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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修真界第一苟王》 60-70(第6/30页)
想失败其实也是一件好事。
最起码。
不用太社死。
…
日落正午,先前尹婉出手的时候那几鞭子极为嚣张,看戏的人群被疏散开的同时,消息自然也会散开。
逍遥门的掌门一听到消息,就立刻派遣长老来接人了。
然而,还是慢了几步。
在空中骑着飞鸟极速行驶的逍遥门李长老看着五个门派各具标志的衣物,险些没有刹住步子。
糟糕。
他暗道一声不好。
“诸位我是逍遥门的李长老,诸位都是应邀约而来的吧,请跟我来。”
李长老擦了一把汗,他心虚地瞟了眼昆仑和蓬莱。
当初没邀请这两宗啊现在来这里凑啥热闹啊。
眼看着天机子笑眯眯地招手昆仑弟子就要跟着自己一起走了,李长老终于艰难开口道:“那个我们掌门当初没说要昆仑剑仙们和蓬莱真君们一起来——”
天机子没说话。
这个老头平常总带笑,所以众人不自觉地就以为他脾气好,但是当被天机子抿着唇蹙眉盯着的那一刻,李长老觉得自己脑袋已经和屁股分家了。
于是众人听见李长老磕磕绊绊地补道:“但、但是我们掌门应该是忘了、大家一起走吧。”
邹娥皇哎了一声,笑眯眯道:“这就对了。”
既来之则安之,不妨去看看逍遥门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
逍遥门并不是什么久居深山无人知的门派,恰恰相反,它在冀州知名度很广,至少算得上是大派了。
逍遥门的李长老客气地把他们安置在了一座院落里,然后就讪讪跑了。
邹娥皇坐在主位上,撂开茶壶给自己先倒了一杯水,今天唱了四折戏,嗓子哑哑的。
她偏头看面前的弟子们,“计划赶不上变化,咱们在逍遥门呆一天,看看他们要做什么,绝对有鬼,天机子都最后把剑亮出来了,他们逍遥门不过也就是把他们安排在我们隔壁,那个什么掌门人到现在都不肯露面,只见了七彩阁鬼谷墨庄三个门派的人”
邹娥皇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忽然觉得头有些沉沉的晕。
下一瞬,姜印容坐在轮椅上,感觉有什么东西忽然砰地一声撞到了她的怀里,鼻尖拂过一阵淡淡的清香。
是邹娥皇。
邹娥皇话没说完,却先倒在了姜印容怀里。
谦立延、孙峰贰神色微变,一个箭步上前打算把人架出来,却只看见自家主子姜印容隐晦地摇了摇头。
一阵悠扬的呼吸声慢慢从邹娥皇身上传出。
越蓬盛扣了扣手,“她还挺会睡的,选了个有轮椅的能接着。”
巴掌大小的镇魂兽跳到他肩上,发出了嗷呜一声的赞同。
青度瞥了他一眼:“你觉得突然晕了能用睡觉这种事来解释么。”
桌子上,茶水微微晃动。
姜印容将手落在邹娥皇的经脉上微微一试,然后怔然。
如果说别人的经脉像一条不断延展的线,那么邹娥皇的经脉则像是捞起的一把散沙,连最基本的定型都做不到。
“怎么样?”
青度问。
姜印容抬头道:“这几日大家都吃备好的辟谷丹,不要碰逍遥门里的东西,茶水里有一种毒素,本来发作缓慢,但是邹娥皇的身体和我们不太一样,茶水的毒素反而加速了她剑心剑脉的融合,所以才会突然晕倒。”
“让她睡一觉吧,不要吵醒她。”
姜印容随手将邹娥皇额前的碎发撩开,下一瞬众人却具是一愣,不知道何时起,原本光洁的额头出现了一团红色的火焰形状。
火焰如怒放的红莲,盈盈绽放在她半额上。
越蓬盛急促地啊了一声。
“不会吧,邹师伯明明是化神啊——”
青度喃喃开口解释:“传说合道后期步入大乘的最后一个门槛,是渡劫神境,心魔劫的一种,心有不甘者可在此境里重返过往,而度此劫者,最明显的标志是会陷入昏迷,头冒红色火焰。”
可是
邹娥皇浑身气息没有变,还是化神巅峰的修为。
怎么会有渡劫神境。
是剑心剑脉的融合,才刺激到了这玩意吗?
还是只是恰巧这几件事撞到一块了?
姜印容面色是这几人里最平静的,但她心里的波涛骇浪不亚于两人,因为比起青度和越蓬盛,在姜印容还是姜英的时候,十年前她见到的邹娥皇,本就是大乘。
一个人会经历两次渡劫神境么?
姜印容想起了先前自己给邹娥皇搭过的脉,瞬间又有一丝对于之前邹娥皇修为的怀疑,那样坑坑洼洼的经脉,细如丝的灵根,邹娥皇之前大乘之时,真的能用这样的灵脉挺过渡劫神境么,会不会只是躲开了。
然后直到现在,剑心剑脉打破了邹娥皇身体的平衡和封印,才把这渡劫神境从角落里放了出来。
这或许就是唯一的解释了。
“睡吧。”
她将邹娥皇放到软榻上。
姜印容英眉之下,是一双淡薄的眼。
这眼此刻正静静地看着床榻上的姑娘。
里面有她本人都不懂得的惊涛骇浪。
等邹娥皇一觉醒来,姜印容想,或许会没通过渡劫神境的历练,剑心剑脉也没有融合,什么都没了。
就像自己当初那样,千辛万苦,从皑皑白雪里走出,战胜了死亡,却没有赢得人心,最后隐姓埋名,做个逃兵。
又或许,一觉醒来,邹娥皇会被全世界拥抱。
剑心剑脉修为,这世界上众人欠她的伤她的,都会回来。
可是。
可是,姜印容忽然察觉到一滴泪从自己的眼角滑下。
她在为邹娥皇哭?
是的,在为邹娥皇哭。
姜印容哑着音自语道:“在我还叫姜英的时候,我难过过,失败过,胜利过,骄傲过,但我不曾后悔过,当年我想我就该过这青史留名的一生,命运何其成全我,成全我的野心勃勃,也成全如今的我。”
“可是邹娥皇,为何命运偏偏不肯宽宥你。”
姜印容又想起了那场苦寒的雪,在雪山上,脚印不过是眨眼就会被冰雪埋没,行人无法回头,因为来路早已消失,只能不断地向前。
邹娥皇好像一直在这样的雪里。
“你明明那么想要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你明明从来走的都是中庸之道,可是为什么命运每次都要和你这样开玩笑,要你非胜即败,非死即伤?”
要你走一个极端。
一鸣惊人或者落落寡欢。
极端对于天才来说或许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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