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服暴娇大美人[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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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身上划出血沟,每划一道,都会磕磕绊绊喊一次贺承流的名字。

    他的指甲有一次嵌入警卫手臂,狠狠拉下!

    警卫抬起一脚,狠狠踹在他腹部。

    景亚远远飘飞出去,像断了线的风筝,重重落在废墟之上。

    他的指甲很毒,很有力量,警卫的手臂出现一条细长的沟。

    鲜血迅速涌填, 覆盖苍白透明的伤口。

    警卫捂着手臂紧紧皱起眉头站在原地,他的同伴们端着激光枪迅速向景亚靠近,打算彻底把他摁死在这片废墟上,算是报仇。

    贺承流收回视线。

    他听不见景亚的声音,可长大的嘴型却很清楚,他在喊他的名字。

    空气中充满硝烟的味道。

    原本筒子楼里的劣质营养片味道已经完全被覆盖了。

    炮火擦着星摩的镜子边缘划过。

    尤清迈甩开一轮追击, 从一旁打了个圆弧回来, 与迟弥雪并驾齐驱。

    “是时候了吗?”她问。

    迟弥雪闻言,垂眸往胸前凌乱的金色脑袋瞟了眼,随即转头朝尤清迈示意,坚定点了下头。

    “告诉关遇鲤可以了。”

    “嗯。”

    关键时刻,尤清迈没有任何废话。她吹了声流氓口哨,拧动加速阀门,压了个弯绕到关遇鲤的可视区域,向上竖起大拇指,随即打横,划了两道。

    贺承流安静得与环境格格不入。

    迟弥雪垂下头看他的发旋,眼神软化下来。

    她松开左手,轻轻扶了下他的腰,说,“抓好。”

    贺承流听言,微微回了回头,随即压身扶住前面。迟弥雪长臂一横握住把手,压身把他圈在中间。

    她围合出这方空间不大不小,刚好舒适,足够让人安心。贺承流敛眸,背部感受着她的体温,绵绵密密,丝丝入里,像冰天雪地里围裹在身上的大衣,暖暖的,很安心。

    身后的炮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息。

    贺承流余光看见关遇鲤的人陆陆续续从景家的星艇下来,他回想起刚刚迟弥雪让尤清迈转告关遇鲤的那句“可以了”,倏然一愣,问,“你和遇鲤姐姐早就计划好了吗?”

    迟弥雪说,“嗯。”

    “……什么时候?”

    “在医院的时候。”

    她垂下眼皮,看了眼贺承流发懵的脑袋,突然手心一痒,很想揉揉。

    事实上,早在管家找她聊过之后,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贺承流在医院穿着情致衣服自胃勾引她,让她出去买粥的那会儿,她遇上了关遇鲤。

    粥是关遇鲤买的。

    她半路截胡,分了支烟给她,把接下来的计划言简意赅地说完。

    关遇鲤一开始无法接受,后来见事情大差不差,像迟弥雪预料的一样,爆发地点是绮丽街区,先出现的人是赫樊,她看迟弥雪的视线就不一样了。

    与贺承流相关的问题,迟弥雪那天也同她探讨了。

    表明是迟楚和萧显的女儿以后,关遇鲤无法用身份进行压制,毕竟元帅一直以来都在找机会为鸻痕平反,她完全看在眼里。

    她本身也不是多叽歪的个性,既然都能为心仪的男O提供物质保障,那女A之间的较量就变得很简单。

    结局就是,迟弥雪脚上的力要是没及时控制住,踢断的就是她的肋骨。

    如果不是已经说开,按照关遇鲤的性格,贺承流那天在迟弥雪的病房待到天亮,她不早把医院翻个底朝天才奇怪。

    她们越过贺承流达成战斗策略理念上的一致,管家乐见其成——

    总比两个人在少爷面前斗得面红耳赤好,那样不利于团结,少爷也会为难。

    所以提供了两架可以变形为轻型机甲的星摩重机。

    此时,管家已经被警卫保护着,半拉半架地退回军艇。

    他扶着舱门,担忧地望向那抹穿梭的身影。

    本就破败的绮丽区此时满是疮痍。

    天空灰蒙蒙的,到处冒着硝烟,绵长的尖叫声充斥耳膜,零星的火力声穿插其间,唯有死去的人和废墟一样,在这荒唐的幕布下彻底沉默。

    星摩陡然轰鸣一声,像蔑视战场的野兽,盘旋一圈,落在“故人”附近。

    迟弥雪长腿一扬,从星摩下来。染血的黑靴踩上废墟,发出“啷当”脆响。

    军用匕首在她手上挽了个刀花,她伸出右手,让贺承流借力下来。

    贺承流兴致不高,更不明白她把星摩停在这里的目的,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迟弥雪没有回应,牵着他的手走。

    两个人的手都很好看,指节修长,骨感分明。迟弥雪的手和她的身体温差很大,冰冰凉凉的,干燥舒适。贺承流的手看着没什么肉,却比她的软嫩一些。

    此时,两个人的手自然而然地交握在一起,缝隙卡着缝隙,像榫卯一样契合。

    这种严丝合缝的极端适配感满足了强迫症,让人心里觉得格外舒畅。舒畅之余,贺承流抬起眼看前面的她,银发高马尾飞扬,侧脸犀利冷淡,轮廓勾勒出生人勿近的疏离冷感。

    可就是这个“生人勿近”的人,此刻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踏过废墟。

    贺承流正神游着,迟弥雪已经停下脚步,他恍然未觉,闷头撞了上去。

    脚边传来嘶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叫着谁的名字。

    “呵……瑟……咧……”

    是景亚。

    他已经面目全非,强弩之末。

    废墟成为他最后的温床,他不甘地喊着贺承流的名字,却因为舌头已经僵化,连说出来的字眼都不清晰。

    迟弥雪蹲下身来,匕首插在他鬓边的废墟里,系着鞋带。

    冷冽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像凛冬早至,像覆盖一层冰霜——

    “命运是有逻辑的,贺承流不该是你的假想敌。很多事情,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要跟着你走完这个世纪。你成长在冰冷的算计和利用里,所以爱恨与勇气都贫瘠,不怪贺承流。不是他,你依然会是你,或早或晚。没有脱离景练的魄力,走到哪里,都不会生出自由的羽翼,还是被她放在手里盘来盘去的牟利工具。”

    她说完,抬眼看地上的景亚。

    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竭力抬起眼皮。可惜风干的血痂太硬,他只能颤动眼皮。

    血淋淋的手抬起,他想说些什么,终归还是太无力,说不出来。

    这时节,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劲风过境,一行血泪从他眼尾流下,把底下的破砖碎瓦染上斑驳血迹。

    他的手臂失去力气,重重摔下,却也只是一声脆响。

    景亚死了。

    可怖面容回归温和模样。

    像那天在敦行星第一次看到他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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