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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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自然能有所抉择。”

    王扬颔首,又听乔琰继续说道:“令我抉择的无外乎就是王氏和唐氏而已。王氏于乐平县中有分支,在这晋阳城中也是大户风范尽显,却并不能抵过唐氏可能拿出更高筹码的效益。让我选择前来王氏的缘由,乃是王叔优。”

    王扬心中有数,光是王柔是个有才干本事的人,显然不足以让乔琰做出这种决定,其中必然还有些别的原因。

    果然他旋即便听到乔琰说道:“光和二年,中郎将张修擅杀单于呼徵,扶持右贤王羌渠为新任单于,光和五年,王叔优接任张修为护匈奴中郎将。”()

    “然而羌渠此人乃是右贤王,并不遵从匈奴以左为贵的规则。”

    “昔年琰之祖父曾为度辽将军,督军于五原,对并州局势颇有关注,我未上并州来前便已听闻,先时张修杀南匈奴单于,无外乎便是因为呼徵不与我大汉亲厚,而羌渠则顺应得多,然羌渠上位不正,南匈奴之中多有怨言,这是王叔优之困境。”

    事实上这种困境的局面在随后还被加剧了。

    南匈奴归顺汉朝后,护匈奴中郎将时常凭借手中权柄和兵力,对南匈奴就的单于册立之事做出武装干扰,务必要让其首领乃是亲汉之人,这样在必要时候,便能将南匈奴作为一支已被大汉驯服的援军。

    张修杀呼徵后册立羌渠就是这么个情况。

    于是在中平四年,幽州张纯、张举勾结乌丸反叛之时,朝廷的地方兵力不足,直接征调了南匈奴羌渠部下。

    但也正是这场征调闹出了大麻烦。

    羌渠之子于夫罗刚领兵离开南匈奴于西河郡的王庭,不满于需要牺牲族人性命的南匈奴左部贵族,当即联合休屠各部斩杀羌渠,又连杀数位并州官员,自此掀起了并州被匈奴鲜卑入侵分裂的开端。

    现在太原王氏的王柔面对的,就是潜在危机还未曾爆发,但匈奴内部已经对大汉有所怨言的情况。

    王扬对此情形固然心知肚明,可现在骤然听闻乔琰口中提起此事,还是不免为之诧异。

    这丝毫也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人会考虑的事情。

    但乔琰却觉得,她既然已经身在并州,起码也得将她那不必上缴献费的五年给全盘考虑清楚。

    近在咫尺的黑山贼是一方面,并州西侧的另一处潜在危机却也不能完全忽略掉。

    从起先关于买粮的想法,结合上这补料酿造法的筹码深入探究下去,到如今已经完全不只是对于杨修的考验而已了。

    在买到供给乐平的米粮,建立起长期的供应链之余,她要从中牟取多少利益,在乐平发展的前期她需要出头多少、又要借助其他势力多少,以及她是否要平衡清楚名与利的获取关系,都成了她在这一个月内重新深入考虑的问题。

    所以此刻,她朝着晋阳王氏的决策者说道:“若选唐氏,谋取的无非是小利而已,但若选王氏,所图为大,既是大名,也是大利。”

    乔琰笑了笑,又问道:“以长者看来,旁的销路姑且不论,此酒可能销往南匈奴?”

    44. 044(二更) 意在猛虎

    可否销往南匈奴?

    凭借王柔这位护匈奴中郎将的关系,这自然毫无问题,甚至可以在贸易之中占据优势地位。

    要知道护匈奴中郎将在西河郡内的南匈奴王庭之中可“参辞讼,察动静”,地位尤在南匈奴单于之上。

    何况自孝文皇帝时期,云中太守就开始于边境地区设立军市,也即士兵贸易的集市区,在军市的基础上又衍生出了关市,在边境和平之时,驻防将士也可与胡人贸易,又进而衍生出了一些私人集市。

    云中郡这等一线边关尚且如此,位于西河郡,已属于归降蛮夷的南匈奴也就更是如此。

    而匈奴的生产力和游牧方式,让他们即便处在归降定居的状态下,也对汉朝的货物有着极大的缺口需求。

    这种贸易并不至于助长匈奴的胆量。

    永元元年的稽落山之战,永元二年的伊吾之战、河云北之战,永元三年的金微山之战,永初三年和永和五年的两次镇压南匈奴反叛,让近年来的南匈奴对大汉甚惧,堪称俯首帖耳。

    只要中央有稳坐之势,北匈奴游弋于外也好,南匈奴归降于内也罢,这种互市也只会让匈奴的牛羊马匹流入大汉,进一步促成边境的安定。

    唯一需要在意的也不过是如蔡邕被贬谪之前,给刘宏所写的奏章中所说的,“关塞不严,禁网多漏,精金良铁,皆为贼有”,故而需要严格提防大汉的铁器流入胡人的手中。

    这也是如今的护匈奴中郎将所需要做的事情。

    但酒显然并不受此影响,尤其是好酒。

    匈奴人的粮食种植都未成规模,又何谈去拿多余的粮食去酿酒。

    王扬记得,此前王柔便曾经写信给他提到过,南匈奴好酒,尤好醇酒烈酒,但好酒的酿造成本就在这里,交易给匈奴换来的利益与送往洛阳等地相差无多,所以销售的分量一直不大。

    可按照乔琰所说,眼前这酒并未在原料上精挑细选,甚至可以说跟最寻常的酒是同等的条件,一旦掌握其法,的确可以倾销于南匈奴。

    “寻常之酒,出酒率二倍有余,此法也是同样的,并未有从中折损。”乔琰见王扬听懂了她话中的潜台词,也显然有些意动之色,又补充道。

    这一句等同于是进一步承认了酿酒的成本。

    王扬不自觉地又朝前挪了挪。

    “我何以说将此法交给王氏乃是大利,正因为除却王氏,没有旁人有这个与南匈奴大量贸易的条件。此外,上一任护匈奴中郎将以右贤王为单于,仍有左贤王与左谷蠡王蠢蠢欲动,倘若酒水贸易能换走一部分南匈奴战马,是否也能令王叔优这镇压南匈奴之事更有把握?”

    “倘若原本的一车糙酒,可换五匹骏马,如今酿造出的醇酒想与南匈奴换七匹马是否可行?”

    可行!怎么不行?

    王扬心中飞快打着盘算。

    他已经亲自品尝到了这酒与先前同种原料的酒所酿造出的成品之间的差别,南匈奴虽是异族却也并没长个口味相反的舌头,如何会品尝不出来。

    他们甚至会觉得大汉在这贸易上着实给了他们让利,将价值十匹马的酒水用七匹马的价格朝着他们兜售。

    南匈奴中一部分人的不满和那崛起的休屠各部对大汉的仇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后者必须要武力镇压,前者却只要让他们体察到归附大汉的好处便足够了。

    上一任护匈奴中郎将强势更换匈奴单于的行为后,这一任护匈奴中郎将确实可以人如其名地来上一出怀柔政策。

    倘若现在有一个办法让王氏在不损伤利益的情况下协助他完成这个“怀柔”,王扬自然乐于去做这件事。

    甚至还极有可能大有赚头。

    而乔琰所说既有大名又有大利的“名”中,必然有大半是王柔获得的,这也等同于是在他们晋阳王氏的身上加了码!

    祁县王氏出了王子师,现于豫州的黄巾后续清剿中累积声望,虽然还不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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