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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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城里之后,每天都觉得,不幸福。”

    突如其来的哽咽像在狂风里簌簌,像被咬碎了,湿透了,飘零零把歉疚后悔全部变成了委屈脆弱,闯入陈礼胸腔里,咬噬着她的心脏。她的耐心開始變淡,磨蹭的幅度開始變大,頻率開始變高,深深淺淺試探著瞳孔裏這個哽咽不止的女孩子,剝奪了她的繼續適應的時間:“之前你說沒和誰有過,那自己呢?”

    一句话,谢安青的情绪急转直下,思绪全然宕机。

    陈礼抬起下颌,吻她轻轻抖着,和眼睛一样让人心疼的嘴唇:“有没有?”

    谢安青的睫毛还很湿,陷在多年不能自拔的悲伤歉疚情绪里,另一边,紅潮已經因為陳禮的提問追問迫不及待漫上臉頰,燃燒一切好的壞的情緒,她的腦子迅速被清空,神經飄飄蕩蕩。陈礼说:“告诉我,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开始。”

    很轻的声音,很轻的吻,很轻的手指,安抚一样,谢安青被所有和轻有关的感觉蛊惑,喉咙里轻轻地震动:“嗯。”

    陈礼:“嗯是什么?”

    谢安青:“……没有。”

    那就不用问一根,兩根,還是三根了,最少的她都未必受得了,可这一次陈礼没有退堂鼓可打,她身体里的酒精已经渗透到了四肢百骸,将她完完全全拖入醉后那个简单直白的世界,她什么都顾不上,眼睛里看到的,脑子里想到到只有当下——用已经具备论基础和实践结果,她也曾经想到过的忄生帮谢安青把长久积压的情绪发泄出来。她冷靜又放任地將早已經被浸透的中指滑進去,另一手横在谢安青唇上,把所有可能飘出窗外的声音堵进她喉咙里,看她短短几秒时间憋红了眼睛,眼泪疯狂往下淌。

    今天要淌够。

    以后就能少一点。

    ***

    陈礼身攬起謝安青抽搐無力的身體,濡濕手指穿入她發間,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声声安抚:“好了,哭出来就好了……哭一哭就都过去了……”

    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

    陈礼想象着小时候那个受宠的谢安青会被怎么称呼,手指摩挲她汗湿的皮肤、头发,想到了,细细密密地偏头吻她,叫她“阿青”,捋下她手腕上已经扯到变形的短袖,轻声告诉她:“都会过去,相信我。”

    谢安青形销骨立的心脏被温柔穿透,在陈礼手指耐心地摩挲下,在谷欠望强大的控制力中大声哭泣,胸中压抑多年的情绪彻底得到释放。

    陈礼抱紧她,身体里尚未被代谢掉的酒精还在持续发酵,某一秒溪涧碰到深谷,一切再次变得不可收拾。

    第37章 陈礼,你仍然自由。

    陈礼醒来是在晚上九点, 东谢村的天已经黑得非常彻底,房间里没有开灯,窗户敞着, 微凉晚风吹进来时,刚掀开被子的陈礼抖了一下,低头看到自己不著寸縷的身体。

    陈礼揉太阳穴的动作定格,片刻后,记忆蜂拥而至。

    几个小时前,谢安青经历了感情路上第一个真正的节点, 她雖然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主動去融入誰, 但似乎,被動的嗚咽,放縱的哭泣,從青澀到熾熱,從陌生到享受的過程更加令她震撼, 她就不受控製地,讓自己在春天失火,在夏天爆裂, 等到秋天被焚毀時,赤衤果衤果地, 在冬天劇烈顫抖。她的身體、智被酒精和謝安青洶湧的眼淚、坦誠的心事、不加掩飾的脆弱俘虜, 吻著她進行了一遍又一遍, 到後來她的力氣也沒有了,嗓子被致命的快樂徹底拔幹,昏暗房間裏的熱情才漸漸得到平息。

    那时候……

    “嗡,嗡——”

    手机猝不及防地震了几声。

    陈礼被打断,不舒服地闭了闭眼睛, 伸手取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是经纪人发来的微信。

    【老薛说有些素材的质量很差,还不如几十年前的老电影。】

    【想成品好看,肯定要先修复素材。】

    【修复需要时间,你给的这点不可能。】

    【或者你想想别的办法,现在立刻马上想,否则我撂挑子不干。】

    陈礼醉酒后的思绪根本集中不起来,越想脑子越空,她烦躁把头发拨到后面,看见了身侧空空如也的床铺。凌乱不堪,还有手抓出来的褶痕和牙咬出来的齿印。

    陈礼看着,思绪猝不及防接续上。

    那时候谢安青哭得嗓子都哑了,她怕她没有经验,加上情绪起伏太大,会不可不免地在身体冷下去之后,陷入空虚空茫带来的负面状态里,不知道怎么调整处,留下心里阴影。她就想去抱她,安抚她,让她踏踏实实地从缥缈云端落回到实处。

    可只是轻轻碰一下她的肩膀,她就抖着抓紧了手。

    手里是她的脚腕。

    “陈礼——”

    又低又哑,纤弱发软的声音。

    又乱又散,通红潮湿的眼睛。

    陈礼还没有平复的神经一瞬之间拉扯到了极限,她喉咙里咽了咽,说:“再叫一声。”

    谢安青出声不是为了叫她的名字。

    陈礼俯身拨她紧闭的嘴唇,答应她:“再叫一聲,我就不繼t?續了。”

    谢安青黑长的睫毛在夕阳里轻颤,红光热烘烘的,撩过她的嘴唇:“陈礼。”

    陈礼“嗯”了声,還靠在謝安青膝邊的纖腰輕擡,肘彎勾起她那條腿,輕車熟路貼上去,後面全在食言。她一只手扶也是推著謝安青的膝蓋,不讓她躲,一只手輕揉著她每一秒都好像要承受不住的腰腹,從她居住的溪澗向自己的山谷引流,漫長又激烈的過程,謝安青急喘著咬緊床單,握緊能夠到唯一和她有關的東西——她的腳腕——不斷示意求饒,而她被酒精灼燒,忘了謝安青會躺在自己床上的原因,忘了自己帶她回來的目的,只是持續不斷貪戀生上的快樂,满足自己的私心,之后呢?

    陈礼头疼欲裂,无力思考,她快速看了眼脚腕上隐隐约约的手印,把自己扔回床上,手臂搭着眼睛屏蔽一切。

    视觉上是屏蔽了,听觉呢?触觉呢?遗留的感觉呢?

    陈礼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弹向,嗡,嗡,嗡,她心浮气躁地用力咬了一下牙根,赤身赤脚拉开房门去找谢安青。

    她并不知道这一找会发生什么,该说什么,可一间房子两个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会有撞见的时候,与其被突如其来会面打得措手不及,不如……

    谢安青房间是空的。

    陈礼狂飙的思绪骤然定格,握着门把站了好几秒,才快步折回去穿衣服,她来不及化妆打扮,随手把头发拨弄顺了,就勾着鞋子往南面的窗边走。

    没人。

    北边走廊。

    没人。

    屋后河边。

    没人。

    厨房卫生间。

    没人。

    打语音打视频。

    没人。

    哪儿都没人。

    陈礼攥着手机站在榕树下,脸色越来越沉。

    她确定谢安青是情愿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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