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她[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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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牵着马,身后跟着一队护卫,安静地朝城门的方向走去,直到来到城门下,她回过头,眼中带着浓郁的失落。

    自从那夜萧黎从河边回来,整个人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原本如招猫逗狗似的与敌军周旋的他,却开始为了凯旋拼起命来。

    好几次,他率军直直攻入敌军大营之中,哪怕胡人闭城不出,他也寻到强硬之法,在固若金汤的守城生生撬开一道口子。

    她问过他,为何要这样?

    萧黎只道:尽快回京,不好吗?

    所有将士都觉得,他想尽快回京,是为了与她成亲。

    他从未否认过。

    可苏乐瑶隐隐觉得,他不只是为了这个,他更像是……想去见到某个人,想去完成某件事。

    她的存在愈发尴尬,最终在战胜前夕,她决定回京了。

    她想念京城,想念家人,还有……

    总是对她无限包容的祈安。

    第38章  祈安哥哥。

    时窈给祈安上完药, 已是深夜。

    寝房内晕黄色的烛火轻轻摇曳,火炉在冬日的夜色里幽幽散发着暖意。

    祈安坐在床榻上,脸色仍惨白如纸, 比之前却已好了太多。

    时窈则坐在案几旁的木椅上, 出神地看着烛光。

    方才相继“坦诚”相对的二人,此刻的脸色, 均透着一股不自在。

    不知过了多久, 时窈站起身来:“大人好好养伤, 我先去休息了。”

    祈安沙哑道:“好,我命人将你……”

    他的话未曾说完,便望见时窈的身影直直朝门口而去。

    祈安怔怔看着她的背影,唇动了动,几次想要挽留,却不知道该  如何开口,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

    良久, 他垂下眼帘, 神思恍惚而失落。

    *

    当初祈安安排给时窈的院落,在府邸后院的最角落。

    要回院落,势必先经过侍卫所在的院子。

    时窈原本打算径自回房, 可途径段辞所在的小院, 看见仍亮着微弱的烛火时, 她隐约想起段辞请罪时,肩上与手臂是带了伤的。

    沉吟片刻, 时窈干脆脚步一转,敲响了段辞的房门。

    房中沉寂了好一会儿, 才传来少年冷冷的声音:“谁?”

    “段侍卫,是我。”时窈安静做声。

    段辞默了默, 方才起身走上前来打开房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事?”

    时窈轻轻点头,正要开口,随即在段辞身上嗅到一股浓郁的酒味,源头似乎正是他的肩头。

    “段侍卫在饮酒?”

    段辞蹙了蹙眉,他只是用酒水清理伤口罢了:“时姑娘究竟有何事?”

    时窈沉思片刻道:“我是来谢过段侍卫的,今日救了大人……”

    “保护大人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还有,替我隐瞒了那夜的实情。”时窈再次道。

    少年一滞,那夜的画面再次钻入脑海,她重重磕在他身前的那一下,其实在锁骨留下了一道红痕,几日才消去。

    段辞猛地回过神,冷下脸色:“好,我接受你的谢意。”说着他便要关上房门。

    “段侍卫!”时窈忙拦下他,从袖口掏出一枚精致的花瓷瓶,“这是上好的伤药,你受了伤,用这个药会好得快些。”

    段辞看着她手中的伤药,微怔:“谁同你说我受了伤?”

    “嗯?”时窈不解,“今日在院中见到你时,你的肩膀与手臂都受了伤,不是吗?”

    段辞却沉默了,他不过一个侍卫,鲜少有人在意他是否受伤,他也习惯了穿一身黑衣,掩去血迹的痕迹。

    今日主动请罪时亦是如此,无人在意,命如草芥。

    只是他没想到,时窈会发现。

    “段侍卫便收着吧。”时窈说着,将伤药塞到他的手中,却在碰触到他的掌心时一惊,“你的手怎会这般凉?”

    话落,她像是方才发现什么一般,朝他房中看去。

    除了一点微弱的烛光,房中昏暗而阴冷,幽幽散着寒气。

    “段侍卫房中没有火炉?”时窈凝眉问道。

    段辞因被她碰触的动作一怔,继而垂下视线:“没必要。”

    说完,他飞快地后退一步,“砰”的一声将房门关闭。

    没礼貌。

    时窈心底轻哼一声,不忘温声叮嘱:“不要忘记上药。”

    而后,慢慢悠悠地走向自己的院落。

    【系统:段辞的好感度有波动。】

    时窈并不意外,一个重度缺爱、又极死心眼的小孩,稍微一些甜头,便能记在心上了。

    正如他对苏乐瑶。

    而此刻的房中,段辞站在死寂阴冷的房中,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攥着瓷瓶,神情仍有些发愣。

    直到打更声响起,段辞猛地反应过来,沉下脸色,将伤药扔到桌上,人随意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任寒夜过去。

    第二日清晨,段辞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是一个叫阿莲的下人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几名抬着东西的奴仆:“段侍卫,这火炉与柴木是时姑娘让我们送来的。”

    阿莲边说边命人将火炉抬到房中,炉内仍在烘烤的小火,静静释放着温热。

    “还有这几样暖袖与手套,”阿莲说着,打开手上的包袱,“时姑娘见段侍卫未曾有保暖的物件,这几样是前不久时姑娘当练手做给大人的,还新着呢,也吩咐我们一并送来。”

    说着,阿莲将包袱放在桌上,对他福了福身子便阖上门离开了。

    段辞看着桌上的东西,四五件青白相间的暖袖与手套,一旁,那瓶伤药仍静静搁置在那里,火炉里偶尔发出柴火被烧裂的细碎声响。

    段辞不禁上前,轻轻抚了抚暖袖,温软蓬松,像是寒冬的阳光照在手上的感觉。

    下瞬段辞醒觉过来,如被火烧般,猛地抽回了手。

    *

    祈安得知时窈给段辞送去诸多物件时,是在第二日的午后。

    那时,时窈方才为他换好后背的药,正坐在他常坐的案几后,安静地翻看着一本话本,偶尔看到有趣味的桥段,还会说与他听。

    “大人,你瞧这书生怎的和闷葫芦似的,什么都不肯往外说。”时窈不由朝他凑了凑,不满道。

    她看的是狐狸与书生的话本,老掉牙的故事,胜在写得很有意思。

    祈安愣了下,看了眼话本,最终目光落在她的面颊上,看了许久,才轻声道:“也许,不知该如何开口。”

    “可让一只狐狸这样猜人类的心思,很累啊。”时窈幽幽道。

    祈安陡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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