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愿来上学的[无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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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已经被撞坏的人头颅……”

    李子越叹气:“钟身上也有血迹,显而易见,人头绑成的球就是钟椎。”

    “这让我回想起昨晚的钟声,似乎在每个关键点,钟声都会响起。”

    “这又代表了什么?我不太赞同钟声是气氛组,光发个响吓吓大家这个说法。”

    佛像被他摩出了细小的洞,李子越将瓷片竖起,尖锐方对准洞口,手上力度逐渐增大:“后来我问了段嘉义他俩,得知昨晚钟声一共响了七道。”

    “寺庙从地起时会响一道,寺庙下潜又是一次,这样刚好剩下五次……而五这个数字,正好对应死去的五个新娘和玩家。”

    其实还有一点李子越没有说明,这条线索来自他自己的支线任务。

    第一次想到钟声,他只把它当作倒计时的标记——在他支线任务场景里,钟声响后不久,前来讨伐的村民和玩家就破了房门。

    后来再仔细想想,联系[审判者的刀]这个标题和其他信息,可推测钟声可能是神实行审判的一个“规则”。

    这个副本存在隐形规则,例如“村民之间不可互相残杀”,所以男人要他们砍下孩子的头颅,“三狼三羊”,玩家数量少于村民,村民可以无条件杀害玩家。

    凡涉及到杀人,至少都有一条隐形的条款。

    而这条款或许能再次成为李子越脱身的保障。

    尽管如此,上述也依然是李子越的猜测。

    尽量避免新娘入房间是他安排的第一层保障,钟声是第二层。

    然而理论没有实践来检验,只是空壳,所以这第三层,需要他自己拿眼睛将理论化为实践证明。

    进入佛像房间前,他先在附近探查过一二。

    首先,今夜似乎格外和谐,夜已过半,绞刑台上暂无一人。

    这与傍晚玩家之间的仇恨格外冲突。

    抢夺水资源、将玩家送上绞刑台可以得到食物等因素不断催促玩家互相陷害,按道理绞刑台上不该如此冷清。

    只是没有新娘这么简单吗?

    不。

    即使没有新娘,无所不为的玩家也能“创造”新娘。

    套个红布,裹个红衣,把村民敲晕了送进寺庙,又能称“新娘”。

    更有谨慎的,从地下室抓来了未被村民带走的孩子,强行乔装成新娘,又抓来无辜玩家,将其关在一起,再从外面冲进来,行正义之审判。

    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

    审判在今夜陡然暂停。

    各种原因叠加在一起,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今夜没有钟声。

    佛像身后彻底裂开,没了屏障,即使暴雨狂降,雷声轰鸣,李子越还是能听到佛像深处传来细小压抑的哭泣声。

    它浑身雪白,在无边黑暗中散发莹润的光芒,瘦小的身体贴着墙边不断抖动。

    村民恶声传道的“邪神”,竟然是个只能躲在暗处小声哭泣的婴儿。

    感受到外面的光源,它缓慢转过头来,目光与李子越对视。

    随后手向上伸展,细小的手指在空中蜷缩又舒展,手臂在抖动,朝李子越做了个需要依靠的“拥抱”动作。

    李子越伸出手去接住它。

    在触碰到它皮肤的那刻,它身上的光芒愈强烈,逐渐让人睁不开眼睛。

    随后,高大的佛像外壳瞬间炸裂开来。

    雨声毫无挣扎地停止了。

    奇怪的雨水竟钻入了坚硬无比的黄土地面。

    整个寺庙都在颤抖,惊天的闪电消散于云雾中,雷声逐渐消减,最终沉寂于茫茫天地间。

    视野陡然变得异常明亮。

    李子越揉了揉酸胀的眼眸,睁眼一看,黄土、枯草、卷云、烈日。

    天气不似先前那般炎热,偶尔吹来的风还残存着一丝清凉。

    他站在长条大路上,身边是被风吹动的金黄麦浪。

    今早爹给他把新锄头,让他去把村口那片田松活一下。

    李子越抬脚走在河岸边,明白自己这是又进入剧情体验了。

    但他明明没有破主线。

    这是怎么回事?

    锄头砍进黄土地,“砰!”地一声,地面像是毫无破绽的铁墙,李子越手腕被震得生痛,感觉锄头尖端都要弯曲了,地面还是纹丝不动。

    这片地的生态实际上已经恶劣到无力回天,李子越不懂为什么还要继续劳作。

    硬插上去的秧苗也是半死不活,配着这天气,全部死光是迟早的事。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靠在田边树下乘凉。

    就在这时,他遇到了他。

    那人约摸十七八岁,头上顶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破烂草帽,脚踏上风沙不断的黄土,身着却是一袭白衣。

    李子越心里奇怪这人竟然不觉得热,待他靠近,看他肌肤更觉得诧异。

    烈日下,他长途跋涉走来,一身竟是如山顶积雪般的白。

    他抬起草帽前沿,与靠在树下的李子越对视。

    随后伸出手来,对李子越微微一笑:“你好。”

    “你是否需要姻缘祝福?”

    第054章 《呼兰河传》

    他是个怪人, 一开始就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后来做的事情更是奇怪。

    即使如此,李子越还是把他领了回去。

    爹在灶台做饭, 李子越和爹对视,发现爹的脸陷入一团迷雾中。

    看不清。

    这里所有人李子越都看不清。

    爹并不惊讶他的存在, 尽管爹是个村里教书的先生,按刻板印象来说应该迂腐刻板, 可爹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果你吃不起饭,你也可以成为我的孩子。”

    他抬起头来对爹笑。

    一看就是个江湖骗子。

    李子越哼了一声,却把碗里的糙米匀了一半给他。

    “我没胃口。”李子越生硬地说。

    那人只会眯着眼睛笑。

    “你当真不需要姻缘祝福?”

    李子越炸毛:“我又没有……”

    “我可以让你有。”

    “这东西是你说能有就能有的吗?”李子越随口说了一句,“我还说今晚能下雨呢。”

    那人将脸埋进碗里, 嘴咀嚼着还带壳的米, 模糊地嘟囔了声:“我今晚试试,说不定真能。”

    李子越把这句话当耳边风,听过就散了。

    村里足足一月未逢甘雨,他来了就下雨?

    岂有这种邪门事?

    然而。

    当夜, 李子越站在屋檐前,久久未有睡意。

    雨声落到地面的声音,真应了爹教他的那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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