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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满好感穿进乙女游戏》 60-70(第26/39页)
作用,即便他已经使用终端进行过完整的数据模拟,但人类的个体差异本就容易引起意料之外的变故。所以…他现在这种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都只是因为药剂的副作用而已。
作为一个医生,许槿年最应该清楚,不能够放任自己对于药剂的依赖,他忽视了原来情感也能够具备成瘾性,才会在此时陷入难以挣脱的泥沼。可他绝不能因为那短暂的作用于大脑的快乐而沉溺在虚假的迷幻之中。
好在,许槿年有能够令自己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他一向擅长如此。
许槿年重新拿出了一支完整的药剂,玻璃瓶中的药液还泛着凉意,他站在鲛人的面前,神情冷静下来,手十分平稳的将针刺入了外露的血肉之中。
逐渐有满足在他的眼底升起, 另一种不同的激素蔓延至全身,冲刷了那些愚昧不堪的念想。
一管药剂见了底,砸在地板上,又是一管药剂一寸寸被注射入心脏,玻璃的碎片四溅。
许槿年停在实验室之中,发热的头脑终于冷却了下来。分明尾巴、手臂、身体都被束缚住的鲛人此时却宛如发了疯一般的挣扎着,直到惨白的腕骨自肌肤之下暴露出来,尾巴上的鳞片被磨的血肉模糊,那只鲛人却仍旧固执的妄图逃脱。
如此的……蠢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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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一所学院之中,两个陌生人有可能直到毕业彼此都不曾遇见过一面,而有的时候,若是有心,便又总能够出现各种各样的“巧合”引导人相遇。
阮姝娅他们真正的药剂学教授是一名年长的女性,教授在墨提斯学院种植了上千平方米的药草实验田,遍布的植株高耸入云,几乎像是一整片危险的原始森林。这里的魔药经过了历届教授的培养,有的看似柔弱、色泽美丽,实际上却带有剧毒,外表只是伪装,有的则干脆长得就像是一副“异兽”的模样,明明是植物,却拥有着仿若动物一般的伪态。
今日课程的作业是独自采摘药草,并制作清洁药剂,在高年级学生的身上使用。
与异兽接触的时间过长,在对战时进行了血液交汇,人类的体内就会逐渐堆积“污染”。这种污染与邪神造成的污染有相似之处,有时形成的变异会导向好的方向,令神眷者的异能被激发的更加强大,而更多时间,堆积的污染会令他们体内的能量失衡,轻度症状可能导致失眠、亢奋、躁郁,重度甚至有可能令人性情大变,精神异常。
郾国的顶尖学者经过数年的研究,才研制出了针对这种症状的药剂。
“为什么只有我们这届是最惨的,一年级的时候帮二年纪的试药,二年级的时候帮三年级试药……好不容易四年级了还要帮一年级试药,学院就可着我们这届的人糟蹋啊!”帮忙试药的学长在一旁唉声叹气的抱怨,却还是老老实实的伸出了手让菜鸟后辈向血管内注射。
四年级的学哥学姐们一个个分配下来,轮到阮姝娅时恰好少了一个人,令她落单了。
因试验田的危险性,在药剂学教授进行授课时,还需要一个助手协助,负责看护学生的安全,并及时对这些天真鲁莽容易惹恼魔药的学生进行治疗。
阮姝娅扬起脸,视线落在了临时邀请来的助教身上。男子穿着一身眼熟的白色长衫,造型简单,却因为本身的气质与高挑的身材比例而产生了一种犹如艺术品一般的青隽雅致。
许槿年在教授的要求下走到了阮姝娅的面前,他衣衫的扣子全部整整齐齐的扣在了最上方的领口,无形中形成了一种严谨的禁欲感。
他是能够在教授无法出席课程时,能够被对方信任着,请他帮忙代课的人。因此在这种需要助教协助的时刻,许槿年会出现在这里就显得格外理所当然。
许槿年神情漠然,显得疏远而矜持,看起来与阮姝娅格外不熟,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把袖子拉上去。”好学生阮姝娅已经将颜色不详的液体注入了针管之中,此时将空气排了出去,一板一眼的说道。
男子冷着脸,面无表情,修长的手指缓慢的解开了袖扣,将白色的衬衫一点点折上去。
他的皮肤很白,几乎能够看清蜿蜒的青色血管。尖锐的针尖沿着皮肤轻轻划动,许槿年的手臂缓缓紧绷起来。他的视线紧紧的锁在阮姝娅的身上,许槿年很确定,他心脏的跳动频率十分规律,情绪也十分平缓。
那些仿佛能够将人灼伤的,将生命一寸寸燃烧殆尽的情感如同退却的潮水,彻底湮灭在了无尽深邃的湖海之中。
若是许槿年不曾体会过那些迷幻的,欺骗了他的意识,将他整个人都彻底改变的“爱意”,他也许不会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有多乏味,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如同在夏日饮过了一瓶气泡水,之后才察觉白开水有多单调令人难以忍受。
许槿年很清楚,吸食了致.瘾性禁忌药物的人类几乎不可能依靠自己戒除。人体就是这样神秘的系统,他们自以为拥有个人意志,但实际上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躯体。
哪怕是神眷者也一样,在这一点上,神眷者并不比先行者更加高贵。
许槿年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而感觉到羞愧,他自以为远离了毒源,但实际上,他发觉这只会令他陷入更深的病症。失去了情感的刺激,他的生活显得麻木而平淡,世界在他的耳侧褪去了声音,食物味同嚼蜡,色彩变得单调不再斑驳,一切都显得苍白孤寂。
他如同每一个对药物产生依赖的人,在戒除了药物之后产生了令他足以崩塌的不良反应。
许槿年不愿意成为药剂的傀儡,而此时他有一个退而求其次的舒缓药剂。也许再次接近阮姝娅,就能够令他逐渐摆脱这种灰败的状态。
他会认清楚,让他辗转反侧、失魂落魄、失眠难耐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女人。
他的手臂被轻轻拍了一下,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许槿年一怔,手指蜷紧,身上的肌肉愈发僵硬了,“…你在做什么。”
“放松,那么硬针尖怎么扎的进去。”阮姝娅莫名的看了男子一眼,理所当然的说道。
许槿年耳根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身体不但未曾放松,反而绷紧的更加厉害了,他哪里硬了?
阮姝娅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许槿年身上,无声的督促着他。
被女子注视的部位渐渐发起热来,许槿年抿了抿唇,强迫着自己冷静放松下来。
阮姝娅像模像样的握住了男子的手腕,一只手握着针,找寻着血管的位置,干脆利落的扎了进去。
“唔。”许槿年闷哼了一声,低眸看着陷入自己肌肤的针,一时失笑,甚至有些怀疑是阮姝娅故意在拿他撒气。毕竟在被下药的那段时间里,阮姝娅完全不曾对他伪装,将恶劣的真面目尽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她完全像是能够做出这种事的模样。
然而这次阮姝娅还真不是故意的,她毕竟不是专业的,虽然许槿年的血管看起来很好找,但她第一次给人扎针,难免插不进去。
阮姝娅微微蹙眉,冷声斥道,“不要动。”她埋怨是许槿年让她扎错了针。
许槿年本该心有不悦,他看惯了神眷者对先行者理所当然的轻慢,眼前之人与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也如此可恶,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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