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非要拜我为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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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时更不信了,“你瞎说什么呢?净吓人!”

    “他……他没瞎说。”一个修士脸色铁青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道。

    “我们都被骗了,你们的金丹早已被剖了出来, 现在体内的那枚是假的,不日就会消散,届时……”

    他话都不用说完,人人都清楚届时会发生什么。

    他们对于登仙的期望终于化成了毒蛇, 在他们的心头重重咬了一口, 直至血肉模糊。

    不敢置信,自欺欺人,慌乱,恐惧, 这一切最终演变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还没接受这个事实。

    “也就是说……我们要死了……?”

    大家的目光纷纷射向了坐在一旁的朱礼, 朱礼的脸色也不好,面对这一道道目光,更是惭愧到无所遁形。

    “明明是宗主说……说仙长可以带我们登仙的,要我们放一万个心……”

    朱礼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

    先是亲生儿子的背刺,随后又是全宗上下的诘问,朱礼整个人好像瞬间苍老了十岁一般,干裂的嘴唇不住地发抖,面上一点血色也无。

    他最终看向了朱宣。

    “你……你骗我们?”

    寥寥几字,好像是生锈的铁刃划过同样生锈的剑鞘一般。

    “我也有苦衷。”良久,朱宣才沉沉开口。

    他并非全无良知,做这一切的时候也有愧疚,只不过和龚宁的命相比,这份愧疚就显得太过微不足道了。

    龚宁如果死了,他在神界就会举目无亲,这段日子他也知道自己为了龚宁树了多少敌,到时候所有都会反噬在他的身上。

    他只是仙,死都没有人管是怎么死的。

    朱宣不敢看朱礼,不敢看朱念,更不敢看在场的所有修士,眼神就在半空中没有落点地扫视着,最后落在了一颗郁郁葱葱的树边。

    他稍微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当时爹渡劫在即,是我向龚宁上神苦苦哀求,上神才同意跟神君说说下借玉冥杯,虽然爹到最后没有用上,然而设若用上了的话就是过命的人情,我理应还给上神。”

    “你这么有孝心,怎么不用你的命去还?”容嘉讥讽道。

    朱宣猛然看了过来:“跟着叛徒为虎作伥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至少我没有让我爹去给我相好的偿命,”容嘉理直气壮,“而且那龚宁本来也是死有余辜,若非他一而再再而三欺辱我师父,又怎么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朱宣额角已经现出了青筋,但碍着楼烬在场,他不敢真的得罪容嘉。

    他不再跟容嘉吵嘴,慢慢后撤了一步,容嘉则料到他有想跑的意思,将他一把抓住:“骗了人就想跑?”

    朱宣反手挣脱,现出法器来,趁着容嘉不备就袭了过去,又看准了容嘉躲的那一瞬间翻身入云。

    容嘉转头大喊:“师父!他要跑了!”

    楼烬扬起下颌,没有出手的意思:“你不会打不过他吧?”

    “……”

    楼烬抬抬下颌:“去,让为师看看你的本事。”

    “噢。”

    容嘉得到首肯,与朱宣缠斗起来。

    朱宣虽然比容嘉修为高,但容嘉这段时间在妖界也精进了不少,一时并不落下风。

    天上打得不可开交,地上依旧是人心惶惶。

    朱念茫然地看着自己父亲上天入云左右翻飞的身影,茫然地转过头来,问楼烬道:“前辈,我爷爷会死吗?”

    楼烬没直接回答他:“他金丹被剖,如果现在把金丹按回去,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但修为就不敢保证了。”

    听到一丝转机的朱念眼神一亮:“您能救他和全宗上下这么多前辈吗?”

    楼烬侧眼看向朱念。

    没看出来,这对祖孙的情义倒还挺深的。

    但朱念这一问,饶是楼烬都很难给出一个答案。

    如果真要说的话,那就是救不了。

    方才楼烬早已注意到朱宣腰侧挂着一个储物囊,是神品,并非他这种阶段的仙能得手的法器。

    所以那储物囊大概率是公上胥给他的,用来装他从独月宗剖下来的金丹。

    而且,这储物囊应该直接连接着公上胥,这边刚装进去,公上胥那边立马就能拿到,所以这些金丹估计在刚剖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公上胥手中了。

    也就是说,在场的这些修士基本上是必死无疑。

    一切都晚了。

    “其实你们还有转世的,”楼烬委婉地安慰道,“身死并非是绝路。”

    朱念听懂了楼烬没说出口的答案,愣愣地张开口:“转世……”

    他像上岸的鱼一样艰难地喘息着,回头去看了一眼朱礼,眼神便再挪不开了。

    “转世……转世之后,爷爷还能是我爷爷吗?”

    朱念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此时眼眶通红,死死咬着下唇,几乎都能看到唇齿相抵的血印子。

    楼烬有点动容,道:“其实当鬼也行,我认识冥界之主,是个好人。”

    朱念却摇了摇头,忍着哭声道:“不行的,我爷爷怕鬼。”

    “你不怕就行了,”楼烬说,“反正他又吓不到他自己。”

    朱念本来是想哭的,不知怎的又哭不出来了。

    那边容嘉已经渐渐有点力不从心了,只不过朱宣一心要逃,并没有和容嘉缠斗的意思,所以打了半天两个人都只受了点皮外伤。

    楼烬口中“啧”了声。

    然后朱念就看到面前的人一闪而逝,下一刻,云层里打斗的声息戛然而止。

    只一瞬间,朱念便知道那里胜负已分。

    他没见过仙人斗法,更没见过能像楼烬这种在一息之间便一招致胜的,虽是看不到楼烬到底做了什么,但心底却油然而生一股敬畏之情。

    云层中,楼烬单手操着一捆魔气幻化而成的粗链,牢牢将朱宣的双掌拷在一起。

    而另一手中则握着朱宣的储物囊,上下抛了抛,随后向前一掷,储物囊则悬于空中,囊口冲朱宣大敞着。

    楼烬道:“你自己进去,还是我请你进去?”

    朱宣挣扎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

    楼烬懒得听,将他嘴巴也堵住了。

    “师父,”容嘉落到楼烬身旁,“这储物囊怎么是人能进去的?”

    “就一会,死不了。”楼烬道,“不知道公上胥把龚宁藏在了哪里,这应该是最快能找到金丹的办法了。”

    楼烬将这储物囊的玄妙之处同容嘉一说,容嘉便明白了,却依旧有点疑惑:“那如果真这么说的话,师父岂不是要从神君手里硬抢金丹?”

    楼烬:“算是吧。”

    容嘉大惊:“您能打过神君了?!”

    楼烬一笑:“打不过,但我也不是非得‘抢’金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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