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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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你别太过分!”

    “过分?谁过分!谁过分!”

    “你!你再逼我,我就当着青娃的面跪下说爱你!”

    “?”

    奶奶一顿,羞得拿拳头砸爷爷,两人一个力气轻得像挠痒,一个喊得像挨刀。

    谢安青知道离婚这事儿算是过了,身体一侧,靠向门框。她的身体还很虚,靠过去后肩膀一直弓着,看不清表情。

    能看清抱胳膊时,搭在右臂上的左手。

    爷爷为了哄奶奶开心,跟谢安青借了门口的花——就是陈礼房间飘窗上的杏粉色月季——每少一朵,谢安青左手就捏紧一分。

    品相好的几朵被彻底剪秃之前,陈礼明显看到谢安青右膝盖弯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上前阻止。

    “咚。”陈礼鞋尖碰到木墙。

    为了群众牺牲自己,谢书记这觉悟很可以。

    陈礼忽然有点好奇,这位书记为她剪飘窗上那一束月季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纠结的心境?

    那可是亲手剪。

    剪完还要亲自打刺。

    心得多痛。

    陈礼松开勾在指尖的树枝,转身离开。

    门口,爷爷在谢安青的指导下打完刺,把花送给奶奶,两人手牵着手离开。

    这一早上,受伤的只有谢安青。

    谢安青缓了会儿神,直起身体往回走,转身刹那,又一次毫无准备地和陈礼对上视线。

    陈礼仍旧穿着吊带长裙,但从张扬的红变成了柔和的白,手里捏着一支开得正好的杏粉色月季,递到谢安青面前,说:“借花献佛。”

    谢安青垂眼,看到了花枝下方斜剪的切口。

    是三天前,她亲手剪的,为了迎接陈礼的到来。

    现在陈礼“借花献佛”,又特意把花送到了她面前,用的是那腔熟悉的直白语气:“怎么不接?刚不是还心疼得攥手,现在又不喜欢了?”

    谢安青低头看着,眼睛深黑:“我喜欢它长在院里。”

    陈礼:“那为什么要剪下来放我房里?”

    谢安青:“……”

    陈礼手腕下压,月季从谢安青衣服上轻轻扫过:“给我剪的时候心疼不心疼?”

    很突兀的动作,很游刃有余的逼近。

    和窗台上的注视一样,很让她觉得越界的态度。

    谢安青条件反射抓住了陈礼的手:“陈小姐……”

    “小姨,你起来啦!”

    谢安青的声音被谢槐夏打断,她一愣,回神似的松开了陈礼的手,几乎同时,谢槐夏跑过来抱着她说:“我给你买了早饭!都是你爱吃的!”

    谢筠:“你买?你有钱?”

    谢槐夏:“我以后会有。”

    谢筠拧过谢槐夏的头:“打招呼。”

    谢槐夏这才发现了旁边的陈礼,热情道:“阿姨好!”

    陈礼垂落回去的手捏着月季,在腿侧轻磕:“你好。”

    谢筠把女儿从谢安青身上扒下来,问:“怎么样了?”

    谢安青:“没事。”

    说完目不斜视地让过陈礼往回走。

    谢槐夏屁颠屁颠地冲到前面去给谢安青开路。

    谢筠和陈礼并排走了几步,主动开口:“陈小姐,昨天情况紧急,没来得好好和您打招呼。我是东谢村支书谢筠,安青已经和我说您的事,感谢您来,往后就拜托了。”

    陈礼:“谢支书客气,我忙了大半年,刚好想找个地方休息。你们这里很漂亮。”

    谢筠:“安青家最漂亮。这些花草都是她亲手种的,长了很多年了。”

    陈礼笑笑没说话,手里离了水的月季正在加速枯萎。

    可惜了。

    谢书记看到应该会很心疼。

    月季又一次被磕在腿侧,接着,陈礼细瘦的腕子转了转,抬起胳膊,将月季杆搭在头发上,缓慢缠绕,穿插,与栗色长发一起盘在了脑后。

    前方,谢安青回头找谢筠时看见的,刚刚好就是陈礼微偏了头,把月季往发丝里插这一幕。

    ————

    早饭在后院的榕树下吃。

    石桌是谢安青吃蛋炒饭的那张,左右有两条长石凳,谢槐夏占着谢安青,陈礼自然而然就和谢筠坐在了同一侧。

    谢筠说:“陈小姐,安青在您来之前已经做了份详细的拍摄计划,您哪天空了,我们过一过,看您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

    陈礼:“我不喜欢计划,好景要靠偶遇。”

    谢筠看了眼谢安青,见她正在喝豆浆,没什么意见,遂顺着陈礼的话说:“那行,就按您说的办,我们配合,不过您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出去估计就回不来了。”

    谢筠看了眼正在大快朵颐的谢槐夏说:“夏夏已经放暑假了,您不介意的话,让她带您四处转转,我和安青还得忙几天。这次滑坡毁了好几户房子,我们要尽快把安置房申请下来,赶在过冬至前盖好。”

    陈礼:“理解。我先自己走走,有事会及时找你和谢书记。”

    谢筠:“好。”转头看见谢槐夏想吃谢安青的鸡蛋,一把将她摁回去说:“看着自己碗里的。”

    谢槐夏不服气:“我小姨的就是我的!”

    谢安青说:“不好意思,我的只是我的。”

    谢槐夏要哭了:“小姨,爱呢?”

    谢安青把青一块紫一块的手伸过去说:“可能被你踹没了。”

    谢槐夏没懂。

    谢安青说:“你昨晚睡着是不是踹我手了?”

    不然她想不出来是什么导致的昨晚的针孔比之前两个都疼。

    谢槐夏怒目圆睁:“我没有!我缩得可小,根本碰不到你!”

    谢安青:“真的?”

    “比针尖还针!”谢槐夏气愤地说:“你冤枉我了,给我道歉!”

    谢安青:“对不起。”

    谢槐夏一秒消气,凑过去捧着谢安青的手给她手背上吹气:“真的很疼啊?”

    谢安青:“很疼。”

    谢槐夏嘴巴一瘪,眼睛都红了。

    谢安青说:“骗你的。”

    谢槐夏气得掀桌,没掀动,闷闷不乐地端着碗上了露台。

    谢安青家的卫生间旁边是很大一间厨房,两处紧挨着,上面做了个带小半遮阳的露台。

    陈礼还不知道坐在露台上能看见什么,只肯定,谢安青的手是真疼,毕竟先被狠狠扎了一针,又因为她回了那么长一段血,哄谢槐夏说“骗你的”是不想让她心疼。

    蜗牛一样的人,外硬内软。

    陈礼视线从坐下就没给自己一个正眼的人脸上扫过,端起豆浆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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