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父母早恋怎么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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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尝试走她走过的路,设想他不在时的这些年她所经历的风雨,尽管这些司琦都不愿意与之分享,但谢沉仍渴求在未来的某一刻,她可以朝他毫无保留地袒露心声。

    他得以窥见她的脆弱面,并且毫不保留地表达他的心迹。

    那条路是通往四季酒店的。

    总不可能和别人来他们来过的酒店。

    这一点最起码的信任是有的。

    可谢沉的目光无法偏移般转向了这家酒店,却是以从前未有过的紧张,那种少年时也不曾经历的惴惴不安。

    迎宾的服务生了解他这位客户的身份,将他领进四季的大堂。

    他只不过想在居中设计的花园闲坐一会,好让自己平心静气地继续等候她的回家。

    就如同他们之间的亲密无间没曾发生过。

    可事实上,从他踏入那如同秘境一般的花园开始,他便看见了四季其中一家坐落在庭院的米其林餐厅中,女人闲适、毫无负担的笑着,整个人以后仰的姿态,完全展露出漂亮而优美的脖颈线条。

    她比自己想象中谈笑风生的模样更为自在,好似自己,从来就不是束缚她的理由。

    与房间的白色鸢尾不同,这个季节特定的颜色主题下,紫色的鸢尾摇曳生姿,形同瀑布,形成不同餐桌之间的屏障。

    他的目光始终围绕她的左右,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身旁那位越过她、与自己直视的沈砚清。

    第39章 薄情-

    100

    鲜少有男人敢于不客气地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经济上的天生优势让谢沉过惯了众星捧月的日子,他松了松领口,一副毫不退缩的态度面对司琦身边的闲杂人等。

    沈砚清分明望向自己的时候是争锋相对、不避让的,男人的本性叫他们注定不可能握手言和。

    势必要为一个女人争得头破血流。

    可转而面对司琦的时候却眸光带笑,像是极为不经意地提及了一位老友。

    随着沈砚清的介绍,司琦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到来。

    ……

    拜谢沉所赐。

    司琦预想今晚的日子过得有注定不安生了。

    “给我两分钟。”

    说罢,她便动身去找谢沉。

    一只花瓶里的艳紫色的鸢尾已经被女人一手取出,剩下花瓶盛满的水随时都可以泼向对面的男人,但司琦没有直接这么做,而是否真的需要这样驱赶男人取决于谢沉本人。

    如果他可以离开,那么他们完全也能不难堪。

    “非要过来?”

    谢沉不忘引她回忆某些片段,“我们昨天这个点也在这里,就在楼上,不是么?”

    “你也知道是昨天,也就是过去发生的事,你放在今天提,”司琦将今日和昨天区分得足够彻底,“有什么意义?”

    他本来毫无反应的,哪怕被她用冷水泼,浇醒这无谓的梦,他也心甘情愿。

    彼时,谢沉握住了她执手的花瓶,紧紧捏住了她纤细的手:

    “才过去一天,司琦。”他低沉沙哑道。

    “说得好像我无情无义。”

    司琦将花瓶物归原位,最初她就想过泼水,但也没有想过掰扯中砸碎了它,更何况这种最普通的玻璃瓶也价值不菲,她可不想为了谢沉背负这笔赔偿。

    “走吧,谢沉,”司琦的脸色已经不见昔日的友善了,更别提昨日的潮红,“别让人看我们的笑话。”

    开放式的花园注定他们的一举一动也会为身边人捕捉。

    已经有食客频频朝他们这里侧目了。

    用不了多久,国内的社交媒体上就会出现他们相关的八卦。

    “我就在这里等你,这也不行吗?”

    “我不会妨碍到你们。”也不知道高傲的男人是如何做到不痛不痒地说这种话的。

    让步的是他,一而再妥协的人也是他。

    不过,就算眼前的男女同样登对,他们认识的时间比自己更长,但谢沉仍然笃定地认为,司琦不会和这种男人上楼。

    他从一开始的完完全全不能接受女人出现在这家酒店,到现在沦为了就算出现在这家酒店又何妨,又不等同于那个姓沈的家伙能和他一样上楼。

    不过是一顿米其林低档一星的便饭而已。

    “可你的存在本身就会妨碍到我们,”司琦原本也不是同沈砚清叙旧的,两人在谈国内烟台地区量产的葡萄酒品种,她一直想做个联名,于是对于赶走谢沉的这件事变得愈发坚决,“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你这样怒目正对着我的朋友,你觉得正常人会有食欲吗?”

    “我可以背过去。”

    然而,谢沉以一种“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的表情望向她。

    司琦脸色陡然一沉:“谢沉,我不是在和你说笑,我和我的朋友商量些事,我不希望受到任何的打扰。”

    良久,男人口中飘来了一句,“我可以去楼上等你。”

    “谢沉你疯了,你清楚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吗?”

    司琦这才发现男人肆无忌惮之处,特别后悔于昨日小小的奖赏,“我现在很生气,不会有任何想要和你上/床的想法,你能明白吗?”

    谢沉却一本正经地说:“我只不过想换个地方等你。”

    “你说不让我留在花园,那我便只能去楼上的房间。”

    司琦恼怒于谢沉的混淆视听,反而将她变成了凡事往那方面联想的女人。

    将事件本身推向了另外一个令她无颜见人的结尾。

    眼见着他们继续在四季的秘境花园里攀谈,沈砚清对着那张空位置望眼欲穿,再也没办法坐以待毙了,他出面:“餐厅的经理说,可以多加一张椅子。”

    “谢总,别干站着了,不如和我们共进晚餐。”

    沈砚清表现得极为大度,也不见得因前几日的冒犯而改变他自身的做派,可谢沉却是从一开始就认定了这个男人的表里不一,更何况,这种话听来就令人觉得虚假。

    可这不耽误他坐下的架势:“那我就不客气了。”

    “也好,等会方便我顺路接司琦回去。”这话,也不就是默认他和司琦今晚的去处,透露着他们同居的关系。

    但对于他们可能同处一个屋檐下的消息,沈砚清不以为意,“琦琦对夏夏自觉亏欠很深,如今当然一切以女儿的感受为主,就算不得不忍受和自己的前夫生活在一起,她也从埋怨,这些我都能理解。”

    谈话不轻不重,实际却是对谢沉的回敬。

    摆明了就算他们如今共处一室,也不过是为了照料孩子方便,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司琦之间共有一个女儿,那他根本就享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沈总,难道就不想看见我们相处久了,旧情复燃?”

    谢沉踌躇满志,分明是受邀以客人的身份,这会儿却有反客为主的气势:“虽然沈总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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