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那个偏执反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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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去经营一个游戏。

    每天下午没有顾客的时候,郁乐音才开始一天真正的忙碌。从喂食,到铲猫砂,最后清理猫咖的卫生。

    等他忙完,发现沈恪还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撑着下颌,有一下没一下喂着鸽子吃玉米粒。

    “你怎么还在这里?”郁乐音站在他面前,抬了抬下巴看向似乎再也吃不下的鸽子,“另外你给它喂了多少东西了,再吃就要吐了。”

    沈恪没什么表情,还是那句话:“我不舒服。”

    “你不舒服就去医务室看,我这里又看不了病。”

    郁乐音赶他走。沈恪攥住了他的手腕,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前,双手抱着他。

    “阿音,我们私奔吧,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就我们俩。”

    郁乐音一头雾水:“?”

    “我不想跟你一起逃狱,这样对你不好。”

    “那你跟我吵完架,转手就收了别的男人的礼物,这样好吗?”

    搂着腰的力道蓦地加重,郁乐音反应过来,沈恪一直说的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你想多了,那只是别人在监狱里养不了鸽子,就给我养了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沈恪安全感很低,从小受同一屋檐下兄弟姐妹的欺凌,后来他可以通过拳头来保护自己。

    他喜欢郁乐音。

    他想保护郁乐音,所以当郁乐音受伤的时候,他会草木皆兵。

    他想独占郁乐音,所以当郁乐音身边出现其他人的时候,他会阴暗善妒。

    他松开了双手,红着眼自嘲道:“你就当我发病了。”-

    在插花课后,过了半个月,终于轮到郁乐音最想上的格斗课。

    在上课的前十分钟,老师让学生们自由做热身运动。

    郁乐音在单杠上压腿,唐阮在他旁边说他自己很多过去的经历,倾诉欲很旺盛。很长时间是他一个人在说话,郁乐音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一看到唐阮,郁乐音就想起他和沈恪吵架的情形。

    他又不傻,早就注意到唐阮手腕上的淤青,猜到唐阮应该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沈恪固执成性,不会改变一开始的想法。这些天不断来找他,但从来不会因为偏执的发言道歉。

    沈恪认为对的事情,在他心里永远都是对的。

    上辈子,沈恪和他说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事实正是如此。

    沈恪在外树敌众多,很多次晚上回家从背后抱着他睡觉的时候,郁乐音都会嗅到没处理干净的血腥味,是从沈恪身上散发出来的。

    伤口可以完全隐藏,血味不能。

    而郁乐音则在沈家安全无恙度过了两个寒来暑往,除了最后致命的火灾,打破了沈恪口中沈家是最安全地方的言论。

    那次,沈恪也陪他死在了火海里。

    但郁乐音就是不喜欢沈恪把他当做笼子里的鸟儿养,一点都不喜欢。

    “热身时间结束,现在来教你们一些格斗术里边的基本动作。”

    大概是为了防止第二个唐阮出现,接下来二十分钟的时间里,郁乐音和A班的其他同学一样,学了几套基本的防身术。

    “切,学了根本没用,我们连冯敬那样的人一只手力气都比不上。”

    格斗课的老师是个狱警,五官板正严肃,听到了这句话:“不学就滚出去!”

    郁乐音被他吼得身躯一震。

    “现在两两一组,一直练到下课,开始!”

    郁乐音和唐阮一组。唐阮每次打他像是在挠痒痒,郁乐音也因为抬腿打拳的动作不标准,被路过的老师用戒尺打了很多下。

    终于挨到了下课解放的时间。初夏雷雨天气频发,在下课前十分钟天倏地下起了大雨。郁乐音在大监狱区的人缘很好,不少人很愿意分他一半位置,撑伞送他回去。

    他和人撑着伞走到半路,有个黑影突然从昏暗的雨幕中杀了出来,抓着郁乐音的手腕,想把他拽走。

    “诶,你谁啊?”和郁乐音撑一把伞的人震惊道。

    眼前的男生一头红毛,郁乐音依稀有点印象,这是沈恪的室友。

    “你找我做什么?”

    杨典的神情有点着急,郁乐音心里想不会是沈恪出了什么事吧?

    “恪哥发高烧了,嘴里一直念叨你的名字,我怕他死在我们屋里。”

    郁乐音心里有一瞬间的紧张,想到这些天沈恪固执的态度,把脸瞥到了一边:“……又不是我让他发高烧的,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杨典死缠烂打,郁乐音最后拗不过,跟着他来到了沈恪的寝室。

    寝室里没有开灯,郁乐音刚打开门走进去,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杨典在门后喊:“放心吧,我在外面看着,没人过来打扰!”

    郁乐音:“……”怎么说得像他来和沈恪偷情的。

    手在墙上摸索着开了灯。沈恪躺在床上,脸颊烧红了,额头蓄满了细密的汗珠。

    手心放在额头上,很烫。

    这是沈恪为数不多的生病。郁乐音认识他三年了,第一次看见沈恪这么脆弱。

    沈恪像是在做噩梦,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嘴皮颤抖,念叨着什么,侧耳去听,只听到了“阿音,阿音……”

    郁乐音立即站直了身子,耳朵尖有点红。

    他接了盆热水,把方巾打湿,拧干了水,替沈恪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沈恪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不知道沈恪在做什么噩梦,额角沁出来的汗珠越擦越多。

    再不退烧就要烧坏了吧。郁乐音在他寝室里找退烧药,没找到,打开门看杨典还在不在门外,结果人早就不见了。

    最后他只能硬着头皮给周泽方打电话。

    有熟人就是方便,周泽方说等会儿送退烧药过来。

    沈恪眼皮下的眼珠微动,模糊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我不知道啊,我们已经很久没说话了。”

    ……

    “嗯……一点小矛盾。”

    ……

    “你怎么要问得这么详细啊,我只是要个退烧药而已,又不是你的犯人。”

    ……

    郁乐音挂断了电话。没想到周泽方那样正经人有时候也会八卦。

    他站在窗前,正要转身,被抱住了,卷入了一具滚烫的身躯。

    沈恪潮热的呼吸落在他颈侧细薄的皮肤上,郁乐音侧了侧身体。

    “你还能下床?头有没有不舒服?”

    郁乐音伸手要去探沈恪的额头,沈恪贴着他的掌心,撩开眼皮,一双漆黑的眼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很有依恋的感觉。郁乐音双手去捏他的脸颊,捏橡皮泥一样:“说话啊你。”

    沈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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