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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夏歇》 50-58(第15/22页)
的那些“重要节点”好像都有一种迷之重视感。
过生日会买蛋糕、比赛拿奖了?要去吃大餐,或者买点什?么?庆祝……歪歪就是当初她某次理论课考试拿了?年级第一才买下来的。
夏仰敷衍地配合他,连愿望也不知道该许什?么?,念了?一句“世界和平,大家都平安健康”的话就跑到牌桌上去了?。
她玩扑克牌也算老手,洗牌后还会花切。
起初是段宵教的她,后来她自己爱练,比他还熟练,开扇发牌样样精通。
他们玩的是国王游戏。
许霓一抽到黑桃A就激动起来,再次指着陆嘉泽:“点杀!你给?我磕一个。”
陆嘉泽骂骂咧咧:“你丫是不是作?弊了?,怎么?总抽到让我罚酒的。”
任航夹在这辆中间,笑着倒酒:“我跟一个。”
“我抽到‘逛三园’了?!”夏仰想了?下,“说?出和舞台相?关?的词,我的词是古典舞。”
许霓:“芭蕾。”
任航:“探戈。”
陆嘉泽:“夏仰。”
许霓:“这也算啊?”
“怎么?不算?”陆嘉泽前面?被她灌得高,嚷嚷道,“夏仰是不是和舞台有关??”
“行?吧。”
段宵:“《等》。”
几个人?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儿?”
夏仰举手:“是我的原创舞曲啦。到我了?,孔雀舞。”
“这是要把舞种都说?一遍?伦巴。”
“华尔兹。”
“追光灯。”
“《采薇》。”
任航搓了?把脸:“不是阿宵,你为什?么?每次都跟我们不一样?我都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采薇》是我大二迎新晚会上排练的舞,陆嘉泽你也看过的!”夏仰皱了?皱鼻子,往下一轮走,“不过你肯定不记得了?。民族舞。”
“……”
玩到最后,还能和她对上的只剩下段宵。
就他们俩在这对线也挺无聊的,夏仰很快结束了?这轮,玩下一轮抽牌。
但她运气不错,寿星buff叠满,一抽抽到国王牌。
国王牌是可以随意指定在场的一位,完成她要求的一项任务。
一般这种都是恶搞。
夏仰不会玩弄人?,会白瞎这张王牌。
许霓眼珠子一转,正要去支招,又被陆嘉泽拉回来,给?她一个“你别?添乱”的眼神。
“快下雨了?,玩完这把就算了?。”夏仰撑着脸在桌上这几人?那扫了?一圈,目光落在旁边的段宵身上,“就你了?。”
段宵懒慢地往椅背那靠,睨着她:“要我做什?么??”
他手里还有一张权利牌,是免死金牌。
取决于他要不要用?。
夏仰指了?指脑袋上的乌云:“唱个歌吧。唱个应景点的,《听见下雨的声音》。”
话刚落,雨已经在下。
许霓捂着毯子,从身后木屋里搬出把吉他:“快点,趁雨没下大,我给?你伴曲。”
陆嘉泽拿手机放伴奏和歌词,笑嘻嘻地递过去:“来吧,满足一下我们仰妹的生日愿望。”
任航拿着筷子敲碗,起调:“竹篱上停留着蜻蜓,玻璃瓶里插满小小森林。”
“青春嫩绿得很鲜明,百叶窗折射的光影,
像有着心?事的一张表情。
… …
爱始终年轻,而我听见下雨的声音,
想起你用?唇语说?爱情。
幸福也可以很安静,我付出一直很小心?
终于听见下雨的声音,于是我的世界被吵醒。”
外面?真的在下大雨了?。
最后这个要求也不知道算不算完成。
段宵确实唱了?,他清唱情歌真对得起那副低沉清朗的好嗓子。低着狭长的黑眸,显得冷漠又多情。
但最后也变成了?大合唱。
每个人?都哼着副歌,淋着雨往屋里跑。
许霓生着病,先回了?楼上房间休息。
夏仰帮忙收着院子里的火炉和茶具,淋湿了?回屋。在木梯那被一块烘热的白色干毛巾罩住,搓了?搓她湿缕缕的头发。
段宵低着头,被打湿的额发被他往后扫,露出青隽英挺的眉骨。他个子高,肩宽腿长,把她挡住藏在这角落里似的。
屋里的吊灯昏黄。
两个人?的影子还随着风吹进来的动静在灯下晃了?晃。
又听见陆嘉泽还在楼上的浴室里唱歌,任航在烧热牛奶,脚步声蹬蹬响,还有许霓打哈欠的声音。
几个房间里的动静都一清二楚,可见这家民宿的隔音有多差。却也显得,他们这一隅格外幽僻。
夏仰的头发被他搓得要炸起来了?,脸也被反复揉捏。
她腮帮鼓起,半闭着眼抱怨:“你轻一点啊,脸好痛。”
他力道放轻了?些,突然?出声问:“摘回来的乌蔹莓是给?我吃的吗?”
“那个不是不能吃吗?”夏仰愣了?下,“闻璇告诉我的。”
段宵肩侧抵着墙壁,薄唇微动:“是不能吃。可它太漂亮了?,知道不能靠近,但也总会让人?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夏仰听得入神,感觉自己的脑袋又被他手掌揉了?揉,有点懵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你总记不住我的酒量。”他闲散地笑出声。低着头,一截冷白清瘦的后颈浸在夜色中,“也记不住我说?过的话,没注意过我很多事情,更别?说?在意什?么?乌蔹莓。”
“你在和我算账吗?”
“我在确认心?意。”他说?,“我在确认你的心?意。”
因为前面?一直是只确认了?自己的心?意,所以这次他要等她确定。
夏仰脸颊微微红。
恍然?间感觉自己的心?猛地跳了?几下。
段宵俯低身,柔软的唇瓣抿起:“你今天?好像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在生气,这对我很有利。”
“我……”她试图辩驳,“我现在没有在生气了?。”
“那你很乖,本来就没必要生气。”
夏仰仿佛被这个温柔的夜晚蛊惑。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夏雨声,眼前又是他深邃的黑色眼睛。
从发现她的雪人?夜灯之后,尽管她否认了?很多东西,但他真的也不再如以前那样只凭自己的想法来。
没问过,没逼迫过。
甚至不再特意提起要不要重新在一起的话题。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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