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她[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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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慢悠悠等着冷水烧热。

    【系统:宿主,我其实可以帮你将伤口治愈。】

    时窈又拿出一根木棍,翻了翻燃烧的柴,扫了眼身前的血迹。

    原主常年一袭黑衣,即便受伤,血迹也极不明显。

    可虽如此,她方才怎么说也是因屋内那个狗东西而伤,他竟从始至终未曾注意到她的伤势。

    时窈心中冷笑一声:“不用,这些伤还有用。”

    【系统:什么用?】

    时窈没有应声,待冷水冒起热气,她方才缓缓走上前,站在月色下,褪去衣裳,露出身前身后的伤……

    *

    屋内。

    萧黎原本带着淡淡杀意的目光,在看见月色下的女子肌肤时,已经顷刻烟消云散,整个人甚至近乎愕然。

    皎洁的月光里,时窈便站在那里,艰难地褪去身上的衣裳。

    原本如上好白玉的肌肤,却爬满了可怖的伤疤,一道,又一道。

    甚至,有两处伤口,仍在流着鲜血。

    即便隔着这样远的距离,他仿佛也嗅到了那股浓郁的血腥味,搅得他呼吸都有些艰涩。

    萧黎一直都知道,暗卫营内如人间炼狱,从里面活着出来的人,必是经历过非人的训练的。

    他也见过无数血淋淋的伤,皆无甚感觉。

    可独独时窈身上的那些痕迹,竟让他觉得可怖。

    就在一盏茶的工夫前,他还在怀疑时窈背叛了自己,可分明……是他忘记了,时窈也受了伤,甚至她身上的伤,是为了保护他。

    从昨天到现在,她一直在照顾他,连自己身上的血迹都未曾处理一下。

    萧黎的喉结动了动,像是有什么堵在那里。

    窗外隐隐传来一声闷哼,萧黎的眸光动了动,他很清楚,只有实在难以忍耐,她才会发出细微的动静。

    他望着女人清理伤口,洗去血污,却在拿出青瓷瓶上药时,动作停顿了下,侧眸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最终,她将瓷瓶重新收回袖中,只拿出一个简陋的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一股脑倒在伤口之上。

    几声难以压抑的闷哼与喘息声再次响起……

    萧黎重新躺回土炕上,眼神一片复杂。

    暗卫常年受伤之故,总会随身携带上好的伤药。

    可时窈……却将上好的伤药留给了他,自己只用着粗糙的止血药物。

    她难道不知,不说其他,单以她卑贱的身份,他也绝不会允许立在自己身侧之人是她?

    【系统:萧黎好感度:35.】

    时窈满意地听着系统的报备,将衣裳慢条斯理地穿好。

    她就知道,以那个狗东西的多疑,方才自己不自然的神色,不信他不防备自己。

    在他最怀疑自己时,将那些伤势露出,得到的不只是好感度的提升,还有愧疚。

    而愧疚,可以让人更容易地达成一些目的。

    时窈系好鞶带,若无其事地回到房中,一眼便对上萧黎望过来的视线。

    时窈停顿了下:“我在外面发现一张破草席,今晚睡在地上。”

    事实上,这破旧的屋子,地上与土炕最大的分别,便是土炕高一些吧。

    萧黎仍望着她,见她再不肯开口,徐徐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时窈怔,继而摇摇头。

    愚蠢。

    萧黎心中忍不住轻嗤,自己虽不会给她身份,可以自己现下的处境,若她说自己不想爬阉人的榻,他也不是没有答应的可能。

    可她既然什么都不说,他自然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萧黎阖上双眼,索性再不言语。

    许是伤势作祟,也许是汤药有安眠之效,萧黎这次再未昏迷,反而逐渐生出几分困倦。

    可当意识逐渐沉溺于睡梦之中时,那场灭门之灾再次钻入梦境,斑斑血迹在梦里蜿蜒,白绫上的母妃飘荡的身影也在梦里轻轻地摇晃……

    萧黎猛地睁开眼,呼吸微紧。

    “睡不着吗?”轻缓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萧黎眉心微蹙,未曾理会。

    屋内静默片刻后,低柔的吟唱声在房中安然响起:“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萧黎转眸:“你在做什么?”

    吟唱声渐渐停下,时窈安静了会儿:“幼时,隔壁家的大娘便总这般哄人睡觉,我偷学来的。”

    萧黎半晌挤出一字:“俗。”

    时窈默了默,没有理会他,只继续轻轻地吟唱着。

    夜色静谧,女子的嗓音如清泠的水珠纷纷落入池塘,漾起点点温润的涟漪。

    萧黎伴着这样的歌声,竟不知不觉沉睡了过去。

    没有再梦见那些可怕的往事,亦没有折磨他数年的画面。

    他睡了这些年来,最为香甜的一觉。

    大抵也正因此,等到第二日醒来时,萧黎仍有些恍惚,好似自己仍还停留在幼时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年岁。

    直到胸口的闷痛传来,萧黎才后知后觉地清醒。

    这不是当年,他前日才被人刺杀。

    而此刻的房中,空荡荡的,不见时窈的身影。

    萧黎凝眉,尝试着下了土炕,随后便发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许多,人已可以勉强独自行走。

    他朝门口走了两步,便听见院外传来几人轻声细语的说话声。

    萧黎抬头,透过门窗便看见时窈正与几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妇人说着什么,唇角带着丝笑意。

    最让萧黎惊讶的,便是她唇角的笑。

    便是前几日自己陪她上街时,她虽也会笑,可那笑是拘谨的、不自然的。

    不像此刻,自在、轻松,甚至……柔和。

    好像,她本就该属于这里。

    “行了,时娘子,你就在这儿住着就行,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其中一位妇人笑道,“对了,这镰刀你拿着,做活也方便些。”

    “多谢大娘。”时窈轻声道谢。

    那妇人连连摆手,一抬头便看见了门内的男子,一时之间看呆了,在村里何时见过这样好看的男子?

    就像……就像神仙似的。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对时窈促狭地笑:“你那夫君都等不及了,快去照看他吧。”

    时窈张了张嘴正要解释,妇人却已快步离去。

    时窈拿着镰刀走回院中,迎上萧黎的目光,解释道:“这院落是李大娘的儿子的,已经搬去城中了,我给了她一些银钱。”

    萧黎并未在意这院落的由来,只徐徐问道:“夫君?”

    时窈容色骤然红了起来:“我,我对人说,你我二人途径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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