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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90-100(第14/19页)
歌的?手。
不仅是为忧虑扬州,更是为了废太女。
废太女当年就是因扬州一事,被众人称赞夸奖,推至神坛,可如今扬州却出了事,不就在说废太女当年并未尽心,甚至有偷工减料之嫌吗?
自?此事传回京中后,坊间谣言不断,甚至有人开始咒骂、指责起废太女。
宁清歌知废太女在她心中的?地位,只反手握住对方,温声宽慰道:“我之前曾与扶光太女接触过一段时间,太女性情磊落,一心为民,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许是远离了汴京,之前完全不允许提及,提起也只能喊作废太女的?人,终于能在两人的?交谈中,恢复以?往的?称谓。
盛拾月闻言,又?叹了口气,靠向宁清歌肩膀,怅然道:“我当然知道皇姐不是那样的?人,我怕的?是有人故意造成这场水患。”
宁清歌先是抬手,将人往怀里拢,再偏过头,在她发间留下一个浅淡的?吻,缓缓道:“我已派锦衣卫先行?一步探查,若有消息,她们必会快马传回。”
盛拾月闷闷答应一声。
说话间,车轮撞在石块上?,马车被颠起,还没有缓下来些?,又?有颠簸。
盛拾月向来娇气,被马车晃得头晕眼花,面色很?是苍白。
宁清歌瞧着她这幅模样,心里不免难受,又?哄道:“扬州路远,如今又?受洪水冲击,不知会变成何等模样,殿下何苦跟来。”
盛拾月摆了摆手,想说自?己没事,可面色却变得更差,只能埋首在宁清歌肩颈,哼道:“你可别?想抛下我。”
宁清歌无奈,道:“我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那也不行?,”盛拾月双臂抱着对方,哼道:“我不要和你分开。”
“再说了,这也是难得的?机会,京中六皇姐、八皇姐相争,我不好冒头,只能装出乖巧念书的?模样,不引起她们的?忌惮,如今机会难得,若能办得漂亮些?,也可借此入朝参政。”
话说到这份上?,宁清歌能如何?
之前也劝过几次,可盛拾月态度坚决,说如果宁清歌不同意,她就去求见圣上?,或者自?己带人偷偷赶去,宁清歌劝不动她,只能让人跟来。
盛拾月将人抱紧些?,话音一转,又?闷闷道:“宁望舒,我想过去看看。”
她终于说出真实想法:“皇姐留下的?东西不多了,我得去看看。”
她语气一寒,再道:“若真有人敢糟蹋皇姐的?心血,那我必然要亲自?处罚他们。”
可惜小殿下还没有狠厉片刻,又?被颠进宁清歌怀里,完全坐不稳,时不时就被晃得东歪西倒。
宁清歌勾了勾唇角,再一次将人抱紧。
第98章
扬州的情况比想象中更严峻, 才至半途,便已瞧见众多枯瘦如柴的灾民,聚集着往别处走,而隐于树间灌木中的尸首, 甚至有大量的啃咬痕迹。
宁清歌、盛拾月两人见状, 只能?尽量缩短路程,快些赶到扬州。
扬州各城的情况极差, 就连相对富贵的人家都难保全自个, 更别说?普通人。
宁清歌等人进城时, 甚至要以官兵开道?,个个出鞘亮刀,逼退已经饿红眼的灾民。
盛拾月见状,一路沉默, 嘴唇像是被缝上一般,难以扯开半分?,其余人也面色凝重, 强忍着心中怜悯。
之前压下灾情的州府已负罪自裁,死?前还放火烧了自己的府邸, 相关?亲属全亡于火中。
宁清歌、盛拾月两人哪里看不出其中猫腻?
可救灾要紧, 其余实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立马接手这?个群龙无首的州府, 将两人商议许久的赈灾法子一一实行。
许是救灾法子得当, 半月后, 扬州灾情缓和, 宁清歌两人见那些个地方官吏很是用心, 不曾有贪图灾银、压迫百姓的行为,便暗自将之前的疑惑搁下。
毕竟, 现在的扬州实在经不起?太大波折,若真心悔改就算了,否则各处岗位空缺,又无法及时调人顶替,万一拖累治理,便是因小失大了。
唯一让宁清歌、盛拾月感?到疑惑费解的事,是之前派出的锦衣卫迟迟未归,可这?两人忙得脚不沾地的,连睡觉时间都?是强行挤出,哪里还能?顾得上那么多?
直到有一日,忽有人执信物而来,指名?要见盛拾月。
“你说?这?人拿着锦衣卫的牌子,还是之前离开的那几人的腰牌,”盛拾月眉头?微皱,放下施粥的木勺。
如今不过半月,可盛拾月却发生了极大变化,往日极白皙的皮肤,在风吹日晒下变成更健康的小麦色,之前的跋扈娇矜淡去,终于有了些许沉稳。
那锦衣卫抱拳称是,眼底闪过一丝难言的感?慨,可还不得她怀念片刻,就忙道?:“那人指名?要见您,我们?拿出同样式的腰牌询问,她都?不肯说?。”
盛拾月思索一瞬,便向之前与?她施粥的人嘱咐几句,再大步离开。
锦衣卫向来尽忠职守,若无棘手又重大之事,绝不会采用这?种方式,可盛拾月想?不明白,扬州灾祸虽严峻,可此刻已有好转苗头?,她们?为何还会被拖住手脚?
见盛拾月离开,留守侍卫连忙跟在她身后,即便低垂着头?,也能?感?受到两边百姓投来的视线,满是信赖,甚至可以说?是虔诚。
不知这?一幕,被整日议论着盛拾月纨绔事的汴京人瞧见,表情会如何丰富。
当年那个无法无天?,骑马过街的纨绔少女,像是被掩埋在去年汴京的厚雪里。
不多时,盛拾月就走到那人身前。
那人面黄枯瘦,衣衫褴褛,看似其余灾民并无不同,只有那一双眼睛,很是狠厉,比周围锦衣卫都?森然,或者说?已不大像人类,更像是茹毛饮血的野兽。
不等盛拾月询问,那人就主动开口,只冒出三个字:“孟清心。”
盛拾月一愣,顿时急道?:“她怎么了?!”
那人却突然闭口不言。
锦衣卫的腰牌与?孟清心的名?字加在一块,难免让人多想?,生出锦衣卫是为了搭救、保护孟清心,这?才无法脱身而来的念头?。
盛拾月想?到此处,更加不安,连忙询问道?:“孟清心怎么了?她们?让你传信,难道?没有多说?什么吗?!”
旁边锦衣卫同时催促,可那人仍不肯开口,好半天?才抬起?脑袋,直勾勾地看着盛拾月,冒出一句:“你看起?来很好吃,能?卖很多钱。”
盛拾月一顿,莫名?感?受到些许寒气。
若是被逼急后的胡乱冒犯,她必然不会生出这?样的感?受,到底是年幼就厮混在清楼勾栏的人,早早就见惯了这?些。
可这?人的神?情,更像是食客在点评饭菜,贪婪而渴望,恨不得将盛拾月扒皮啃去。
周围锦衣卫顿时大怒,喝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那人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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