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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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学习她种种举措的可能。

    也正是在袁熙回返邺城的这一日,在长安投稿评选结果公开于此地的同时,长安绘画院的建造计划与招募人手之事也公布了出来。

    绘画?

    长安的民众刚经历了一番十岁孩童驳斥种种质疑,并当场画出了长安街头一隅景象以表自证之事,就看到了这样的新消息。

    在现如今的条件下,大多数人的童年是没有什么玩具的,所以不少人都曾经折了树枝在沙地泥地上涂涂抹抹,以打发时间。

    就像早期的甲骨文比起文字更像是画画一样,这是一种很容易传递出他们情绪的方式。

    但这也在他们的认知之中要比识文断字低了一个层次。

    所以当这样的消息传出的时候,这些人都不由有些疑惑,为何要以一个正式部门的方式来组成绘画院。

    他们循着这条通告看下去,而后,就算是不识字的人也看明白了这个绘画院的意义。

    这张通告上画着四张图。

    第一张是今年的渭水新开水渠标注,意在告知民众,可以在水渠所能浇灌到的范围内开拓荒地。

    第二张是氾胜之书上的区田法示意,意在以最简明扼要的方式让人看清种田的标准操作。

    第三张是一幅被蛇咬伤之后的救急示意。

    第四张则是一副图与字的对应,意在解释此图在识字上的妙用。

    这绘画院的存在绝不是什么士人的消遣,恰恰相反,这是为了更多不识字的人拿出的东西!

    所以当他们被告知,此地唯独需要的是绘画天赋而不要求识字后,长安街头的话题顿时再一次被引爆。

    这对想要改换门庭,改变原本只能从事耕作之事的人来说,好像是另外的一条路。

    “绘画院的院长是赵歧,你们认得此人吗?”人群中有人问道。

    赵歧的年龄太大,放在有些事情上可能不是好事,但在这里绝对可以算。

    从他出生的公元108年到如今的192年,他留下了太多可以让人说起是事情。

    他早年间因得罪宦官被迫逃亡北海卖饼,被仰慕他高义的人所救。

    他曾经担任过并州刺史,算起来还跟乐平侯有那么点缘分,却因为党锢之祸而遭到禁锢十多年,在此期间他完成了《孟子章句》的撰写。

    他也曾经被调往敦煌做太守,可惜遇到了边章作乱,差点被作为人质劫持,依靠着辩才逃回来。

    这是一个做官的运气不怎么好,有点接地气,又算是清流士人代表的人物。

    由这样的人担任绘画院的院长,在长安民众看来是很合适的。

    在十余日后停驻在这公告下的那人,则第一眼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张救急示意图上,眼中露出了几分惊喜之色。

    刚接到乔琰亲笔来信邀约的时候,张仲景还有些犹豫是否前来,还是因为那高度酒的存在,才让他决定先往长安来看看。

    现在看到了这幅画,他忽然直观地意识到,乔琰在推行医术上的种种举措虽让人意外,可每一项都是在做实事。

    也唯有这样的人,才能支持他完成那些伤寒病症的整合工作!

    他并没有做错抉择!

    现在是该当去见见乔琰的时候了。

    当然,现在也是袁熙要见到袁绍的时候了。

    这骡子确实是吃苦耐劳还擅走长途,袁熙在这一路中简直深有体会,以至于在将近邺城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飞到父亲的面前,告知他这一趟的收获。

    然而在城门口的时候,他先被人给拦截了下来。

    因这一两个月里在外奔走的缘故,他原本白皙的面容被晒黑了不少。

    这也就算了。

    他还骑着一头又像驴子又像马的坐骑,挎着个古怪的大包,穿着一身缝补手艺拙劣的衣服。

    张郃盯着他好半晌,才迟疑着开口:“二……二公子?”

    267. 267(二更) 收获无用

    袁熙这造型可真是太过别致了!

    连张郃这种与他还算有过几次交流的,都差点没能将他给认出来。

    要知道,这位袁氏二公子虽说不如他的兄长和弟弟受到关注,被夹在中间,处在不尴不尬的状态,但起码在他和沮授高干二人离开邺城的时候,纵然在衣着上为了掩饰身份趋于简朴,就气质上来说还是很有贵胄公子模样的。

    但现在……就算去掉了风尘仆仆赶路的情况,也多少有点像是从乡下上邺城来赶集的。

    这其中的对比反差着实是大。

    可若要袁熙自己说来,他这气质的改变也是不得已之举。

    为了防止再被人以所谓的大才定义,他当然只能以这种样子出现在人前,否则“元西”就要被识破是袁熙,被扣押在长安了。

    再说这骡子和棉布包……

    怎么说呢,别管样子是不是长得丑,只有合用才是硬道理。

    袁熙往长安一行,已经无师自通了这个道理。

    “儁乂何必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也没换了一张脸吧?”

    袁熙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觉自己也没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其他人的视角看来,他的脸倒是没有换一张,就是乍看起来还真让人有点发懵,以为他吃错了药。

    好在张郃给他所看到的景象找了个合理的解释,觉得这也得算袁熙往长安一行吃了苦头的表现,连忙挥退了不明就里朝着此地看来的侍卫,领着袁熙去见袁绍去了。

    但张郃这个武将,顶多就是因这种形象和袁熙早前的模样对比,稍微有点惊愕,对袁绍这个做父亲的来说,这就得是个惊吓了。

    他看着那头因为有张郃带路才顺利出现在他面前的骡子,然后慢慢地把目光挪移到了袁熙的脸和着装上,唇角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你……这是逃难回来的?”

    司隶竟然是这等龙潭虎穴吗?

    袁绍不由陷入了沉思,考虑起了将这个儿子送到司隶去,是不是他做过最错的决定。

    这去了短短一趟,竟让他连精神都不正常了起来!

    只是眼见袁熙面带喜色,似乎真是在那头有所收获的样子,这才让他暂时打消了请个医者来给袁熙看看的打算。

    他先挥了挥手让张郃退了下去,并让他留心一下,切莫让人对袁熙的特殊表现做出议论,这才又派了人去将自己手下的谋士给请过来。

    在安抚儿子和咨询情况之间,袁绍果断选择了后者。

    而既然要汇报此番长安之行的情况,那就所有人都来听听好了。

    先一步到来的沮授也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在袁熙和他身边的那头骡子身上,这才看向了袁绍。

    让他觉得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是,向来注重体面的袁绍,居然还在脸上挂着点笑容。

    沮授心中有了点猜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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