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非要拜我为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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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

    妖界灵力充沛,这些日子容嘉一直赖在妖界修炼,修为大有精进,于是江灼将他打量了一番,道:“算上你一个。”

    容嘉:“啊?”

    江灼转头对滕阴说:“你们两个去给我把楼烬全须全尾地带回来。”

    容嘉顾不上怕了,连忙道:“我师父怎么了?”

    “没怎么,”江灼抿着唇,“记得小心别被烧死了。”

    面对江灼的命令,滕阴自然答应,但容嘉却犹豫了一阵,道:“我……应该还不够格吧?我感觉我可能会拖这位兄弟的后腿,要不这样,我就不去了,我——”

    “我只要楼烬平安无事。”江灼打断了容嘉,深吸一口气,才堪堪压住心中的烦躁。

    容嘉不说话了。

    滕阴率先向外走去,回头对容嘉道:“跟上。”

    他表情一向冷,再配合被烧伤的脸,容嘉根本不敢多看,只不情不愿地快步跟了上去。

    两个人很快消失,原地只留江灼一人。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几乎蔓延到小臂的冰霜,又摸上了那枚心口佛。

    师父,对不起。

    他在心底默默说了五个字。

    随后,江灼将灵力注入了心口佛,将里面的魔气足足引了一半出来。

    至精至纯的魔气丝缕缠绕在手臂上,慢慢地融化着那里的冰霜,不出一盏茶的工夫便隐隐可见其下的皮肤了。

    还不够。

    但又不能把魔气全部引出来,那样的话骨扇可能就会出事了。

    江灼的瞳孔在颤。

    怎么办?——

    容嘉第一次来魔界,在神火肆虐下,整个魔界都已然面目全非。

    他的师父就站在烈焰的最中心处,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痛苦的姿态。

    因为神火的关系,容嘉和滕阴没有办法贸然上前,于是只能原地冲他大吼:“师父!!能听得见吗?你还活着吗?!”

    楼烬却充耳未闻,仍旧一动不动。

    容嘉急吼吼地转头:“放火的那个上神呢?”

    楼烬此时孤身独立,身旁一个人也没有,滕阴四下一看,道:“大概是……被你师父打跑了?”

    “我们怎么救他出来啊!”容嘉快急哭了,又冲楼烬那边喊,“师父坚持住!我们来救你!!”

    但滕阴只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不怕神火呢?”

    “什么不怕啊!”容嘉道,“你没看他那么痛苦吗!”

    确实痛苦……

    滕阴向楼烬那边看去。

    但这好像和神火没关系。

    楼烬整个人好像是陷入了昏迷一样,就呆呆站在那里任凭火烤,也不说躲一躲。

    他的痛苦仿佛来源于他的梦境。

    “等这些树烧完了火就停了。”滕□□。

    容嘉没好气道:“到时候我师父就被烧死了。”

    滕阴:“那你说怎么办?”

    容嘉也没办法。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怨怼——为什么江灼不肯自己来救楼烬。

    明明楼烬和他师徒二人是因为江灼才被赶下神界的。

    明明是因为江灼,他们才会承受这些无妄之灾的。

    可江灼现在在哪里袖手旁观呢?

    容嘉不知道滕阴和江灼的关系,但也大概知道他们应该是主仆,故而并不敢在滕阴面前说江灼的半点不是。

    所以他只是含着泪,委委屈屈地试着灭火,结果火苗反窜过来把他指尖烧了,痛得他将指头含进口中,眼泪流得更凶了。

    “师父啊——”他一边哭,一边嚎,“可怜我们苦命的师徒二人,成不了神就算了,被人瞧不起就算了,被追杀就算了,还要被活生生烧死啊——!!”

    第39章 渡天劫

    容嘉哭得滕阴脑袋疼, 便凶巴巴地吼道:“别哭了,人还没死呢!”

    容嘉抽了一口气,差点没过去:“你咒我师父!”

    “是你先说的, ”滕阴烦得要死,也不和他争, “灭火,把人带出来, 然后回去给东家交差,你听懂了没?”

    滕阴为人脾气很不好,面对容嘉这种黏糊糊的性格却很是够用,容嘉立马不哭了, 鸡啄米一样点头。

    但仅凭他们两个想要灭火却是天方夜谭了, 他们只能等这火自动烧完了,才能近楼烬的身。

    比神火更可怖的,是楼烬身上越来越重的魔气。

    楼烬似乎终于是承受不住痛苦了,轰然半跪于地, 一只胳膊撑在身前,掌下就是一团神火,可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

    “他要堕魔了!”滕阴立马反应过来,“这里即将降下天劫, 我们得速速离开!”

    “堕魔?”容嘉跟没听懂似的, “谁?我师父?”

    “对,你师父,”滕阴耐着性子,“你看他周围那层魔气, 他这次堕魔非同小可,我们得赶快走才行!”

    说着滕阴就要走, 容嘉连忙叫住他,“不行!我师父可不能堕魔,他是神仙啊!”

    滕阴想说神仙怎么了,神仙堕魔的又不是没有。可他很快看到远处光影一闪,江灼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此地,正快速向二人所在的地方走来。

    又在距离十步远的地方停了,呆呆地望向火光里的楼烬。

    滕阴叫了他一声,江灼竟然没听见。

    江灼的眼中,烈火似血,魔气如墨。

    最中心的那个男人赤丨裸着上身,带着地府的悚然阴森,又带着九天之上的神圣威严,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尊罗刹夜叉一般。

    这一幕带着一种致命熟悉感,向江灼扑面而来。

    他像是生了根一般站在原地,滕阴出声叫了他三次,他才木讷地张开嘴,喃喃:“师父……”

    这一声小得像蚊鸣一样,几乎立马就被木柴烧爆的声音所吞噬。

    但楼烬却听到了。

    他极其缓慢地抬起头,双眼充斥着血一般的暗红,两个瞳孔都淹没其中。

    “赴烟……?”

    楼烬的声音没有变,依旧低沉好听,但这次却没有了那一贯的戏谑,反倒是多了一些难以接近的陌生感。

    就像是一壶千百年的老酒,开了坛,明明是酒香扑鼻,却又往里扔了世间至苦的药材,原本不想喝酒的被那酒香勾引而来,想喝的又顾虑着其中的苦涩,怎么都不敢提杯。

    江灼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喉头上下一滚。

    他……叫他赴烟?

    在此之前,楼烬何曾以这个名字称呼过他?

    就连语气,都——

    “东家,这人要堕魔了,”滕阴擦了一把额角的汗,四下一望,满面忧虑,“看这架势,只怕天劫来势汹涌,这里不一定受得住,到时候半个魔界都要被他毁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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