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娇(双重生):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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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盖头被人揭下,男子俊朗的脸庞映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

    祝暄望着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脸颊发烫。

    婚姻大事,向来是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故她对此,也并不曾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只是现下的一切都超乎了她的想象。

    传闻中玉质金相风度翩翩的平远侯,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而对方似乎对她也十分满意。

    她坐在床边,只见那挺拔的身影兀自去端了两杯合卺酒来。

    “此酒饮下,你我便是一辈子的夫妻。谢某不才,只有这小小爵位与这侯府内的器物,给不了娘子任何承诺,但唯独能做到一条,那便是全心全意地对你好。”

    彼时他漆黑的眸中带着浅笑,映出她羞涩的模样。

    祝暄微红着脸蛋将酒杯接过:“有这一条,便足矣。”

    她不求夫君对自己有多偏爱,左右这桩婚事都是皇家的筹码,她也不过是代替了福安公主成为了圣上笼络朝臣的工具,既如此,她便不会奢求太多。

    她心中清晰明了。

    婚后最初那一年,谢峥远也确实做到了自己所说的。

    他知道祝暄喜欢红枫,便特意不远万里去为她挑选了一株最好的红枫树运回上京,栽在了侯府的前院。

    又特意为她打造了一方院子来欣赏红枫。

    只要不是征战在外,每逢佳节无论多忙,他皆会提早回府,并为她带一包热乎的奶酥。

    起初,两人只是各自忙着,倒也相敬如宾。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也在不自主地增进。

    祝暄会在他埋首书房之时送过去一盏新鲜的羹汤,偶尔也会在一旁研墨服侍,时不时替他揉肩放松。

    谢峥远十分喜欢她绣的帕子跟荷包,祝暄送的每一件他都会贴身带着或是妥帖地收起来。

    也会在闲暇时陪她抚琴,带她出去游山玩水,玩得不亦乐乎。

    二人的佳话也在坊间迅速流传开来,人人都羡慕他们这一对神仙般的眷侣。

    谢峥远也着实十分宠爱她。

    那年是他们过得最幸福也是最如胶似漆的一年。

    第二年伊始,北境战乱,圣上下旨让谢峥远亲自带兵去镇压。

    祝暄便在府里等了他大半年,直到入了秋才见着人回来。

    打那之后,谢峥远的公务越发繁忙,更多时候都是在校场或是在宫中。

    祝暄心中倒也尚算踏实,毕竟谢峥远人在京中无性命之忧,她也能放心。

    只是那会儿,她养成了守在门口等人回家的习惯。

    “夫人,这眼瞧着天儿就冷下来了,您每日都在这等也不是办法啊。”茗喜特意回院里拿了件厚实的斗篷来给她穿上。

    祝暄却摇摇头:“我这一日日在府中也无聊,不如站在这里,还能看一看街道上的人来人往,让侯爷回时第一眼便见到我。”

    茗喜忍不住瘪嘴:“也不知当初是谁说自己不会奢求,如今怕是恨不得把人跟自己绑在一处了。”

    “你这丫头越发胆大,都敢取笑我了。”祝暄笑着拍了下茗喜的手,脸颊上不由浮现一抹淡红。

    那时谢峥远回府,每每见她站在外面挨冻,都是心疼不已。

    他一边哄着她劝说次日不要再如此,一边答应她自己会早些回来。

    但圣上迟迟不立储,朝中波澜一阵又一阵无法稳定。

    再加之手握兵权的殷太尉蠢蠢欲动,谢峥远也越发忙了起来。

    直到第三年的上元节。

    谢峥远已经一连几日宿在校场不曾回府,他曾答应祝暄上元灯节时两人一同去赏花灯和圆月。

    可那天,祝暄在府门口等了一日,直到天色暗下才见马车从校场回来。

    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自己的夫君,可先从车上下来的却是个女子,小腹微隆,已是有孕。

    她着一袭素色长裙,模样只称得上清秀,及不上祝暄十分之一。

    可那人却熟练地挽住谢峥远的手臂,两人并肩进了侯府的大门,谁都不曾多看祝暄一眼。

    那一刻,这个家仿佛她才是个外人。

    “她是我同乡,亦是恩人,曾救过我性命。”谢峥远直到睡前才肯同她解释,“听闻前些日子她夫君亡故,又怀着孩子,没了生存之路才来投靠我,自然要收留人家。”

    祝暄心猛地一沉。

    他不顾一切带回个女子便算了,还是个怀着孕的寡妇?

    两人又是那般举动亲密,让她如何能不介意。

    只是或许两人是以姐弟相称,故而那位苏娘子便像是谢峥远的阿姐呢……

    这般想想似乎倒也没什么了。

    那一晚祝暄难以安眠,翌日一早,枕边人一动她便惊醒了。

    谢峥远皱眉安慰了她两句,又叮嘱着好生照顾苏清环,这才去了校场。

    两年内的亲密相处让祝暄早就没了最初的那份淡然。

    但她也并不是会惹事的人,只要苏清环在侯府安分守己,她也不会去排斥那人。

    最多也就像这般避而不见。

    只可惜那位苏娘子向来不懂“安分”为何物,怀着孕还在府里乱走动。

    “夫人,我来看看你。”彼时那人直愣愣地闯进了颐枫苑。

    祝暄顾及着她肚里的孩子,一直好生相待,却听得那人笑道:“你与他认识得晚些,怕是不知晓我。这也是我让他隐瞒的,毕竟没有哪个姑娘嫁人前会不介意自己的夫君曾与其他女子睡过一张床。”

    “……”

    大抵是瞧着祝暄脸色难看了,她才“哎呦”一声:“瞧我这嘴,还是给说出来了!夫人应当不会介意吧?毕竟那会儿阿远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祝暄淡淡笑着没说话,心中却希望这人早些回她自己的屋里去,别再到她面前装疯卖傻。

    只是当晚用饭时,谢峥远发现苏清环的手上烫坏了两处,不由大发脾气。

    苏娘子赶忙去拦:“侯爷别动气,是我在为夫人煲汤时不小心烫了手,与其他人没有关系。”

    祝暄正往谢峥远盘中夹菜的手一顿,一块椒香排骨便落在了桌上。

    她难以置信地去看苏清环,并不知这人何时为自己煲了汤,又烫了手。

    谢峥远的火气也不出意料地撒在了祝暄身上。

    以她温软的性子,自然是辩解两句便不愿再多说。

    只是那一晚谢峥远宿在了书房,祝暄又是一夜无眠。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两个月。

    苏清环总能找到些琐事赖在她身上,而无一例外,最后都是以谢峥远迁怒祝暄结束。

    起初祝暄还会气不过,慢慢的,她对自己这位夫君越来越失望,干脆也就不再否认也不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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