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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在修仙游戏抽卡:开局抽到浸猪笼》 240-250(第6/17页)
头,恰是平州。
既然到此,李秀丽让胡虫虫起来:“行了,别哭了。你的毛干了湿,湿了干,早就臭了。那就先去找你师兄,确定他?没事,再说别的。”
她转头嘱咐二虎:“你往回飞,先去找宁州、临州的城隍,告知他?们具体情况,毕竟是他?们辖下。再去齐福镇,你先盯着那帮人。洞天破了,他?们现?在只是普通人,但?也要防他?们再闹什么幺蛾子。”
二虎点点头,又向李秀丽讨了一些灵炁补充,遂四掌生风,振翅南去。
李秀丽这?才让胡虫虫幻化了相貌,带着他?进城找张秀才的独子,张子健。
平州离京城很近,其热闹繁华,又不是宁州、临州可比。
一进了城,就看?挨挨挤挤的都是人,摩肩擦踵,都拥挤在道旁。
二人刚进平州张望,便?见人潮轰地一声,有大马破开人群,拉着一辆接一辆的囚车来了,一个个或喊冤,或麻木,或哭号的犯人。
人群就指指点点,个个伸长脖子,你推我挤,往前探看?。
胡虫虫个子矮,险些被挤成狐狸饼。
还?有人嚷嚷:“别挡着别挡着,好?容易看?这?热闹!”
“哎呦,这?么多的官,说抓就抓啊?”
听到“官”字,胡虫虫的耳朵竖起来了,因为?张子健就是在平州新上的任。
他?问一旁的平州市民?:“你们这?都是看?什么?这?些囚车里的,都是犯了什么事的?都是官?”
那平州市民?道:“听你口音是外地的吧,这?么大的新闻你都不知道?前几日,科举出了大事,听说,南边的临州,作为?一郡首府,出了官员集体串通,集体舞弊的大案。这?些人还?没抓完呢,快马加鞭的,消息就一地一地的往上传,说是临州的官员为?了脱罪,竟然供出,说全国?各地都有同样手法的舞弊案。”
一旁的另一个市民?,也插嘴,以手比了比天:“皇帝爷气不得了,立刻就命中止考试,各地自查。结果今天一大早,就说我们平州唉,何止是平州,到处,到处啊,都有类似的舞弊案爆出。这?下不得了喽,捅破天喽。朝廷一连往各地发了成堆的圣旨、金牌、还?有抓人的钦差这?些当官的,平日耀武扬威,今天,但?凡有一点牵扯的,通通都被抓起来!”
那些囚车里的哀号哭号声顺着风遥遥飘来“我是冤枉的”“臣冤枉啊”
胡虫虫打了个哆嗦。一辆辆看?去。没看?到它的倒霉师兄。却也并不安心。
忙带着李秀丽,顺着记忆中的地址去找张子健家。
李秀丽跟在它身后,看?着那些囚车一辆辆驶过。临州,科举,集体舞弊案。
她挠了挠脸,额了一声。
第244章 两百四十四
张秀才被杀死前, 曾收到儿子张子健寄来的一封信,信中交代了自己中举,并得贵人赏识, 得以授官。还讲了授官后乔迁新居的地址。
胡虫虫去拜访老师时, 也看到了那封信。
如今循着信中所述,一路打探询问, 找到了张子健一家的住址。
张子健运气好, 刚拿到举人功名, 就?得人青眼, 不用候补,便当上了平州县的县丞。虽是佐官,也算是一县里有名有姓的人物了, 实权在手?,仅次于?县令。
因此, 胡虫虫找他也算容易, 只问了几次, 就?摸到了张子健曾经租住的宅院。
那宅院比起?张秀才在平州的老?宅, 大多了,看起?来也豪华气派多了。门漆簇新, 铜环黄炸炸,还蹲着两只石狮子。
更叫胡虫虫松口气, 大门上未贴封条,看着不是犯官的待遇。
它扣了扣铜环。门童开了门,打量二人:“你们谁?什么事?”
“敢问张县丞可住在这里?”
胡虫虫问得小心, 也不直呼其名。只怕师兄也被这场舞弊大案连累, 已经入了狱。
门童打个哈欠:“我家老?爷不姓张,也不是县丞。你们认错人了。”
在胡虫虫心中一紧时, 门童又道:“不过,平州上任县丞确乎姓张,叫做张子健。你们是他什么人?”
胡虫虫道:“同乡,同乡。”
听说是张子健的同乡,门童竟然?客气了几分,道:“老?翁,您要寻他,往京城去罢。张老?爷升到京城,做京官去啦。”
胡虫虫大喜,追问:“他去做了什么官?现住京城哪里?”
“这我哪知道,反正?是升迁了,城里谁不说张县丞运道好。县令主簿留在这,都卷进?了舞弊案,被抓走了。唯他,平州出事前就?高升走了。”
胡虫虫这口气彻底松了,对门童连连道谢。
却又庆幸又高兴又纳罕。
师兄这才中举多久,得贵人青眼提拔,当了县丞,已经很不错啦。没当多久,又荣升京官。这得是多得贵人赏识啊!升迁速度快马扬鞭。
转念一想?,又有些愁眉不展:“这,师兄也没留京城的住址。也不知他做了京城的什么官。去哪里寻他?向谁打听去?”
李秀丽道:“打听什么,不用打听。找个人很简单,直接去京城。”
胡虫虫十分信任她,也不过具体?什么办法,就?跟着李秀丽走了。
出了平州,秀丽随手?点了两只叫个不停的蟋蟀,化作两匹骏马,猛飞乱跳,向京师疾驰而去。
她也不管官道还是小路,掀起?滚滚烟尘,将?道上相逢的大队人马都甩在身后。
大队大队披枷带锁的囚徒,连绵不绝,从官道的这头,到看不见尽头,有的被押出平州,有的经过平州,也被押解进?京。无论是犯人还是押官,都被这阵飞尘呛得咳嗽不止。
有押官纳罕地望了一眼:“是什么人?跑得这么快,好神骏好怪的马,像是跳也像是飞。”
也有人说:“肯定是信使,急着回京送信,回禀陛下。这案子太大了,取才乃社稷大事,竟官场有小半人都牵涉了进?去。现在京城闹翻了天?,各地必也闹翻了天?,岂止是我们郡,天?下都要抓不少人,有些甚至是一郡主官。有些大官要不要抓,可不得来回请示?”
蟋蟀马蹦跳飞驰到了京城,李秀丽拎着胡虫虫,都不走城门口,也不展示引子,脚尖在城墙缝隙间一点,腾挪而上,速度快得城墙上的守军眼睛一花,只当一阵风刮过。
胡虫虫被她拎在手?里,看她飞檐走壁,过市井、脱街巷,踩朱楼、蹬碧瓦。金鞭玉辇,留一个脚印;香车宝马,飞去一片裙角。从四海杂错的口音、五湖交汇的行人里,像风一样穿过红男绿女的惊呼、笑骂、窥探。
狐狸不知所措:“尊、尊者,我、我们不是要去找师兄吗?您不去打听,这是往哪里去?”
李秀丽道:“笨,京城这么大,这么多人,找你一个师兄。去哪打听?大海捞针,别?耽误了事。当然?是找最好找的地方了。”
胡虫虫一脸茫然?。
却惊恐地看见,李秀丽过了京城大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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