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父母早恋怎么办: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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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接受着喜好的更改,谢沉意识到这何尝不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变化,他于长久的缄默后应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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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短暂的周末假期,这场巴黎的际遇到此为止。四季酒店的匆匆一瞥,竟然也成了她脑海中最挥之不散的一幕。

    希芸急不可耐地回到了那个她原本毫无归属感的零售部——

    再待下去,她就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了。她能明确感知到闺蜜对自己的器重不外乎是因为谢沉以及之后他的堂弟谢煜与自己之间混淆的、说不清的关系,也能察觉到孙诚飞看自己的越来越露/骨、犹如豺狼猛兽的目光。

    她不是很喜欢蒋欢的这一任男朋友。

    要是自己和谢沉、谢煜之间的关联不复存在,很难想象他这种毫无底线的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那种担忧使得她不得不暂且抛下找谢总的打算、返回国内。

    零售部新来的经理和其他人不一样,听说是江城本地人,从日本留学回来的,人很谦和,没架子,并没有因为之前流传的风言风语而将她和其他员工区别对待。

    他文质彬彬,也不和其他主管一样说重话,反而会教导她一些零售经验。

    “徐经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希芸其实也知道自己的业绩并不达标,比起行政部,这里感到的压力空前绝后。

    可她又不想离开恒星、进而失去和谢沉碰面的机会。

    “没什么事,小芸。”

    徐经理有几分拘谨,又重新向她确认,“我私底下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是这样的,要吃午饭了,我看大家都去公司的自助食堂了,见你一个人还在那边傻乎乎地忙着,”徐宸心疼她的处境,并且主动安排道,“如果你实在抽不开身,我可以给你带一份,你有什么喜欢吃的菜品,也可以悉数告诉我。”

    “不用麻烦的,”希芸仓促地打理着自己的刘海,可越倒腾,她的刘海就越不听话,胡乱地分散在脸颊两侧,更映衬出这张清秀小脸上的红晕,“我……我一会儿就去。”

    徐宸笑了,“好,那我在食堂B区等你,不见不散。”

    对于上级经理的邀约,希芸是可以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好感的,可尽管徐经理很优秀,但他过往的经历和谢总比起来,那就不值一提了,谢总在他这个年龄段,名下控股的企业也不止一家、两家了。

    希芸分明已经答应了徐经理的邀约,可她还是没忍住趁着大多数人午休的时光,独自一人乘坐着电梯抵达了总裁办所在的单独楼层。

    她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想起谢总以往在里面埋头工作亦或是来回踱步的情景。

    竟然觉得十分遥远。

    他后来又去了巴黎的哪家酒店,是不是势必比他们下榻的那家更为高级些?

    他的生意快谈好了吗?

    这个月月底还会不会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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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沉这一走,司琦半天没有听见他推门而入的动静,是不是他真的想通了,不会再走这条并不好走的路,她无从知晓。

    那是不是也至少应该把她需要的那瓶沐浴乳送上门再走?

    对于这种不告而别,司琦是有些怨念的,明明一开始压根儿没想过找谢沉代劳,是他非要主动承包,可现在已经将近凌晨,那瓶沐浴露根本不见踪影,直接影响了她晚上洗漱的心情。

    这并不耽误司琦和女儿晚睡前彼此聊天的时光。

    “宝贝,晚安。”

    洗澡的谢苡夏总是隐约地感到不安,可惜什么也听不见,从浴室出来却又发现父亲已经从她们的公寓里消失不见:“爸爸呢?”

    “他去采买些东西。”

    “还不回来?”

    母亲宽慰她:“放心吧,你爸爸这样的有钱人不至于在巴黎的街头无家可归。”

    可下一秒,谢苡夏发觉她妈妈脸上的表情全然发生了变化,她接通了一则电话,神情也罕见地严肃了起来。

    法语的部分单词她是认识并且听得懂的,可母亲的语速极快,她尝试理解起来就有些磕磕绊绊了。

    母亲不打算透露半点信息,将她安置在一旁:“你先睡觉。”

    哪怕谢苡夏恳请她这阵子对她格外上心的母亲解释一二,司琦也避而不谈。

    深夜,司琦迫不得已地一遍继续和commissariat de police(法国基层警察局)保持联系,一边又赶紧拨打了大使馆的电话。

    至于她在几个在法国研究大陆法系的朋友,也均在这个夜晚被她从睡梦中无情吵醒。

    万万没想过,在分明已经和谢沉分道扬镳的第八年,她还得为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警察局找他。

    她不清楚缘由,只是不愿意相信谢沉是个会和街头吉普赛小偷打架、斗殴的男人。

    就算遇到了骚/扰,以谢沉的习惯,多半也不会动一兵一卒,大不了花些小钱打发就能轻易地掉那群人。

    可警察局的人正式通知她:“他参与了打斗,并且伤得很重。”

    ……

    司琦赶到的时候,她从谢沉的手臂上清晰地看见血淋淋的伤口,他似乎摒弃了感官上的痛痒,本人却无法不在意伤口继续流血与否,慢条斯理地配合着当地警察做着笔录。

    他见着她,竟然脸上还浮现出一抹笑意:“来了?”

    “谢沉,你有什么毛病,大半夜的,去和一群底层的无赖混混打架?”

    “是认为自己太年轻了,太无所不能了,”她不留余地地嘲讽着他,“还是觉得你在巴黎这几天过得实在太无聊,所以想找点刺激?”

    司琦分明是在骂他的,可面对他手臂上可怕的长达十几公分的伤口,那还没来得及结疤时模糊的血肉,她第一反应仍然是让这里轮班的医护人员立即过来、进行缝合。

    她在法国警察局的态度绝对算不t?上友善。

    甚至是很难沟通的、不容怠慢的。

    也正是在她的要求之下,谢沉的伤口得到了及时的医治,但他仍然对于打架的原因只字不提。

    “你就这么看重你身上的财物?”

    “总不至于为了一瓶沐浴乳,你和别人大打出手吧?”谢沉不是个愚蠢的人,那样随处可见的洗护用品,根本值不了几个钱,他完全可以重新买。

    谢沉都已经伤成这幅鬼样子了,还有兴致与她玩笑:“说不定就是为了一瓶沐浴乳。”

    他好像也终于在这次巴黎之行当中找到与自己攀扯的缘由:

    “你是在心疼我吗?”

    司琦甩开他,却又十分注意力道,生怕对他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谁心疼你?”

    她逐字逐句地告诉他:“别自作多情。”

    以为这辈子都可能永远无法从谢沉口中得知他这次和吉普赛人打架的原因了。

    一不小心,她从谢沉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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