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也失忆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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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也举手:“我想要红色的。”

    “那就要红色的。”

    魏尔伦一锤定音:

    “我们先去买车,买完车,再买那些杂物吧。”

    “好呀!”

    孩童总会被新奇的东西吸引注意力,从而忘记原本的目的,来到卖车的门店,也要跳下来兴致勃勃地看车。

    魏尔伦对车的性能问题毫不在意,纵容中也去看,去选。

    最后,中也挑出来的车不能说和兰堂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开到街上,能够吸引路上一大半路人的目光。

    不过,两个人看起来都十分满意,兰堂也不再多说,转而道:

    “保罗,你能教我开车吗?”

    兰堂没有开车的记忆,虽然慢慢摸索着也能将车开到路上,但还不如让魏尔伦直接教导他。

    “开车?”

    魏尔伦从鼻尖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看向兰堂,自然道:

    “我不会。”

    “不会吗?”

    兰堂有些困惑:

    “可是我记得你开车技术很熟练,不像没有开过车。”

    但由于当时他还在和魏尔伦冷战,他没有多问,又因为坐在后面的座位,没有仔细去看。

    魏尔伦没有回答,看向其他地方,又用余光瞥了一眼兰堂,不自然地再瞥了一眼。

    兰堂走近了一步:“保罗?”

    见兰堂纠缠不休,魏尔伦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握住兰堂的手,揉了揉食指指关节处的皮肉,又捏了捏指腹:

    “要论开车技术,还是你比我熟练。”

    无论什么地方,兰堂都能撩他一把。

    偏偏他们年轻气盛,又初尝禁果,食髓知味,

    每次他都会被兰堂一撩一个准,折腾到大半夜。

    被魏尔伦堪称调情般揉捏,兰堂呼吸不稳了一瞬,反握住魏尔伦的手:

    “我在和你说正事,保罗,上次搬家时,你是怎么把车开起来的?”

    “用重力,”

    魏尔伦与兰堂对视了一秒,手指虚握掩唇,侧头,干咳一声,有些误解兰堂的尴尬,又有些反撩兰堂的新奇,坐上驾驶座:

    “我的异能很方便,不是吗?上车吧,我们去购物。”

    “也就是说,保罗还不会开车?”

    兰堂坐上副驾驶,看了看正在后座滚来滚去,满是新奇的中也,继续道:

    “那保罗要试试吗?”

    魏尔伦:“试什么?”

    “试试……”

    兰堂看着窗外倒退的景物,语气平静,却带着隐晦的勾引:

    “在驾驶座上开真正的车。”

    魏尔伦下意识看向兰堂,轿车行驶的速度因为错愕,慢了一瞬。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兰堂无辜微笑:

    “保罗想的是什么意思?”

    魏尔伦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中也,抿了抿唇,耳边有些发热:

    “就是你话语中的意思。”

    “若是如此,那就太好了,看来我们很有默契,尝试的时候应该很快就能上手,”

    兰堂关上车窗,随口感叹般:

    “车的密封性好像很好,里面应该不会感到寒冷,还有可能会热到出汗,到时候,你觉得我们要开窗吗?保罗。”

    真是够了!

    魏尔伦不再说话,握住兰堂的手,抵在自己侧脸,用上面的冷意驱散脸上的温度:

    中也还在这里啊!

    兰堂能不能收敛一点?

    三人买了注连饰的材料,又买了一个作为参考的成品,吃完午饭,就开始了全家总动员。

    将准备好的彩带、布条或是稻草编成绳索,捆成圆圈,在上面再黏些装饰用的物品,就大功告成了。

    一家三口对日本的习俗半懂不懂,购买的材料与审美都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来,制作也同样随意。

    魏尔伦制造的注连饰主要是由丝带与干花组成,看起来优雅又大方,和本人一模一样。

    兰堂制造的注连饰主要由毛线与毛绒球组成,颜色搭配为浅金色与钴蓝色,一看就知道十分柔软。

    中也则比较随意,稻草的绳索上,黏满了装饰的小物品,

    丝带、毛绒球、小相机、小赛车、小怪兽,还有一个开着大招的奥特曼,种类繁多,看起来却又有一种莫名和谐的美感。

    黏完了装饰,魏尔伦想了想:

    “最后一步,好像是绑祝福语,我们买了吗?”

    中也看向魏尔伦,魏尔伦看向兰堂,兰堂看着桌子,

    在杂物堆里看了一遍,兰堂遗憾地道:

    “好像没有,不如,我们自己写吧。”

    “我去拿彩笔!”

    中也站起来,跑到书房,将魏尔伦之前给他买的彩笔拿下来,

    一家人凑成一个圆圈,兴致勃勃地在丝带上写字,

    魏尔伦写:“希望现在的平静生活不会被打扰。”

    兰堂念:“希望保罗永远不会离开我。”

    中也说:“希望一家人可以永远开心幸福地在一起。”

    虽然魏尔伦知道这只是虚假的情绪寄托,但写在丝带,绑到注连饰上,愿望就仿佛有了重量,未来也仿佛有了目标。

    三个注连饰不足以挂满别墅,魏尔伦做了更多,写下了更多的祝福语。

    做好注连饰,存放起来,等到新年,就可以挂到房门上了。

    晚上,魏尔伦依旧和兰堂睡在同一个房间,被兰堂热情地拥着,紧密地抱着,驱散寒冷,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上升。

    “……至今还听到的和感受到的古老的**,远远避开,*”

    魏尔伦纵容地拥着兰堂,声音带着情|欲与笑意,低低地在兰堂耳边吟诗:

    “炽烈的火焰和白色的浪花。

    音乐,星光的涡旋和冰体的撞击……*”

    兰堂将汗湿的长发拨到耳后,也跟着笑:

    “很美的诗,是谁写的?”

    “我写的,”

    魏尔伦笑,瞳孔似被洗刷了一遍,露出里面不被污染的,纯粹的蓝,装载着属于诗人纯粹的灵性:

    “我刚才想到的。”

    魏尔伦双手捧着兰堂的脸,在兰堂唇边亲了一口,恶趣味地笑道:

    “我要给它取名为——《野蛮》。”

    第64章 失忆的第六十四天 家人

    第二天, 魏尔伦早早地起床,将昨晚新作的诗写在纸上,欣赏了一会儿, 又去敲中也的门:

    “中也, 起床了,兰堂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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