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她总撩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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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告奋勇揽活,“您要信得过我,我可以先帮您审一遍,备份后给您作标记。”

    她怕说服不了苏杳,有些着急:“您现在脸色太吓人了,刚才开会我都看到您好几次磕眼要昏睡过去,您真的不能在继续了!”

    苏杳低头喘了口气,压了压胸间的闷重,不再逞强,“好,你来吧,做我位置上就好,我去休息室睡会,有事立马加我。”

    身担大任,田恬重重点头,她小心扶起苏杳,想把人送进休息室,苏杳拍开她的手,笑她:“干嘛,我还不至于脆弱到连路都走不稳。”

    话音刚落,久坐后的眩晕就找上了她,眼前黑了半秒,脚下步子一软,若不是旁边有人扶在这,这会只怕已经栽到地上了。

    田恬这下更不敢松手了,害怕得声音都是抖的:“苏总,我、我我还是扶您吧。”

    好吧,苏杳只好由着她去,才走了两步,她不由笑出声:“你们怎么紧张的时候都喜欢结巴。”

    田恬专心扶着她,乍一下听她这么说,一头雾水:“啊?我们?还有谁。”

    还有

    一只大金毛。

    苏杳莞尔,摇头不再多说。

    休息室装修比较精简,四五十平的样子,很空旷,也显得很冷调,床单被套已经换新,定时有人打扫,所以休息室卫生方面可以完全放心。

    门‘咔擦一声’落锁,苏杳解开毛绒外衣,褪下高跟,掀开被子躺进去。

    窗帘感应,自动拉上覆盖住大片落地窗的面积,只依稀透过些许的光照让房间不至于太昏暗。

    苏杳身子缩成一团,尽可能蜷住些热量,大概是真的累了,头刚沾上枕头,困意听话地涌上,昏睡来得极快。

    中午,沈见白到苏氏时,苏杳才睡不到一个小时,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里面坐着的不是苏杳。

    她步子一顿,倒着步子打算重新退出去。

    奇了怪了,今天进办公室怎么都跟开盲盒似的,一开一个不一样。

    她确认了几遍自己没走错后,再次推开办公室的门。

    田恬不如苏杳高,坐在位置上全让电脑挡了个够,听见开门声后,她从一边探出半个脑袋,“沈总。”

    沈见白歪过去看她,“田恬?你干嘛坐在苏杳位置上?”

    田恬从位置上‘跳’下来,稍显局促:“不是,我、我那什么,苏总在休息室休息,我帮她把上午这点文件审核一下。”

    “苏总同意的!我没有自作主张!”

    “噗”沈见白笑她,“你结巴什么,怕我啊?她让你坐的就坐呗,你又不归我管。”

    那你问啥!田恬愁眉苦脸。

    “苏杳在睡觉?”沈见白又问。

    “嗯嗯嗯,”可算问到点子上了,田恬猛猛点头:“我看苏总气色很不好,今早开会的时候好几次都要晕倒了,下了会议回来又坚持做了好久的工作,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我有点担心,就劝着苏总去休息室睡会。”

    气色不好?

    沈见白面色一凝,快步走到休息室门口,语气里全然没了刚才的玩笑:“睡多久了,中午吃饭了吗?她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

    田恬被她突然的低气压给吓了一跳,瑟瑟缩缩开口,“进、进去快一个小时了,没、没听到苏总说有哪里不舒服。”

    “嗯,你继续在外面,我进去看看。”

    沈见白小心摁上休息室的门把,开门、推门、进门,全程一点声音也没敢发出。

    走过房间转角,正对面床上边缘位置拱起一小团,小小的缩在角落,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她放轻步子走过去,看清楚了被子边露出来得半张睡颜。

    窗帘遮住大半光线,羊脂玉般的肌肤爬满了憔悴,一点妆也没上,白也更突出了,眉间时不时挤促几下,看得出苏杳睡得并不安稳。

    沈见白觉得自己绝对不忍心在苏杳脸上看第二眼,鼻尖的酸楚润红了眼眶,心尖是不住的疼。

    厚重的被褥下依旧能看出被子底下单薄瘦弱的身形。

    苏杳是不是又瘦了,养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几两肉,只怕经过这么一折腾,又掉得一点不剩了。

    看得入迷了些,沈见白蹲在床边,拖着脑袋,一会去忍不住去碰碰苏杳的睫毛,很长很软,睫尾稍稍翘起个弧度,好看得紧。

    碰完睫毛仍觉不够,她有去摸摸鼻尖,从上往下,跟坐滑滑梯似的。

    苏杳皮肤真好。

    “玩够了吗。”

    沈见白正拨弄着睫毛呢,手下的人骤然出声,沈见白下意识缩手。

    刚才被她玩在指尖上的睫毛微微颤动,下一秒,苏杳睁开眼,眼底还有铺着层没睡醒的茫然。

    “几点了。”她问。

    沈见白回:“田助理说你睡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么,苏杳懒得动,索性就这个姿势说话,“有事?”

    “有,有有有!”沈见白点头,苏杳是躺着,那她坐地上好了,她脱了鞋子盘腿坐下,然后跟苏杳商量今晚搬家的事。

    苏杳蹙眉:“今晚就搬?”

    “嗯!”沈见白肯定:“今晚就搬。”

    苏杳抬眸看她一眼,“怎么了吗?”

    这么着急要搬出沈家,苏杳猜测上午是不是有人和沈见白说了什么。

    “父亲找我了。”

    果然。

    苏杳等她的下文。

    “她让我把祺戋解决了。”尽管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沈见白回想起和沈礼的对话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心里的膈应着始终下不去,“找人教训一下就好。”

    杀人这种事太凶残,她私心不愿意说给苏杳听。

    但她的话太无厘头,没说原因,只说沈礼让她教训一下祺戋,漏洞太多了,苏杳收回视线,磕上眼,没再继续追问:“嗯,你看着办吧,我随意。”

    “哦,其实也不用那么随意的。”后半句她说的声音越来越小,跟嘴里含了水,小声嘀咕。

    苏杳抵挡不住困意,听她话彻底落了音才又睡了去。

    呼吸声渐渐平稳,沈见白歪头蹭过去看,果不其然又睡着了,苏杳在这样短的时间,再次睡了过去,是得多累,多困,才会有的反应啊。

    心口散发出顿顿的疼,又酸又紧,这种酸楚感反复过好多次,每一次都是因为苏杳,沈见白将它们定义为“心疼”。

    都说有多喜欢一个人,就有会有多心疼,沈见白现在理解了。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好像见不得苏杳委屈,一点也见不得。

    苏杳这样的人,就应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悉心照料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是盛开的价值,是无价。

    上天给了苏杳一副只能生活在温室里的躯体,但苏杳不是一个必须活在温室里的玫瑰,她会盛开在悬崖,盛开在雪山亦或是草原,和周围的环境全然不匹,可无论在哪,她都有属于自己盛开的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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