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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满好感穿进乙女游戏》 20-30(第6/17页)
的日光洒落在女子的容颜上,将柔美的脸颊衬托出几分不详的艶丽。
“有些晚了,我就不再打扰教皇冕下了。”阮姝娅慢慢直起身子,在即将站起来时,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看向了教皇。薄如蝉翼的浅金色裙摆散落在地面上,将她簇拥成了一只刚刚破茧的蝶,她的眼眸浅淡,蕴含着令人沉静下来,十分珍重的情意。
“我可以知道冕下的名字吗,我知道,直接称呼名讳有些失礼,我只是想要与你…更亲近一些。”女子解释道,似乎很怕教皇会产生误解,少女的心意藏在端庄矜持的外表之下,却会不知不觉自眉眼中泄露出来。
教皇神情微怔,他几乎是一瞬间回想起了告解室之中的情景。在那日之后,他就没有再主动回忆起在昏暗逼仄的房屋内女子的言语,无论那是怎样的心意,都只是对神祇的忏悔,神宽容了她,她也应该放下执拗,好好过自己的人生。
若是他仅仅因为自己是当时的倾听者,或者是她言语中倾慕的“那个人”,便自作多情的陷入这个身份中,并妄图在私下里规劝她,拒绝她,才是一件冒犯的错事。
教皇没有与这样年轻的女子相处的经验,他只能够自己把握着与她交往的距离与分寸。但…只是一个名字,若是严词拒绝,会不会太过无情?
他的心足够的软,比起自己,更先考虑的是其他人的感受。明明觊觎着教皇的是眼前叛逆的圣女,可最终落入纠结困惑的境地中的人反而成为了教皇。
“樊鵺。”
教皇轻声说道,“我的姓名,并不是秘密,你是圣女,不必对我过于恭敬,平时直接叫我的名字也没有关系。”
他在说出这两个字后,一时也有些恍惚,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听到其他人叫他这个名字了。一开始是绝望的人们将年幼的他捧为神子,期冀的恳求着他的拯救,后来他被圣女带到身旁,圣廷内的人也多是唤他的神职,在他登上了教皇之位后,出于尊重,他人更是只会尊敬的称他为“冕下”。
樊鵺像是变成了一个个称谓所构成的象征,是人们心中期待憧憬的泥塑像。而他日日扮演着对应身份的角色,偶尔困惑时也会想,他甚至不太清楚“他”的真实是什么模样。
“我知道了,谢谢。”阮姝娅站起身,微微躬身,脸颊晕开蔷薇色的浅粉,唇瓣轻抿,勾勒出一个有些羞赧的笑意,“明天见,教皇冕下。”
女子没等到教皇说话,也没用他送,便自己动作轻盈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并没有唤他的名字,但女子的表现更像是将那个名字藏在了自己的心底。越珍贵,越不能轻易显露。
未能吐出的话逸散在唇边,樊鵺看向了女子面前水面几乎没有下降的茶杯。不喜欢喝茶吗?是呀,年轻女子,尝不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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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或许是因为白日时出现过相同的场景,因此樊鵺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里是梦境。
在他的对面,穿着圣女服的女子笑眼弯弯的注视着他,“请放松一些,不要抵抗,如果疼的话可以告诉我。”
她现在正在用他来练习施展神术。樊鵺点了点头,他是教皇,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教导她的师长,令圣女成长是他的职责,他当然会配合她。
与现实中不同,樊鵺突然感觉到衣领下面的肌肤像是贴上了什么冰冷的异物,而那异物还在缓缓的移动着,将衣料撑起了一个怪异的轮廓。
樊鵺微微蹙眉,他下意识想要探出手,陌生的物体不知何时钻入了他紧实包裹住身躯的教袍之下,无论是出于对危机的感知或是交往的礼仪,他都不应该放任不管。
而在这时,他听到对面女子柔软而娇媚的声音,“我不是说过,不要动吗?”
像是要惩罚他的不专注一般,那贴着他肌肤的异物突然缩紧了一下,滑腻的触感擦过他的伤口,像是无形的舌尖舔.舐下血液,诡谲的令人在心尖泛起无法忍受的恐惧。
可与这种人类对于诡异下意识的抵触不同,有另一股更加无法忽视的,奇异的感觉从他的尾椎蔓延,像是一条毒蛇攀沿过他的脊背,咬住了他的脖颈。
樊鵺的瞳眸微微扩张,从喉咙中溢出了一声模糊的喘息。
“教皇冕下,怎么了,是疼了吗,你可以叫出来,告诉我,让我轻一点,没关系的。”而他对面的女子似乎一无所知,还在温柔的安慰着他。
这个时刻,樊鵺意识到了这里是梦境。他自幼便洁身自好,对于身体的掌控力很强,因此很快判断出,若是在现实里,他绝不会产生这种失控而奇怪的反应。
樊鵺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困惑,他的梦并不多,即便短暂的陷入梦里,也基本都是一些闪过的记忆片段。教皇的生活其实是十分匮乏的,他就像是一个不了解任何娱乐活动的苦修士,连在梦里也是在救人、战斗。
枯燥的像是一成不变的日升月落。
这还是第一次,他的梦里出现了另一个鲜活的人。
是因为他最近在苦恼着应该用怎样的姿态来面对她吗?因为他自觉白日时自己做的不到位,因此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中来复习怎样与她相处。
这样想着,樊鵺便维持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回答道,“不疼,你继续,不要着急。”
教皇稳重的说道,即便已经知道了这里是一个梦境,他在面对虚幻的阮姝娅时却依旧维持了礼貌与宽和。表里如一,不外如是。
他连梦中的人都在尊重的对待。
而阮姝娅却并没有像是白日一般听话,女子直视着他,唇色胭红,继续命令道,“把衣领解开,这样我怎么能够看清你的伤有没有愈合。你在等什么,难道你并不愿意好好的教我吗,你对我说的话其实都只是敷衍吗。”
教皇停顿了片刻,他在思考,思考为何梦中的阮姝娅会说出这句话。即便他时常都会在独处时自省,梳理白日时是否做过错漏的事情,但人类归根究底,其实是无法真正认清自己的。
而在梦中,这幅伪面便会被血淋淋的揭开,暴露出潜意识中的真实。
樊鵺微微有些迷茫的想到,他实际上,是认为他应该主动解开衣襟,让她来观看那些伤口的愈合过程吗?
第24章
让禁欲者主动对她袒露出永远被主人藏起来的隐秘,远比祁珂主动脱衣服跑到她面前献媚更令人喜悦。
阮姝娅的食指雀跃的在茶杯上一下下轻点着,期待的等待着教皇的反应。
这里是由她所操纵的梦境,[入梦]是侵蚀咒的其中一项功能,白日时没有做成的事情,她可以在梦中肆无忌惮的完成。
她甚至不需要担心崩了自己故意伪装出的“人设” ,因为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是她的错,反而……会是教皇本人的错。
谁又能够想到呢,白天冷淡肃穆的教皇, 夜里却在梦中私会教廷的圣女,幻想出了各种不可说的yin邪画面。
樊鵺动作略有些迟疑的将手指放在了衣领上,他常年穿着同样款式的教袍,恨不得将锁骨都遮挡的严严实实,一点肌肤都不肯露出来让人看见。
阮姝娅看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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