧观赏,从安全通道追上来的闻煦被关在房外。

    “……草。”

    他刚要上去捶门,恐怖的精神力压迫着他的脊背,险些让他跪倒在地。

    闻煦的面色一瞬间苍白,撑住墙壁稳住身形,呕出一口鲜血。

    他止不住地咳血,景柏的精神力还在压迫他,丝毫不留手,叫嚣着要弄死这个敢侵犯自己领地的怪物。

    闻煦咬牙,抬眸看了眼紧紧关上的房门,即使不放心,可也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进去的。

    景柏现在不认识他,会毫不留情杀了他。

    他的记忆闻煦已经给了他,只要他清醒过来就可以想起来一切。

    “你可千万别疯啊……”闻煦麻木说。

    别疯到伤害苏棠音,那样的话,事情才是没有转圜余地了。

    闻煦忍住喉口的血,强撑着按开电梯。

    屋内,苏棠音的腰上缠上了触手,那根触手似乎嫌她穿的太厚,还动手剥掉了她的大衣。

    冰冷的触手分叉成无数根触手,一边沿着细腰向上游走,裹住小荷,纤细的手臂,仰起的玉颈,另一边沿着向下越过圆臀,缠住两条细腿蔓延向脚踝。

    苏棠音没有挣扎,只是身体被那些触手爬过,与之前全然不同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

    那些触手的状态不对,甚至在吸着她的身体,让她难以思考,衣服什么时候被掀开的都不知道。

    等回过神来,触手们已经钻进了毛衣下摆,剩下的沿着下裙的裙摆钻进去,想要脱下她的打底。

    “阿景……唔,别——”

    苏棠音想开口,可唇瓣刚张开就是一声细喘,婉转动听像极了黄莺,一直在暗处窥探的怪物终于忍不住了。

    他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分开跪在她的腰身两侧,粗重的呼吸像极了某种动物兴奋的时候,苏棠音对上一双莹蓝的眼睛。

    那双眼睛中的欲望滔天,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念,眼睛是最可以传递情绪的器官,苏棠音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那些肮脏又强大的邪念。

    情欲、占有欲、贪婪与渴望。

    “阿景,你冷静一些,你看看我。”苏棠音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主动抱着他的脖颈,“我是你的妻子,你现在情绪不对劲,先冷静——唔! ”

    话还没说完,怪物已经没了耐心,扑上来撕咬着猎物的唇。

    软的吓人。

    又甜又软。

    好香好香,味道好好闻,他喜欢的不得了。

    苏棠音的身体完全没力,景柏对待她很少有这么凶的时候,他喜欢用一些学来的技巧让她昏的神志不清。

    但现在的怪物完全忘了那些为了妻子学来的花招,学不会取悦,一举一动皆是兽性。

    唇瓣都被他咬破了,鲜血弥散在彼此的唇间,苏棠音挣扎着推他,可怪物却更加兴奋,喝下她的血液,趁她启唇痛呼的时候揪住舌尖吮吸。

    苏棠音感觉不到唇上的知觉了,只觉得呼吸不过来,窒息感让她下意识从怪物的唇中汲取空气,身子越来越无力,攀着他肩膀的手也无力滑下,又被触手们缠住,爬过每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气息。

    “好香……好香……宝宝你好香……”

    明明没了意识,还是记得喊宝宝,下意识的反应没办法抵抗。

    景柏神智不清,可猎物的气息太过香甜,香甜到令他发疯。

    他挣脱困住自己的藤蔓,打开房门将猎物卷进来,用自己的触手汲取她每一丝气息。

    怪物要疯了,好想吃了猎物。

    他隐隐露出獠牙,唇蔓延到她的脖颈上,闻着甜腻的气息,吮吸白嫩的肌肤,轻而易举感知到那里一阵一跳的脉搏,咬开血管,一定是香甜美妙的血液。

    他的獠牙沿着那里摩挲着,琢磨着在哪里下手比较好。

    可苏棠音不知道他这点心思,景柏快把她也弄疯了,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掉,触手毫无遮挡触碰上她,甚至想要触碰最隐秘的地方。

    苏棠音的脑子晕晕乎乎,脖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偏生景柏最喜欢亲吻那里,现在也毫不例外。

    她仰着头,难以控制泄出一丝喘息。

    她也不知道,这一声嘤咛救了她的命。

    那声娇软的轻吟传进耳根,怪物的獠牙瞬间收了回去,茫然盯着眼前白皙的肌肤,身体克制不住地抖着。

    原先糊糊涂涂的大脑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他的脑子里说话一样。

    “阿景……”

    “阿景……”

    阿景,阿景,阿景……

    是在喊他吗?

    怪物没有名字,他从出生就没有姓名。

    景柏皱眉捂住头,粗重的呼吸隐约夹杂了些痛苦,额上的冷汗滴落在苏棠音身上。

    苏棠音抱住他的肩膀,艰难抬起身子亲了亲他的唇:“阿景,我难受,别这样对我好吗?”

    难受的不行,她从来没受过这些折磨,忍着那些触手对她做的事情,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几乎将牙关咬碎了才勉强维持些清醒。

    可还是难耐的不行,那些冰冷的触手没办法如本体一样控制自己,它们是景柏欲望的象征。

    而景柏现在想要她。

    触手们逗弄着猎物,争取着自己的领地,最隐秘的地方也被占领,苏棠音又羞又恼,更多的还是担心与害怕。

    她哄着景柏,试图让他清醒一些:“阿景,嗯,别,别这样对我,我好害怕。”

    她说他害怕。

    这两个字传进怪物的耳朵里,他茫然看着身下不着一缕的猎物,缠绕在她身上的触手也被撤去,露出一具留下道道红痕和冰冷粘液的玉体。

    猎物的脸很红,好看的眼睛水汪汪的,扑闪的羽睫沾了些荧光,小巧的鼻尖红透,唇瓣上挂了丝血水,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他第一反应是:真是个娇气鬼。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疼痛,似有人握住了他幻化出来的心脏,狠狠抓紧,带起一股疼痛。

    脑子里下意识出现了个词。

    心疼。

    他在心疼。

    猎物在哭,怪物抖着身体,控制住那些还想上前占有她的触手,俯身吻去猎物的眼泪。

    咸咸涩涩的,不好吃,没猎物的唾液和血水好吃。

    “宝宝,别哭……”

    他生涩地安慰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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