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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种地捡来的媳妇》 40-50(第6/15页)
来还想再羞辱两句,见状也不由住了嘴,还没开打就被沈夷光的气势莫名压得矮了半头,更加不爽了:“什么讨教不讨教!俺最讨厌文人那套文绉绉的话。!”
他说着也脱掉自己的衣服,甚至把内衫也脱了,完全光着上身,像是赌气要比沈夷光更有气势。
两人站在田垄边的空地上,面对面站定。
沈夷光正要抱拳作揖,二胜子却不讲武德,先一步挥拳打了过来。他的身高与沈夷光相差不大,体型却壮硕一圈,那拳头握紧足有熊掌那么宽厚,如果是普通人挨了一下,少不得回去躺上几天。
但是这对沈夷光来说不痛不痒,他甚至连双脚的位置都没动,站在原地只一只手就稳稳接住了二胜子的一拳,轻松的宛若根本没出力。
二胜子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小子比自己弱,还以为一拳就能把他打倒。于是他连忙打抽手再补一拳,才发现根本无法从沈夷光那里把自己的手拔出来。
沈夷光面色沉静,八方不动,手下捏着二胜子的命脉暗暗使力,果不其然二胜子面色渐渐惨淡,没多久就支撑不住了。
“你使诈!”二胜子不信有人三两下就能把自己制服,气不过嚷嚷起来:“肯定是你使诈!”
沈夷光淡定松手,不慌不忙的辩解:“我没有。”
不信邪的二胜子趁着右手解脱,又是一拳挥了过来。沈夷光微微避开,他想既然对方不服气,那他就不用内力,真刀真枪的比拼一下拳脚功夫,免得再说他使诈。
太阳并不热辣,底下的两个男人身上却都开始冒汗。沈夷光还算淡然,呼吸都没怎么变化,二胜子却不停喘粗气,恨不得张着嘴伸出舌头大口呼吸。
终于他伸出一只手摆了摆,告饶了:“俺、俺不行了……你这小子也太能打了……”
“俺明明比你高比你壮,怎得就是打不过!”
他说完一屁股瘫坐在地,熊掌一样大的巴掌不停往身上扇风,念叨着:“不打了不打了……”
见他认输,沈夷光自然不会穷追不舍,俯身问:“你还好吧?”
二胜子还是很讨厌沈三郎这气定神闲的德性,可是又不得不承:“你比俺强,小乔就该是你的。”
沈夷光一愣。
他几乎快忘了最初这场比试就是为了乔溪,也做好了对方输了可能胡搅蛮缠破口大骂的准备。没想到二胜子大大方方的认输,还真有点江湖人的干练爽快。
尤其那句“小乔就该是你的”,沈夷光听了不知多舒心。
还在家里午睡的乔溪冷不丁被闯进来的陶音猛烈晃醒,一肚子火气没处撒,不耐道:“干嘛!?”
陶音这个八卦狂魔绘声绘色的把刚才发生的事跟他一五一十现场直播,比乔溪这个当事人更兴奋:“你男人为了你,跟外头的野男人打起来啦!”
他才嚷嚷完,乔溪就想拿块大饼给他嘴堵上。
“你男人”就算了,这“外头的野男人”又是什么鬼?
他俩打架干他屁事啊!
难道他拿的是乡村爱情的剧本吗!?
第45章 四十五
四十五
那次和二胜子“决斗”后, 两人反而因此弃了前嫌,生出了一点“惺惺相惜”的友谊。尤其是二胜子,他抓耳朵都没想明白, 为什么三郎只区区用了几个动作就能把他全身的力道都卸了, 既佩服又好奇,成天追在他身后缠着拜师求学, 沈夷光哭笑不得。
不过也借着这件事,三郎打架厉害这事在村里传开了。而且他得胜后不骄不躁,谦逊低调, 也让村里人对他很有好感。以前许多老人还担心他们看着长大的乔溪跟外乡人成婚会不会受委屈,现在放心了。
三郎为人实诚正直,与那何秀才简直一天一地, 可见人与人的差异有多大。
至此,沈夷光才真正算是在桃叶村“站稳”了脚跟。他本就在军营呆惯了, 平日更习惯和一群糙汉子混在一起,尽管他们都是些大字不识几个的乡里人,可他却觉得很亲切。
与他在桃叶村短暂的悠闲日子比起来,京城的局势却愈发紧张, 连普通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大街上戒备森严的巡逻卫兵只增不减, 每日上门盘查的次数也愈发频繁, 紧张冷冽的氛围弄得大家人心惶惶噤若寒蝉, 曾经繁华热闹、能同时并驾三辆大马车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即便是白天也没什么行人,格外凄凉。
夜间除去一些青楼酒馆生意还可以,其余商铺早早关了门, 连打更人都低眉顺眼避着满街巡逻的禁卫军,生怕惹出一点事来。
花街柳巷照常歌舞升平。水仙阁里红烛高照灯火通明, 外面再如何暗波汹涌,丝毫不影响那些达官贵人世家纨绔出来寻欢作乐。楼内舞娘歌姬欢笑声不断,人若置身其中久了,会恍然错觉先帝还未驾崩的时候。
雅间内,一个紫衣青年独坐在桌前,他面容俊秀衣着华贵,左手随性的支着下巴,从半开的窗户向外眺望远处漆黑京城一片的夜景,手中漫不经心把玩着白玉酒杯,看似悠闲轻慢。
一旁陪坐的歌姬怀抱琵琶,低声唱着小调,柔肠百转,目光迷离。
看似只是一幅再寻常不过的纨绔子弟戏花娘的画面,可是细瞧之下,两人眉目并无交集,反而暗藏心事,全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旖旎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屋顶上忽然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响,若非习武多年内功深厚,寻常人根本听不到。
紫衣青年立刻回头,对着身旁吟唱的歌姬默默点头。
歌姬于是怀抱琵琶起身绕到屏风后继续低唱,一双纤纤玉手急拨琴弦,音调急促如珠如串,巧妙掩盖住屋内声响,又配着柔婉的曲调,顺利掩去屏风后的动静,无人察觉到异常。
来人利落的从天窗翻下,落地时不出一丝声响。他一身黑衣,夜行在如今四下漆黑的京城,就算目力极佳也很难发现他。
谢必迟又往窗外看了一眼,确认无人监视,这才低声问道:“可是有消息了?”
自打出事后,谢必迟每天都在焦虑中等待消息。
当日平昭走得匆忙,只来得及给他留下口信,求他妥善安置好止玉和少简,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做,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安心等待他联络。
如今已经过去三月有余,平昭那边却再也没有音信传来,谢必迟本就是急性子,难免着急,害怕好友出事,更害怕小陛下不测。
他整日忧心,可是面上却还要继续做他花花公子的派头,成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希望以此打消赵昱的疑心。
没成想他天天往花楼跑,最后连家里的老头子都看不下去,指着他骂不孝子,还用家法罚他去跪祠堂,他有苦难言,却又不能对父亲言明真相。
除了他和陈时,现在京里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平昭走前私下里联系过他。
赵昱倒是怀疑过,他几次三番的试探谢必迟,又派了暗卫去他家里里搜查,根本没发现任何证据。
而谢必迟的祖母是先帝的亲姑姑,曾经的华骋大长公主。有她在,赵昱无论如何不敢明着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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