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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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买太野的猫,他会抓不住,也容易被抓伤……

    程令雪叹口气。

    此刻坐在破庙中,她看着观音像,眼前浮现公子眉心那点痣。她双手染血,自然不会祈求观音护佑,也从未觉得神佛比她手中剑还能护她平安。但公子是良善之人,神佛必会佑他。

    呆坐须臾,破庙外传来人声,程令雪戒备起来,却听到个熟悉声音。

    “猫十二。”

    是杜彦宁,他说的猫十二是两年前她带他来这挑的野猫。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躲在暗处观察。

    杜彦宁入了庙,对着昏暗庙中道:“十一可在?恩公恐怕已知道你被钱三公子抓走是幌子了。”

    暗处的程令雪一惊。

    是她在哪露出了破绽么,还是钱三公子去找了公子……

    杜彦宁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盘算时,杜彦宁又安抚道:“放心,恩公不知道我来了这里,我也不会告诉他。但此地不宜久留,我在附近有处小院,你可先去我住一晚上,明日我安排你同商队出城。”

    程令雪犹豫着是否该信他。

    杜彦宁又说:“我不希望你离恩公太近,又怎么会出卖你?”

    两相权衡,程令雪从暗处走出来,手中匕首收了回:“打扰一夜,明日我会想办法混出城。”

    黑暗中,杜彦宁带着笑:“十一,你还愿意相信我,我很高兴。”.

    已至宵禁,空荡荡的街道上驶过一辆和銮玲珑的马车,在月下拖出长长一道影子,如同夜行的幽魅。

    车内香炉中吐出几圈烟雾,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姬月恒端坐着,观音痣在淡烟中若隐若现。

    对面,亭松字斟句酌:“公子,依钱三公子身边护卫所说,他要找的少女,身穿墨衣,轻功极高。属下适才与钱三公子身边护卫交过手,那人身手极好,他都追不上的,必定是高手!

    “然而上次在钱家,属下在暗中看得真切,令雪姑娘身手虽好,但不算高手,除非她刻意隐藏身法。可钱三公子品性低劣,说不定是笃定公子不会杀他,将令雪姑娘藏起来。”

    亭松小心地看向公子。

    本以为姬月恒听完会心疼令雪姑娘,不料他气笑了。

    “有件事,你或许不知。

    “她就是竹雪。”

    “什么?!”

    亭松震惊得破音,可这事虽令人诧异,但说来也有迹可循。只是,她是怎么把公子骗得团团转的?

    若令雪姑娘是竹雪,便不大可能轻易被人抓走。大抵是用钱三公子迷惑公子,打算彻底离开。

    跑就跑吧,偏要在春宵正好时把公子扔下!听赵嬷嬷说,公子以为她是害羞不肯出来,一直耐心等着。

    这胆子也忒肥了!

    亭松大气都不敢出,看向姬月恒的目光更为小心翼翼。

    “公子,眼下该如何?”

    黑暗中,公子神色复杂难辨。

    “她出不了城,查一查杜彦宁的行踪,钱三公子不必留,做得干净些。另外,调两名女暗卫过来。”

    亭松不太懂:“城中的女暗卫只有几个,但武功都不及竹……不及令雪姑娘,要不要调来几个高手?”

    姬月恒却说:“只要女暗卫。”

    亭松虽不解,但也领命下去,过了会又上了马车,手中拿着一个东西,迟疑道:“是夫人那边传回的信,一刻钟前刚送到,您要看么?”

    之前公子说这东西急要,他便吩咐别院的人一收到信立即送到公子手里,他们不敢怠慢,连公子外出都要骑马追上来。可信里的方子是令雪姑娘下的,大抵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会送来,不火上浇油么?

    姬月恒没动,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看,最终伸手:“给我吧。”

    他懒懒扫了眼,其上写着:“苗疆偏方,可使沉眠蛊毒显印。然,登云台药引中有克蛊之物,恐干扰药力。”

    姬月恒凝着纸条许久。

    两句话,挑开纠缠他已久的困惑,他身上没有蛊印竟是这般缘由,她给他下药,也是想验证。

    又一次,他被她气到了。

    姬月恒将纸揉在手心,他漠然地掀开灯罩,将一方素笺放在烛火上烧掉:“无事了,下去吧。”

    亭松心头提起一口凉气。

    公子心情越不好就会越平静,真是大事不妙。那竹雪——令雪姑娘不是给公子下了不举的药吧?

    见气氛不对,他忙溜走。

    车内只剩姬月恒。

    他平静无比,长指触向烛台,似不怕热,手放在烛焰上方。

    拢起,握住。

    火苗被攥住,车内暗如池墨。

    烛芯热意滚烫,炙烤着手心,急剧的炽痛从手心窜过。

    似是数月前中蛊时的感觉。

    刺痛传来,姬月恒紧咬牙关。快意和痛意交缠,一波波漫上。

    都是她给的。

    “呃……”

    喉间虽溢出闷哼,可他神色不曾变化,长睫都未曾颤一下。

    紧攥着手心良久,他再次摊开手,掌心多了道烙印。

    就像他心口未显的蛊印。

    原来真是因为蛊。

    找他解蛊,却找杜彦宁散药是么?

    厚此薄彼,这样可不好。

    青年靠着车壁,用力按着手心烙印,任痛蔓延,一遍遍地侵蚀着他,轻颤的唇畔溢出喑哑低语。

    “小骗子。”.

    杜彦宁的小院很简陋,位于城门附近,在偌大青州城中毫不起眼。

    “我平日不常来,未配置仆从,只有你一人,不会有人打扰。若不便出城,你可在这里暂时住着。”

    明日程令雪便要离去,她行踪神秘,武功高强,是没有线的风筝,不知何时才会再见,杜彦宁忍不住道:“令雪,你还会再回青州么?”

    程令雪是不想回的,但世事难料,谁又说得准呢:“或许会回来。”

    杜彦宁苦笑了下:“若是回来,务必比找我,就当我是你的朋友。”

    程令雪点头应下。

    杜彦宁又问她之后的打算。

    她认真道:“我现在还有一件事不曾做完,得先做完事。做完,我就彻底自由了,到时再说。”

    杜彦宁最终没问是什么事。

    他只说:“江湖之大,能否告诉我一个可以联络上你的方式,譬如留一个不会暴露你行踪的地点,我若想给你去信,至少有处可寄。”

    程令雪沉默了一瞬。

    她从来都是去一个地方,留一阵便要走,不会在别人记忆中停留太久,也没有人能在她记忆中停留过久,杜彦宁和公子算是例外。他们是她遇到的众多人中,为数不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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