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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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青聚焦视线,看着眼前一点没变的女人,像迎面撞上一场刺骨的风雪。

    “失职”是夹在雪里的尖刀。

    她被刺中,然后冰冻,血就没办法往外流淌,凝固着筑造一片无法打破的死寂。

    谢安青手腕一勾,把已经没用的手机扔回床上,放松肩膀,很慢地笑了。

    罕见到陈礼不会去想的笑。

    和比她更加从容轻挑的声音。

    陈礼心脏陡然下坠,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脑子里模糊的“否”已经绑架了她对谢安青的理智,闪电的光一道道落在谢安青身上,把她皮肤上残留的红潮照亮那秒,她忽然确定谢安青就是慌过。

    在刚刚和她分开那段时间。

    这表示什么?

    ——她对她不是百分百的抵触厌恶,还留有一丝缝隙。

    ——这个缝隙是最基本的生理反馈。

    陈礼神经一震,被无形的强劲力道推着,将那个模糊的“否”一点点拨回到从前:还要继续,不改变决定。

    话便脱口而出。

    比以往任何一句都要暧昧不清,触到谢安青的逆鳞……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

    意识到这点,陈礼第一反应想收回,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一瞬间消失不见。

    谢安青望着她,用那腔带着笑的声音说:“发生了什么?”

    陈礼垂在身侧的手握紧,迅速思考应对策略,发现只能按部就班地去维持该有冷静、体面:“你的手指在我头发里摩挲,沾上我的汗之后经过脖子、脊椎,落在我的腰上。”

    谢安青:“只是这样?”

    说话的谢安青踏着雷声往前走了一步,黑而静的瞳孔里映着暴雨天临近十点的暗色光:“我没有掀开你的衣服,或者干脆全脱了,畅通无阻地欣赏你,扌无摸你,分开你的又又月退进入你?”

    谢安青赤衤果粗俗的话猝不及防,撞上陈礼本就勉强的理智,立刻就出现裂缝,寒风一阵阵往出涌:“谢安青。”

    谢安青:“在呢。”然后继续走近陈礼:“所以你叫了吗?怎么叫的?声音大不大?是哭着叫,还是爽到了抖着叫?”

    陈礼:“谢安青,嗯——!”

    陈礼去抓谢安青的手被她反手箍住,身体骤然一轻,被狠狠甩在床上。

    谢安青趁机欺身上来,压着她的腿,把她双手箍在头顶。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陈礼完全做不出反应。

    雨在疯狂往进闯。

    陈礼快速闭眼适应雨水扫进眼睛里的酸涩,又快速睁开。

    高处的人脸上已经彻底没了表情,只冷冰冰地俯视着她:“陈礼,非得这样是吗?非得逼我把脸撕破,把事做绝?”

    非得挑在这个节骨眼上故技重施?

    “好。”

    谢安青粗暴地将陈礼刚要挣开的双手叠在一起按回去,另一手从她腰侧快速滑下,勾起她长裙下的右腿。

    一瞬间,陈礼浑身紧绷,眼里风雨欲来。

    谢安青攥住她的小腿问:“你这里的伤真是狗咬的?”

    陈礼腿被迫贴着谢安青的身体,伤口处逐渐清晰的痛感不知道是谢安青力气太大,还是新长的血肉太娇嫩碰都不能碰。她盯看着眼前全然陌生的人,目冷如霜:“你早就知道不是。”

    谢安青:“我又不瞎,刮伤咬伤分得清楚,可你既然开口了,伤又的确和国庆有关,我就只能把你带回来。我尽可能对你客气,把你的作品和人品分开,你呢?”

    暴雨持续冲击着谢安青的耳膜;

    梦里围堵着她的,面目狰狞的质问;

    黄怀亦突然干枯的手,她奶的死不瞑目和河边突然变旧的坟墓;

    电话断线之前谢筠的惊呼,可能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无法挽回的风险;

    ……

    一桩桩一件件,彻底把关着谢安青那些坏情绪的门和窗粉碎了,她胸腔里烧起火,理智在洪水里淹没,焦急、未知、无力和失职变成吃人的愤怒扑向陈礼。

    “平交道口的路是土路,两边全是田地,你的相机摔在那种地方真的会坏?”

    “你肩膀上的那片红真是因为国庆,还是你自己故意弄的?”

    “我吃到拉肚子的那碗饭是你没来得及倒,还是根本就是给我准备的?”

    “我是你突然发现没有养成的副驾习惯,还是只有我是你不想照顾的副驾?”

    “我发烧,身边有那么多人,为什么是你擦汗?”

    “我睡觉,谁都没有通知,为什么是你去接?”

    “谢蓓蓓真想拿你做宣传素材,还是你只想拿我消遣?”

    “这里的景真比你之前看过的好,还是你早就查好了我?”

    “陈礼!”

    谢安青盯着陈礼泛着寒光的眼睛,想不明白初见那天为什么只看出来深长直白这么粗浅的东西。

    明明精明才是它最主要的特质。

    此刻倒影着陌生阴沉的自己。

    “今晚我只是睡着了,不是喝醉了,你想的话,真就挣脱不开我这双手?”

    愤怒在疯狂爆发,谢安青握在陈礼腕上、腿上的手一度重到生理性发抖。

    陈礼完全挣脱不开,身体、脑子被动地顺着她的情绪进行思考。

    是,她能挣脱开,很轻易。

    但她不是睡着了吗?

    因为“不继续”的决定突然模糊了,她就又一次去计划她,在她身边睡着了。

    这……

    这个答案不过是在加重谢安青的愤怒。

    陈礼已经张开的口紧闭回去,只剩深冷目光还在回视着谢安青。

    谢安青已经猜到了,她她眼神讥讽阴冷:“陈礼,你一开始就想要我是不是?可我不是都已经穿成了你看不上的样子,到底还有哪里让你觉得好玩?”

    最后两个字莫名耳熟。

    陈礼心被猛地一触,意识到什么:“画墙绘那天中午,你听到我和我经纪人的电话了?”

    谢安青:“是啊,你说巧不巧,我只是回去那个电笔的功夫,就刚刚好听到你说你想看一个淡欲的人烧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陈礼手腕上的痛感加重,忽然就确定了谢安青态度突变的时间:那个电话之后。

    那天,她说得清楚。

    ————

    陈礼说:“想看一个淡欲的人烧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陈礼!”经纪人疯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处理你那些花边新闻,每年要送出去多少礼,陪多少笑?!”

    陈礼:“这不是你的工作?”

    经纪人:“???”

    一语中的。

    经纪人攥着手机咬牙:“你是不是忘了,你最近一次分手就在去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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