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苟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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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是青度,你大约听过,我遭过一场天火,我身上的疤痕就是为此而来。”

    “你以为我要拿区区一场火,和你的废丹之痛作比较么?”

    “不。”

    “我本可以不经历这场火的,你师伯把我保护的很好,她带我毫发无损地穿过火海,但是没防住我最后扑进了那片废墟里。”

    什么?

    青度转回身,神色震惊不似作伪。

    李千斛身上的疤痕不曾是个秘密,但听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往自残方面想。

    因为在众人的印象里,李千斛这类的美人,机敏,审时度利,从被杀者成为杀夫证道者,她该是强大的,内心坚韧的,怎么会有飞蛾扑火的不理智之举。

    “因为那一日,我只想死,不想活。”

    “因为在那一刻,我以为这场火海,就该是我的归宿。”

    这世上哪有人是生来强大。

    李千斛朝青度走过去,把滑落臂膀的披帛轻轻扯起,微微笑道:“可是我最后还是活了下来。”

    “青度,我曾经就是你,觉得自己的人生糟糕透了,所以面对师姐你邹师伯向我伸出的那只手,我只想逃,我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一份好,我觉得火海才是我的归宿。”

    “现在呢?”青度抖着声音问。

    云雾中,几度光束打在美人的半张脸上,李千斛轻声说:“现在?现在既然她想拉你出来,你最该做的不是惶恐,不是让位,而是用你最擅长的百倍努力,告诉那些笑邹娥皇蠢的人,她的选择没有错。”

    “青度,我信你。”

    云雾聚在这座岛上,烈阳不知何时消匿。

    厚重的云层慢慢堆积出雨的湿意,压在邹娥皇的肩头,她端着熬好的灵食,立在青度小院外,将这些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

    该推门么?

    邹娥皇想,再等等,她想听见青度的回答。

    就算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就算青度仍要退任,放下这镇魂兽的认可,那也好,这个孩子几经生死,也该休息休息了,说到底还年轻,大家想的路未必适合这年轻的孩子,就算

    邹娥皇鼓动的心慢慢在这几个就算里平息。

    “啪嗒”一声,柴门大开。

    青度阴沉着脸,对着身后的李千斛道:“信我做什么?”

    青度目不斜视地路过端着灵食的邹娥皇,发丝乱飞,裤袜只穿了一只,就气势汹汹地走向了岔路口。

    “师姐,你来啦。”

    李千斛按住邹娥皇的肩,笑眯眯地望向青度。

    “两条岔路口,一条上岛瀑布磨心场,一条下岛凡人路”

    “你觉得,师侄会选哪一条?”

    邹娥皇没说话,她的眼珠极速地缩小,瞳孔里映着的那个人,在交叉的路口左右盘旋。

    然后,湿土粘湿那姑娘的半个裤袜,身影淹没在雨雾里,极其欠揍的少年声从道上传来。

    越蓬盛:“青度,你总算从龟壳里爬出来了,看方向要去瀑布磨心么,我赌这次我能比你多挺半刻钟——”

    青度:“滚。”

    而柴门大开的院口,李千斛听到了泪水划过眼角跌落泥地的声音,她侧头一觑,只见师姐不知何时已经哭了。

    邹娥皇不爱哭。

    她曾经很爱哭,但是来到了这样的修真界后,慢慢地变得不爱哭了,被何春生打的遍体鳞伤的时候,她没有掉泪,被人背叛的时候,她也没有回头。

    但是她为青度哭了两次。

    上一次,她看见了命运的无情。

    而这次,邹娥皇看见的是,一万里的万一。

    第56章  有多曲折,总不能是情伤吧

    又是几日过去。

    蓬莱岛上种的树杂, 邹娥皇坐在亭子里往上看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知何时繁枝变枯。

    等从秘境回来,也许又要抽条发柳, 冒出新芽了。

    “后日就要启航了,去的人你都挑好了么?”

    邹娥皇闻声抬头,只见玉墩上坐了个白衣飘飘的大师兄,正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她。

    容有衡回了蓬莱后, 并没有换回先前的道袍,还穿着那几套散修的常服。鱼澹背后说是他现在是装上瘾了。但邹娥皇想,师兄这样的装束, 倒像是随时随地都做好了准备出走一样。

    邹娥皇指腹擦着茶杯。

    “挑的差不多了。”

    对面的人挑了挑纤长的眉, 一扫亭桌上的棋盘,“我说也是挑好了,才会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和自己下对棋。”

    容有衡挑起一枚黑子, 扯了扯嘴角:“师妹一人独坐无聊否?”

    邹娥皇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无聊。”

    她顿了顿:“很有趣。”

    来修真界后, 邹娥皇才知道这里的棋和上一辈子听过的围棋不同,虽然也是黑白之分, 但棋中自成了一方天地, 就连下棋者也是棋盘上的棋。

    而阵法师常常就用棋来列阵。

    容有衡叹了口气:“师妹,师兄是想说,师兄也想下棋。”

    邹娥皇恍然大悟,扔开棋道:“师兄请。”

    容有衡蹙眉,盯着她扔下棋子, 负手就要离去的身影,道:“你去做什么?”

    邹娥皇想, 师兄请,师兄请, 自己当然要给他让位了。

    两相对视,容有衡有所明悟,揉着眉头最后终是忍不住笑了:“回来,我验验你的棋。”

    他想下的是棋么,是想要和她一起下。

    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黑子先行,师妹让我,可否?”

    邹娥皇说:“一般情况下,不都是师兄让师妹么?”

    对面的人仍然只是闷着笑,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可是咱俩这情况,很不一般啊。”

    最后那几个字咬地很轻,轻到邹娥皇入耳的一瞬间先怀疑自己听错了。

    狐狸精。

    邹娥皇脑海中先蹦出了这个词。

    不是那种特定语境的骂人词,而是师兄笑起来的时候,眉弯眼眯,很像一只偷腥的狐狸。

    其实过去的时候,邹娥皇对于大师兄的印象实在浅薄,哪怕承蒙恩惠学了牵丝术,她印象里的大师兄,也只是一个灰白的人影。

    只知道他长的好看,本事大,爱捡徒弟。

    但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大师兄温和守礼,持太极道,平天下天骄,是为同辈楚翘的时候,邹娥皇心里只是淡淡的,甚至还有些想笑。

    或许是因为,这个师兄看着总怪怪的。

    说他君子吧,打鱼澹的时候专挑下三路…

    说他温和吧,偏偏有时候又睚眦必报的。

    就是整个人外面套了层君子的皮,至于皮底下的人究竟如何,邹娥皇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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