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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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多识广,处事镇定之人,也不觉有些好奇,这布帛上到底写了什么东西,才让皇甫嵩和朱儁有这样的反应。

    朱儁已经将布帛合拢在了手中,“义真如何看此事?”

    “乔公祖得了个好孙儿。”皇甫嵩回道。

    见曹操和傅燮二人朝他看来,他解释道,“乔公祖之孙如今身在黄巾军中,与东阿智士一道策划与我方里应外合,以破解此刻僵局。”

    两人闻言一愣,又听他继续慨叹:“舍身入敌营……便是及冠之人未必敢为,何况十岁小儿,此真栋梁之才——”

    “且慢!”

    田彦这个入城之人是被傅燮带到皇甫嵩面前来的,傅燮自然要比其他几人多些警惕心情,皇甫嵩话音刚落他便问道:“中郎将如何确认,此人当真是替乔公祖之孙送信而来的?”

    上首的皇甫嵩并不奇怪以傅燮惯来谨慎的脾性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抬手朝着朱儁指了指,说道:“有劳公伟将最后一段念给他们听。”

    朱儁应声。

    他重新展开了布帛,念道:“信中说——昔年小叔游于门次,遇贼寇所劫,阳方正投鼠忌器,不敢捉拿,独祖父云,岂以一子之命而纵国贼乎?小叔遭贼寇所杀,却得京师清平,祖父不悔。”()

    “今我处敌营,不惧皇甫将军不能慧眼识人,明晓战机,独惧将军恐置我于险境,不敢妄动,故以祖父之言留于绢帛之上——岂以一子之命而纵国贼乎?”

    “昔时如此,今亦如此,望将军明鉴。”

    在布帛的末尾正是“乔琰拜上”四字。

    朱儁看见这两段的时候已觉大为震撼,如今字字句句念出,更觉这写下此言之人,实在是当世奇人。

    她话中提到之事,正是当年阳球督办的京师绑架案。

    乔玄乔公祖以一句“岂以一子之命而纵国贼乎”葬送了自己幼子的性命,却让京城之中再无盗匪胆敢靠着绑架达官贵人之子,在犯法后安然脱身,此事早在多年前就已成京中美谈。

    这名为乔琰的乔公之孙,竟以如今的情形自比,请皇甫嵩千万莫要顾忌“他”的安危,只管剿灭国贼黄巾。

    如此之言,绝非是意图作伪诱骗他们出城的黄巾能说的出来的。

    而一想到他们离开京师之时,乔玄已然病入膏肓,只怕活不过上半年了,这对他后继有人的惊叹里又不免多了几分无奈。

    朱儁的神情尚未回复平静,皇甫嵩已然应声拔剑而起,“一幼童尚且敢行此事,为国除敌,我等如何能畏首畏尾,贻误战机!孟德,请代我执笔一封交与此人,约定进攻时机。”

    曹操应了声“唯”,却在笔墨送上之时,陡然意识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

    乔玄与他为忘年之交,他自然清楚对方家中有哪些人。

    这乔玄之子乔羽并无儿子啊?

    乔琰此名,分明是他给女儿取的!

    这不是乔公祖的孙儿,而是他的孙女!

    第17章 017

    曹操想到这里不觉在书信的开头晕染开了一点墨迹。

    但他旋即又想,到底是乔公祖的孙子还是孙女,在黄巾汹汹来袭的势头面前,显然并不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还是打退这个势头,维护汉室正统。

    有汉一朝,对女子的限制并没有后世那么大。

    汉多承秦制,秦刻石中有一条很有意思的律法叫做“夫为寄豭,杀之无罪”,也便是说如果丈夫移情别处,妻子将他杀死,并不触犯法律。

    汉虽未严格循例执行,但在这种女子可为户主,参与社会生产活动的环境下,除了共有九位皇太后临朝称制之外,士族女子的政治修养也大多不低,甚至间接参与政治活动的情况也不少见。

    曹操与乔羽鲜少碰面,但乔玄此人心气义烈他素来深知,他的孙女会做出这等潜伏敌营之中,图谋反击黄巾之事的决断,好像也并不奇怪。

    不能小看女子啊……

    “孟德在想何事?”皇甫嵩留意到了曹操的迟疑,出声问道。

    乔琰既然并未坦言身份,曹操自觉自己也没这个替她说出来的必要,只是说道:“我在想,若非乔公为我张目,我难见许子将,得到那个评价,今乔公病笃,我不在京中已是憾事,现在得知他的孙儿正在黄巾营中,也不能全然只知那句——岂以一子之命而纵国贼乎。”

    时人多重信义,曹操这话说的诚然没什么毛病。

    皇甫嵩摸着长髯,应道:“孟德所言不错,取乱军之斗得胜,身在军中的乔氏子却难保不受波及,若我方得胜却令其不慎丧命,我有何颜面回返洛阳去见乔公祖?”

    他环视了周遭一圈,想着是否应当给乔琰再送去个能护卫她安全的,田彦一听这话,连忙说道:“先生的安全不必担心,我田氏先前募得陈留壮士典韦,现正护卫于先生身边。典韦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有他在,等闲人甚至不能靠近先生。”

    皇甫嵩认真地问询了两句典韦的握力臂力几何,从田彦口中得知的数据让他判断出这的确是个少见的勇士,加之乔琰在信中也提及,她有东阿程立在侧,两人若有计谋疏漏之处也能彼此互补,料来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这才放下了心来。

    田彦被几位将军盯着,几乎要被这几人久经战场、身居高位的气场给压得喘不过气来,直到揣上那封约定了信号与时间的信件,乘着吊篮重新回到了城下,又借着夜色的遮掩回到营地之内,他方觉得自己有了如释重负之感。

    后背沁出的冷汗被风一吹,更有几分寒意。

    汉末所处的小冰河时期,注定了此时虽已至四月,依然算不上春意和暖。

    “跟我来。”他忽然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忽然从他身侧传来。

    他循声望去,正见程立掣着一盏蒙了黑布的风灯朝着他看过来。

    这一点微光在营地中并不显得有多醒目,却让田彦心中安定了不少。

    这起码可以免于他夜里摸黑,一个紧张之下跑错了地方。

    他连长社城都进去过了,若是在这个时候因为这种意外出事,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好在,现在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

    他怀中揣着的那封书信,在他见到乔琰后交到了她的手中。

    乔琰将信中的内容逐字逐句地看过去后,又交到了程立的手中。

    她问道:“还有日的时间,仲德先生可能再做些准备?”

    程立见过乔琰送出去那封信里的内容,本就对她能说服皇甫嵩出兵袭击有几分把握,但当真见到这封应诺联手的信函抵达手中的时候,他还是不由心中一喜。

    以程立的年纪,已过了喜怒形于色的阶段,他更不至因为说动之人乃是这一条迎击黄巾路线上的指挥官,朝廷敕封的左中郎将,而生出什么得大人物看重的骄傲情绪。

    他只是在从一个谋士的角度,深觉他们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乔琰此前在围攻田氏坞堡的时候就与梁仲宁说过“五倍而攻之”的道理,现在也是一样的。

    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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