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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 90-100(第5/16页)
得了,软声道:“世子,她好歹是你父亲的宠妾,还要在你父亲病榻跟前照料,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闻言,江闲都想笑江叔公哪壶不开提哪壶,江敛更是冷笑一声:“是啊,她诱得我父亲宠妻灭妾,罪加一等!”
江叔公脸色一变。
江敛看一眼昏过去的江继和孙晴晴,道:“提桶水上来——”
“你敢!”
一道压抑着怒火的沙哑嗓音从后方响起。
江叔公连忙转头,见到压住管家手臂踉踉跄跄走来的江岳,他惊喜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久前,多谢兄长帮我阻这逆子。”江岳朝他微微拱手,然后脸色铁青地直视江敛,怒道,“逆子!你敢忤逆我留下的规矩!还不给我滚下来!”
见到江岳,江敛十分平静,淡道:“既然父亲来了,那便请父亲亲自处理这两人吧,一个带兵入京污蔑嫡兄杀父,一个公然推良人下水意图谋杀,若父亲要当着江氏族人的面恕他们无罪,那江敛也无话可说。”
江岳猛地咳嗽几下,怒急攻心般骂道:“我才是侯爷!你还没资格定这侯府里人的罪。”
江敛挑眉:“所以父亲是执意要颠倒黑白?”
“是非黑白不过都你一人说得算!”江叔公抢声骂道,“你有给过他们辩白的机会吗!我看你就是反了天!你父再次哪容得下你放肆!”
江岳已经被管家扶上了祠堂里,见到地上身染鲜血生死不明的两人,他猛地抬头怒视江敛,“你这是要他们的命!”
江敛笑了一声:“父亲往日都是如此训我,我还以为这是正常的家法。”
闻言,旁边没敢说话的其余江氏族人愣了愣,惊讶地看向江岳。
都知道江敛身体不好,连江继都抗不下的鞭子,他居然都用在了江敛身上。
被众多视线盯着,江岳依旧怒火当头对江敛怒不可遏,他带来的人连忙上前给孙晴晴和江继解绑。
江敛抬手,制住要拦下人的侍卫,淡道:“既然父亲执意不处置,那今日就到此为止。江继带兵私闯京城的罪没有上报,若往大了说也不过是个谋逆诛九族的罪名,父亲定然担得起。”
说完,江敛负手离去。
他步伐不快,但无人敢拦他,包括气急攻心捂住心脏拼命咳嗽的江岳。
江氏其余人对视一眼,没人小觑江敛说的话,现在承安侯父子俩斗法,一个不慎可就要连累他们。
况且世子之位一日不变,江敛就一日有和江岳分庭抗礼的能力。
江家众人众所周知,江敛也是个疯子,他疯起来能为了对付承安侯、孙晴晴、江继拖所有人下水,同归于尽。
想到这里,众人打了个冷颤,也没了观刑的心思,一个个的连忙告退离开。
江闲落在后面。
江岳瞧见他,撑住病体几步上前喊住江闲。
江闲疑惑转身望着他:“侯爷,有事吗?”
江岳眸光暗沉,声音严肃道:“我知道你和江敛的关系不错。”
江闲微微扬眉,没有说话。
江岳道:“你帮我带句话,若他愿意放过晴晴母子,我不会再动他世子之位。”
闻言,江闲有些好笑道:“侯爷,您是他的父亲,您都说服不了他,更遑论我。”
江岳恼怒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抱歉。”
江闲朝他拱手,平静道,“孙侍妾当日如何陷害的正夫人,他人不清楚,我可是一清二楚。我因着您的爱妾近乎死在祠堂,我乳娘因您的偏袒命丧黄泉,今日未对她落井下石已经是对侯爷的尊敬了。”
说完,江闲直接转身,干脆离开。
目送江闲暗含杀意的背影,江岳将手指骨捏得咯吱响,似有一把火从胸膛燃到喉咙。
候在旁边的下人小心翼翼道:“侯爷,得寻个大夫……”
江岳低吼:“拿我令牌去请太医!”
第094章 第94章
知闲斋。
江敛望着廊外不时落进水中的杨花, 一动未动,身姿清瘦挺拔,更显清冷漠然。
江闲走了进来,见他面无表情的模样, 低声道:“不解气?”
江敛瞥他一眼:“还未开始, 何来解气一说, ”
“是啊,这才哪到哪。”江闲叹了声,负手站在旁侧,感慨道,“当年正夫人被孙晴晴推下楼梯伤了双腿, 做侯爷当家的反倒训问你们母子让孙晴晴受惊高热不退。后来江继损坏了侯爷令牌, 那么多人证在旁, 孙晴晴也能将事情压到你头上,让正夫人跪在雪地伤了身……”
“这一桩一桩的,单是我看到的就不少,若如今换做是我,估计借着这次祠堂的机会将他们打死勿论。也就你, 还能忍住慢慢玩。”
江敛扯起唇角, 淡道:“你父亲死了,江叔公还没死, 不想要他付出代价?”
江闲‘呵’了声, 双手抱胸, “只要江岳死了, 还怕收拾不了江海?”
宠妻灭妾这件事仿佛是江家的传统, 江岳如此,江闲的父亲江燃也是如此, 江闲幼年日子不比江敛好到哪去。
江闲父亲江燃从不管事,甩手把从军中归来的江闲送到侯府受承安侯教养,这时的江敛刚入学肆,逢曾禾再次怀孕。
孙晴晴一直盯着曾禾和江敛,她想尽一切办法要毁了江敛。
正值冬日,孙晴晴寻到了机会将江敛丢进水池,水池结冰了不深,不足以淹死一个孩子,但能完全毁了他的身体,断了他入伍领军的路甚至未来的生路。
小孩子在池水里扑腾叫喊,旁人看到却没人敢救,恰巧江闲路过,连忙下水将人救了上来。
因着这件事,曾禾忍无可忍,挺着肚子跟江岳闹上公堂,非要治孙晴晴的罪。
也是自这时起,满京百姓、文武百官才慢慢知道承安侯宠妻灭妾,宠庶灭嫡的事情。
曾禾硬生生把江岳放在火上烤,让御史台盯紧了承安侯府的过错,让曾家有足够的理由强行入侯府照看江敛。
至于曾禾的指控,江岳必不可能承认。
一旁的江叔公便出了个主意,声称是江闲和江敛打闹时误落水池,孩子为了逃避责罚才污蔑到孙晴晴身上。
这个主意让没有证据的曾禾百口莫辩,江岳冷脸同意,江燃问都不问,只一句冒犯世子打死勿论。
那年江敛五岁,江闲十四岁。
江敛被罚入祠堂禁足三个月,等他再出祠堂,等到的是曾禾于三天前小产死亡的消息。
江闲被带入祠堂打得近乎半死,母亲留给他的乳母闯进祠堂,替他挨了最重的十棍,撒手人寰。
江敛自幼早熟,是人人称赞的神童,他入祠堂前就察觉母亲情况不对。
母亲如同托孤般和他说了很多话,当时他只记住了‘忍辱求生’这四个字。
一朝事变,江闲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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