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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80-90(第10/26页)
这东西,他要侦查起山中动向来说就方便太多了。
只可惜现在只有两支样品而已,其中一支还在作坊内作为制作的模板,同时研究成像清晰的改进之法,另一样就是乔琰手中的成品。
“暂时还不行,”乔琰摇了摇头,“我属意于让你将白波贼中的老幼妇孺送回乐平后,在这段时间内替代子龙担当乐平县里外的全部巡防事务,这东西我还得带去北边战线,你若真想要——”
“这段时间不出岔子,想来该快有下一支了,届时那支归你。”
望远镜这种东西,乔琰说得出个大概的造型和原理来,再让她考虑什么调焦,打磨弧度的问题她就只剩了两眼一抹黑。
尤其是在山地和平地的使用中最合适的放大倍数之类的,她还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于是干脆利落地给底下人甩锅,让他们去干了。
只可惜如今并州境内开采出的水晶矿藏只有紫水晶,这为数不多的白水晶还是乔琰去年让人往东海郡跑了一趟采买回来的。
故而明明也不算是太过复杂的东西,手头的数量却着实堪忧。
也正是因为这种稀缺,在乔琰说的是归他而不是送他的时候,褚燕当即喜上眉梢。
说起来,此番的立功之后,他原本是想请乔侯赐予一个表字的,就可以不必总是以褚燕为名,或者是称呼他那诨号飞燕。
有了表字,听起来也能跟元直子龙稚叔他们一个样子。
但现在……
现在有这被乔侯称呼为望远镜的东西,谁还管什么表字不表字的!
褚燕刚想到这里,就听乔琰问道:“你觉得徐晃此人如何?”
“我与他交手多次,他在领兵之才上本事着实不小,只是我时而觉得他未尽全力,不过等他投诚之后,再有什么未尽全力也该被逼迫出来了。”褚燕回道,“乔侯放心,这乐平一行和我等在山下隘口设立的重兵,足以让他们做出个正确的决定来。”
事实上还不到日落,徐晃就已经领着人做出了决定。
在统帅纷纷出事身亡的情况下,这些白波贼本就对于前路充满了未知的迷茫,更别说还被乐平侯的军队包围在这里。
现在眼见徐晃回来,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然而从徐晃这里说出来的,却是一个并不那么容易实现的投降条件。
可也正如郭嘉跟乔琰所表现出的那样,在时人眼中,匈奴鲜卑之众虽然可怕,却是在对边境的袭扰欺弱上,若是随同正规军出战,历年来的战况已经让人形成了一种认知,胡虏也不过如此而已。
是选择跟休屠各胡作战,还是跟乔琰在此时就展开拼杀,并不是太难做出选择。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情况下,自然是要优先选择那个更容易些的选项。
再加上徐晃透露出的乐平侯军中首功制度,还能出得起米粮予以兑现,就更让人有了做出抉择的驱动力。
乔琰望着眼前这一批比之黑山军还要匪气未脱的降卒,心中不免有些压力,但在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来,更是让他们随即眼见,从乐平送来、支撑他们此番北上的军粮已经送到了军中。
而这支由乐平侯统领的军队,在整装齐备之间,赫然展现出了一派虎狼之师的风范!
在乔琰扬鞭北指中,也好一派凛冽雄阔之气。
他们像是被卷挟进的这片铁蹄与脚步声响之中,直到行到距离固阳县不算太远的地方,被这边境的朔风一吹,方才意识到,他们竟已经在不知觉间快行到目的地了。
当然,这一抹长风吹来的可不只是边境之外的气息,还有从定襄而来的军队。
统率这支队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辽。
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这少年身量拔高了不少,更因为主持这边境交战和经历频频战事,飞快地成长了起来。
但这两年的时间显然没有让他忘记,他能以这稚龄坐上武锰从事的位置,跟乔琰当日的帮助是分不开的。
在翻身下马,朝着她快步走来的时候,自张辽脸上不难看出对她的尊敬之色来。
“固阳情形如何?”
乔琰问询之中朝着北方望去,已经能隐约看到山脉的轮廓。
并州以北,正是那“不教胡马度阴山”的阴山山脉,但不像是太行山脉一样的陉口难行,这阴山山脉中横断侵蚀所形成的南北向宽谷,足以让这些匈奴骑兵轻松进入并州境内。
也正是为何十日之前,固阳会毫无征兆地遭到了这入侵的惨事。
“乔侯来前,固阳城中的尸首已经被我等收拢起来,入土安葬。”张辽虽面对边境掠夺交战的时日已不短,还是不免在此时,于神容间潜藏着一股深切的仇恨之色,“只是这墙头悬系的人头和墙下鼎镬中残骨已无法辨认归属,只能先将其权且葬于一处。”
掠夺之间,汉人即为食粮。
这便是如今的胡人做派!
85. 085(二更+12w营养液加更) 奇……
乔琰行到固阳城下的时候,即便此时城上城下的血迹已经被大致打扫了一番,汉人头颅和断臂残肢都已经被张辽让人收拢起来安葬,依然能看到自城头上沁染蔓延出的血迹。
随着塞北在秋日的长风过境,城头同样被血染红的残破旗帜便迎风招展,却只剩下了一片凄清苍凉的景象。
“固阳城北便是内外两道长城,西北方向还有光禄塞,到底是如何被胡人攻破的!”她拧着眉头朝着城上看去,也同时问道。
汉长城在五原、云中这一带修建了内外两道城墙,一道结合着阴山山势,于固阳这一片延续了秦长城的基座,一道往内回退三十里,以夯土和碎石修建而成。
这第二道内城墙的沿线结合有烽火台和军塞,其中最出名的一处就是光禄塞。
昔年呼韩邪单于归附汉朝的时候就屯兵在此,此后返回漠北经营,以藩臣之礼向大汉自请为婿,进而有了昭君出塞之事的塞,就是这光禄塞。
因光禄塞位处阴山豁口固阳道之外,此地循例应当驻扎有七八百人,且常有人巡视于瞭望台上,固阳有变的情况极其少见。
听她这么问,张辽迟疑了片刻后方才回道:“此前幽州冀州乌桓叛乱,朝廷征调并州军马,刺史上书言明边境要害,但征兵校尉携圣旨而来,除却从南匈奴调兵,以羌渠之子于夫罗领兵之外,还不顾阻拦,撤走了光禄塞中的四百余人,连带五原郡度辽将军营内留存的半数士卒。”
“乌桓之乱在六月,七月征兵之时乔侯还在禁足之中。”
言下之意,彼时跟她说了也没什么用。
可这种宁可先将起火的地方给抢救灭火,却丝毫不顾及他处长期守备情况的征调,着实是——
“荒唐!”乔琰忍不住痛斥了一声。
哪有这么征兵的!
但并州到底只有刺史,有监察和举荐的权柄,又不能过问那么多军事上的事情,就算是崔烈有心阻拦也没这个办法。
现如今又无度辽将军在任上,也确实没人能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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