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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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

    “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了。”太宰治沉沉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也会心疼。”?

    琴酒是瞬间把手腕搭在另一个人胳膊上,出其不意,把人拉了过来。

    床中间蓦然陷下去一块。

    太宰治摊坐在床上,他没怎么意外。

    他们面对面。

    琴酒:“你觉得我是故意让我受伤的?”

    太宰治:“不是吗。”

    琴酒新鲜地挑了挑眉,平时犯二的人终于不傻了。

    他承认得轻松:“那我就是故意的。”

    你看啊。

    怎么能有人把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却又无法让人心里生气。

    于是,太宰治问:“为什么。”

    “以你的身手,不会让一个普通市民伤到。”

    别说是刀,这放在港.黑中,哪怕是最最底层的文职人员,让社会上的普通居民轻易近身,这是件天方夜谭的事。

    更别说是身为干部的黑泽阵。

    琴酒难能唇角勾了勾,宛若有些笑模样,他再简单不过的说出答案。

    他慢条斯理道:“我以为,你会开枪。”

    身在横滨,人人配枪,这是只有港.黑才能做到的事情,因为港.黑是完完全全的地下组织,且地位占据十足的第一,武侦社不同,他是在明面上的,“正义”的组织。

    在港.黑,第一指令永远都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但有抗者,格杀勿论。

    当时太宰治的枪拿出瞬间,如果在□□,他瞄准的一定是袭击者的头部,但现在这是在武侦社。

    没有任何的原因,他是救人的一方。

    审判犯人,那是警察做的事情,他无权夺走任何人的生命。

    所以,枪的指向发生偏移,指向的,是袭击者的手部。

    一字只差,意外发生。

    但此刻,琴酒主动提出,便有着不同的意味。

    他延续了两人之前未说完的话题。

    “我为什么没躲,为什么会出现在武侦社,为什么在遇见你后,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偶遇。”

    “你觉得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么多偶然发生。”琴酒静静地看着他,“这些事情,还不够明显吗。”

    太宰治神色微动,但却被人强势地按住手腕,不能让他挣扎分毫。

    “除了你,我没有给过任何人私人联系器。”说到这,琴酒的语气微微变化,“可给你打的电话,你一次都没接过。”

    “那台保时捷是我的车,跟港.黑配备的不是一台,是全新的——”琴酒顿了一下,“连中原中也也没有坐过,只有你一个人。”

    “我来这里,是因为你在这里。”他坦然,“我所有的变化都是因为你。”

    “现在,你还不懂吗。”

    这不是出乎意料,太宰治能隐隐感受到这些细枝末节,但他下意识的,不想要的,全部避开。

    却在此刻,被人全部主动提出来。

    “你……”太宰治深吸一口气,一时未能吐出一句话,“你不能这么……”

    强迫?心甘情愿?

    拒绝或同意。

    不,这也不是他现在想要的选项。

    这些都不是,非常复杂的心情,宛若棋盘的棋局全部崩盘,一瞬间击溃全身。

    于是他沉默着,被迫着,却难以挪动身体半分。

    “你刚刚在心疼我对不对。”琴酒冷绿的眼睛此时蕴藏着不同的情绪,他靠拢着,靠着头,慢慢贴在太宰治的额头上。

    他是一个成熟的猎人,他也是一个成熟的猎手,他如一条冰冷的蟒蛇,丝丝地吐着舌头,冰冷,恶毒,势在必得。

    “我不要喜欢。”

    不明不白的关系不是琴酒想要的,普通的喜欢对方的恋爱伴侣也非他所想,这是太宰治,名为太宰治的青年,他十足聪明,十分清醒,无人能走进他的内心深处,他冷漠,他冷眼旁观。

    一个算是曾经踏足过太宰治心脏的织田作死亡,太宰治的反应就足以出乎意料。

    这些年来,再无人踏足过那样的地方。

    琴酒就是对这样的太宰治有着十足好奇。

    他说了。

    太宰治是欠他的。

    欠他那么多次的舍命相救,欠他在叛逃那天足足躺在床上养伤半月,欠他刻意放水,到现在都没有一句的道谢。

    在他们分开的那天起。

    琴酒就不止一次恶劣地想。

    有朝一日,他要让太宰治露比尝试死亡失败还要难看的表情。

    他要让太宰治求他。

    琴酒贴着太宰治的耳朵慢慢向下,耳摩斯鬓,在世界上最亲密但同时也是最致命的位置——

    他亲了亲太宰治心脏跳动的位置。

    他重复道。

    “我不要喜欢。”

    “你要爱我。”

    第32章 即将离别-倒计时

    “你或许……”

    “不要……把我想的那样薄情。”

    在莫不可闻的叹息后,琴酒听见那个聪明到时常看透人心的青年缓缓轻声说。

    任他们二人针锋相对的许多年,青年时而喜欢迎面而上,时而又躲避起来,有时兴致上来要说着厌人的话做着厌人的事。

    青年讨厌人心,却又时时探究人心,好奇着,厌恶着与这个糟透的世界打交道。

    这何尝不是一种逃离。

    所以,琴酒叫他胆小鬼。

    可在他们重逢的这年。

    太宰治被他紧握着手,却,未曾主动松开。

    有些话要到嘴边才发现是如此难以出口。

    就如喜欢二字。

    又如爱一词。

    于是太宰治微微低头,小心翼翼地反握住那个对他说着,要爱他的、可恶的、可又无法拒绝的、那个人的手。

    太宰治说:“你是特别的。”

    “你不在时,我会想念你,你受伤时,我会担心你,我会因为你与别人产生交流时不舒服,也会在感受你对我偏爱时心动不已。”

    他叹息着,轻声说道:“你是那样的好,那样的特别。”

    “我想,我的心跳是为你变化的。”

    但语至末了,太宰治顿了顿,轻声呢喃:“可你对我太残酷了。”

    “你知道吗。”

    从每一次见面开始,琴酒哪一次不是步步紧逼,太宰治想,他是知道的,他心里是明白的。

    可他纵容着,注视着一切发生。

    就像织田作死亡那天,他万分懊悔,为什么要如此相信自己的判断,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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