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她[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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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花草,此刻早已枯萎,被覆盖在冬雪之下。

    萧黎却仿佛看见时窈蹲在小花园中,迎着朝霞红着脸种下它们的模样。

    门前的屋檐上,还悬挂着两盏早已褪色了金鱼花灯。

    萧黎想起,时窈还曾问他,挂的正不正。

    台阶上,雪积了厚厚一层。

    时窈曾坐在这里,彻夜等着归来的他,而后欣喜地说:太好了,你没事。

    萧黎推开屋门,映入眼帘的,是蒙了灰尘的桌椅,以及一张小榻。

    他在这里教时窈读书、习字,时窈靠在小榻上,翻看着话本。

    遇见不懂的字,她便会将书拿到他的面前。

    她还会躺在这里,唱着那些不成调的小曲,直到他安眠。

    萧黎不由弯了弯唇,头顶摇摇晃晃的物件,引来他的注意。

    他抬头看去,是一串被寒风吹动的草编蝈蝈。

    一共二十八个。

    是他们曾在此处相处的二十八天。

    萧黎莫名地伸手,从袖口拿出那个被他摩挲了数百遍的蝈蝈,静静地挂上。

    好似想要将这里的日子延续下去一般。

    “如此寒冬腊月,竟还开了一朵花!”院落里,正在以刀剑查探境况的将士扬声道。

    萧黎长睫微颤,豁然转身朝院中走去。

    果然,被刀剑砍开的枯草之中,小花园的一角,积雪与干枝之中,一株极小的山茶花静静盛开着。

    萧黎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轻轻抚着那朵小花。

    下瞬,他想起什么,拿出匕首,在小花旁的土上挖了起来。

    “王爷?”周围人惊讶。

    萧黎没有理会,只继续挖着,不知多久,他停下了动作,看着那曾被时窈亲手埋下的两枚河灯。

    时窈说,拜月节的夜晚,月色最好时,写下自己的心愿,便能成真。

    而后,将二人的心愿埋在了此处。

    那时他嗤之以鼻,河灯上,只有粗粗的一笔墨迹,写都懒得写。

    而时窈的……

    萧黎缓缓打开,手指难以克制地颤抖了一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拜月节前,时窈在看话本时,曾看到过这句话,她捧着话本前来问他这句诗词何意,他心中嗤笑她的无知,只随意解释了一嘴。

    时窈却怔怔地捧着书本,呢喃:“那她定然第一眼见他,便爱极了他。”

    那之后,她每日练字时,最后总不要他看见。

    他也懒得深思她的做法,却没想到,让她一遍遍练的,是这几字。

    萧黎只觉得自己的眼眶泛着热意,这一瞬,他忍不住想,或许等回京后,等到将她接回王府,他也不娶苏乐瑶了。

    她的身份当不成王妃,那他便不要王妃了。

    “王爷,您又流血了。”有人担忧道。

    也许是紧绷的心神骤然轻松,也许是方才的想法让他觉得满足,萧黎的眼前一暗,整个人已失去意识。

    再醒来,已是三日后。

    头顶熟悉的房梁,身下熟悉的床榻,一旁燃烧的火盆,院落里窸窸窣窣的让萧黎几乎立刻坐起身。

    就好像,他一直和时窈生活在这里,从没离开过。

    可当他赤脚走到门口,看见的只有恭敬的将士与暗卫:“王爷,京城的书信。”

    书信中极大的篇幅写了京中形势,唯有最后寥寥几笔写道:祈府暗卫时窈,已离开祈府。

    萧黎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句话,只觉自己的心也松懈开来。

    时窈不在祈府了,等他回去,她大抵已经在王府等着他了吧。

    “时窈如今在何处?”萧黎问。

    暗卫:“时窈离开祈府后,已是自由之身,似是……不日要与祈府一名侍卫成亲。”

    萧黎手中的书信,突然裂成两半。

    第41章  她用命选择的人。

    自时窈说那些“那些曾给大人的物件, 往后只会给你”后,段辞能感觉到,她这样说的, 也是这样做的。

    她也是真的无比真挚地想要与他过日子。

    这段时日, 每日清晨,总能听见她对自己笑着道“早”。

    有时她仍未起榻, 便会煞有介事地唤他, 待他走到里间帘外, 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含笑的“晨安”。

    踏夜归来,迎接他的不再是漆黑与冰冷,而是明亮的烛火与温暖的火炉,

    时窈总会在此刻,笑着让他快些换下冷透的衣裳。

    时窈还为他备了薄厚适中的寝衣,寝衣的右下角, 绣着一个小小的“辞”字。

    那些穿坏的暖袖与冬靴, 她也都为他换了新的。

    最初他仍会迟疑, 她便认真地解释:那些是因大人而送你,这些却只因是你,所以给你。

    她就像对大人一样, 为他认真地丈量着身公主号-橙一/推文形, 而后去裁缝铺子做合适的冬衣。

    他曾受过一次伤, 是被擅闯皇宫的江湖人伤的,只是穿着玄色衣裳, 并不明显。

    以往这样的伤是常事,他并未放在心上, 也未曾对时窈提及。

    却没想到,方才进屋, 时窈便注意到了他的伤势,沉默着为他处理着伤口。

    这一晚,她始终未发一言。

    而他也不知该如何打破沉默。

    只是从这一次受伤后,他的衣裳,不再只有单调的玄色,反而多了青色、橘色与月白。

    侍卫营中的相熟之人,会打趣他说:如今要成家了,穿得都鲜亮了。

    每逢此刻,段辞总会想起时窈说:以往穿玄色是为了让伤口不明显,如今你有家了,便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受伤了也无需掩藏。

    家。

    段辞想到曾经自己以为随意一处住处便是“家”,这个念头有多荒谬。

    原来真正的家,这么美好。

    那之后,他似也变了,不再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反而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时窈的厨艺很差,他每日清晨习惯了做好早食,与她一块吃完。

    夜晚归家,若时辰尚早,他便会主动做晚食,每逢此刻,时窈总会为他打下手;若回得晚,便在街市买些晚食,拎着回家时,时窈总会笑着迎上前来。

    甚至……时窈不知何时与周围邻居也变得熟识。

    以往他从来都是一个人来去匆匆,沉默寡言。

    如今有时才走进巷子,便会碰见一个面熟之人对他打招呼,如同京城里寻常的千千万万家。

    段辞往日在冰冷空寂的房中时,总会靠着当初苏乐瑶的回眸一笑,勉强让自己的生命多上一丝暖意。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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