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户子科举逆袭为内阁首辅: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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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此种想法,是契合圣人言的。

    不过,这些也只是纸上的美好愿望,做文章所用。

    秦朝宁自知宣朝的大环境,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老百姓们,连日日温饱都难尽矣。

    定好了第一道题目的解题思路,他便往下一题看下去。

    题目二:道之无耻。

    看到这里,秦朝宁总有种对方想以这两道题目阴阳怪气自己的意思。他抬手挠了挠自己的脸颊,随后才在草稿用纸上梳理思路。

    道之无耻,截搭出自[5]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原文想表达的意思是,比起用律法、刑法来约束老百姓,不如以道德感化,使之产生自我约束。

    在秦朝宁看来,这里又是孔圣人对于世道治理上,理想化的想法。[6]法家锁喉,儒家捏肋。如何从中取得平衡最优解,真真是世间难题也。

    此中不变者,是千百年以来,苦的十有八九仍是老百姓。

    顿了顿,他打算在此题中以同样源自《论语》的“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来破题。

    想好了后,他继续往下看。

    题目三:以廉耻命题赋诗一首。

    秦朝宁:“……”

    确认过眼神,对方确实就是在全方位阴阳自己呀。

    他有点儿生气地嘟囔着小嘴,用力捏住了笔杆。

    可恶!

    于是乎,气呼呼的秦朝宁,忽然间下笔如有神助,思路如泉涌,一路写下来行文流畅无半点停滞。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不到,他就放下手中的笔,举手缴卷。

    闻此动静,对面的五人霎时抬头张望:“……??!”

    他们面露震惊之色,甚是疑惑、怀疑。

    秦朝宁仍在举着小手,对于对面投来的各种目光坦然处之。

    哼!卷死你们!

    对面的五人:“……”

    此子为何如此神速?难不成是被难倒了,通篇瞎写么??

    他们互相之间相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心下定了定,更加认真地埋头做题。

    对于他们而言,他们此时此刻仍旧觉得秦朝宁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不过,他们答题实在是答得慢,为了遣词造句堆砌煞费苦心,以至于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仍未缴卷。

    与此同时,秦朝宁这会儿已经饿了。

    他的小肚子咕噜噜的,此时在落针可闻的大堂上,便让人轻易听见了。

    这使得秦朝宁霎时间就满脸通红,他慌张地看了看四周,只见几位大人都抬眸看向他。

    秦朝宁:“……”

    丢……丢脸了,呜呜。幺儿委屈!

    台上的县令看着秦朝宁小脸上多变的表情,忍俊不禁地笑了笑,便抬手让衙役给他们自己几位以及秦朝宁与孙夫子都上两个包子,续杯热茶。

    那五人见没有自己的份,亦不敢吭声,只得加快手里的速度。

    待终于等到了他们几人缴卷,县令大人都没想起来要给他们同样上两个包子便是了。

    他们郁闷着脸:“……”

    敢怒不敢言。

    静待批卷的时间很短,片刻就有了答案。

    县令大人大概是懒得与他们耗费时间,让衙役把秦朝宁的考卷都拿过去给他们亲自看看。

    同时,县令大人把手里的惊堂木一拍,宣判道,“王武等五位学子多次诬告东篱书院秦朝宁县试舞弊,蔑视县衙朝廷命官的公正严明。今日起,剥夺此五人从今往后的科举资格,作废其考籍,永不得应试。”

    他的话音一落,那五人的脸色瞬间煞白,大脑一片空白。

    其中一人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他惊恐地看向秦朝宁控诉道,“为何,究竟是为何?!——”

    “尔此前县试的答卷不是由于东篱书院夫子押题押中,尔命好才得以侥幸考中么?”

    而名为王武的那位学子就当场发疯到破口大骂,“我等不服,不信!定是竖子舞弊!”

    另一位学子嚎啕大哭道,“尔等害我矣,尔等曾言明此子不过启蒙一年,如何能有真才学,我才陪汝等申告。此番判令,毁我一生!我该如何向家中老父母交待!!”

    还有的怒吼道,“卢忠贤呢,我等至此地步,他今日为何不来?”

    ……

    他们口中所说的各种话,听得秦朝宁一时半会儿没明白过来。他仰着小脑袋看向孙夫子,一脸疑惑。

    在他开口之前,孙夫子牵过他的小手,把他拉到一边,离那几人远远的。

    他小声对秦朝宁说道,“为师稍晚些为你解惑,不急。”

    闻言,秦朝宁安静地挨着孙夫子站着。

    眼看着他们几人互相攀咬,在几位大人眼皮底下就要厮打起来了。

    “肃静——成何体统!”县令大人怒道,直接让衙役拉他们下去各打十大板,以示蔑视公堂之罪。

    秦朝宁与孙夫子对视一眼,皆是无言。

    这闹剧,就这般收场了。

    待离开了县衙后,孙夫子带着秦朝宁往东篱书院走回去。

    路上,他才告诉秦朝宁,他昨日外出,去探访了盐边县里除华风书院以外的几所书院。

    他上门的目的是“炫耀”自己押题一事,到处告诉那些书院,自己书院今年之所以取得县试案首,全因书院的学子们提前做过类似的考题。

    闻言,秦朝宁眨了眨眼。

    似乎懂了点什么。

    不过,孙夫子自己倒没想过,那些闹事者就这般迫不及待,第二日便去申告举报了。

    按照孙夫子本来的想法是,这事先放出来当个鱼饵,看看县里有什么动静。他才好判断究竟哪些人对于他们学院的学生不怀好意。

    眼下今日这事,从末尾那几人相互攀咬泄露出来的信息,怕是还未完。

    他眉间轻蹙,颇有些担忧地看着不过六岁的秦朝宁。

    “朝宁,他们口中卢忠贤亦是华风书院的学子么?”孙夫子问他道,“你可曾记得此人长相?”

    闻言,秦朝宁回忆了一下,应道,“他确实是华风书院的学子,学生记得他的长相的。”

    这个人不就是他们那些学子早前嚷嚷着,必定是县试案首的那位么。他还记得他。

    只是,不知这些事与他有无关系。

    “日后,且离他远点。”孙夫子交待道。

    “嗯嗯!”秦朝宁立即点头如捣蒜。

    把此事抛开,他们一老一小的脚步都轻松了不少。

    途中,待他们经过一油炸饼的摊子,秦朝宁被香得迈不开腿了。

    他定定地站在对方摊子前,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勺过糯米粉浆,拿筷子夹了一筷子腌制过的萝卜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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