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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这游戏真的可以恋爱吗》 18、晚宴后续(第1/2页)
“真是狼狈啊。”
这是阿帕基看见我的第一句话。
确实现在他衣服发丝都不乱,比起我这满脸血还没来得及擦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经历了爆|炸现场,反而更像是事后调查的人。
但在我开口怼他之前,他几步走到我身旁,把手帕递到了我面前。
我双手正搂着甚尔的脖子,无语地瞪着他:“换成是老板或布加拉提先生在这里,绝对不会是你这样的动作。”
既然拿了手帕,就帮我擦一下不行吗?我又不是老板的女人,他作为干部需要与我保持距离,我们明明是那种像是「家族」的关系来着。
“我可是刚被救出就立刻来找你了,就算你注意到我的伤已经痊愈,也该意思意思问候一句吧,呐?”
虽然这么抱怨,我还是空出一只手从他手里取过手帕,随便擦了擦脸,甚尔却又从我手中取过手帕,温柔地帮我擦去了所有还未干涸的血痕。
我的思绪短暂地跑偏了几秒——
哇,做这男人的恋人一定超幸福吧,又强又温柔,大概率还是那种只对特定人物展露的「专属温柔」,这样的特性完全可以抵消他是单身父亲的劣势,让恋人心甘情愿帮他照顾儿子。
“谢谢,阿帕基你看看人家,你要是有甚尔一半温柔,也不至于单身至今——已经回放完毕了吗,甚尔,能往左边迈一步吗,我要看这个放炸|弹的混蛋的正脸。”
甚尔立刻迈开一步调整位置,接着贴心地将我的手机递给我,我又道了声谢,迅速把刚刚看到的场景图像用替身导入手机,用邮件发给阿帕基。
得到必要资料后我们很快离开会场,宴会的客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反倒有不少记者闻讯而来,门外的救护车换了几辆,应该已经送走了不少受伤的客人,附近的医院怕不是爆满。
“我其实觉得自己没事,要不先回酒店,去酒店附近的医院检查。”我扫了一眼人群,没找到之前帮我治疗的不良,也没看见空条老师,“不知道伤亡情况怎么样,希望乔斯达财团别受太大影响。”
手机震了一下,是徐伦发来的邮件,她刚从新闻里听说了刚才的爆|炸,便急忙来问我参加的宴会是不是这一场,我回复了一句“一切安好”给她,这样她应该就能明白我在现场但是没怎么被事件牵连了。
而后,我们在地下停车场外的通路旁,与驾车离开的安室透擦肩而过,副驾驶座上坐着的女人,赫然是我之前偷过资料的克莉丝·温亚德。
我扭了扭脖子,想到爆|炸之前安室透接的那个电话,问向阿帕基:“贝尔摩德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味美思酒,是不是克莉丝的代号?”
“你从哪里听到的?”
这是肯定的意思。
“从她同伴口中,那家伙好巧不巧地选中了我们那间休息室躲藏,省略掉过程,现在我得到了双倍资料,只是还没传出去。接下来怎么办,还有那个引发爆|炸的家伙,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阿帕基摇了下头:“照片已经发下去了,交给情报组分析,备用的笔记本明天给你。”
那好吧,我就知道他不想让我参与。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应该是在上车之前突然失去意识,甚尔的臂弯给了我比床还要温暖舒适的安心感,上一次给我这种感觉的人还是空条老师。
大概是因此,我才会在梦里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空条老师时的事。前面的背景故事不重要,总结起来就是有人为报复老板而绑架了我,被一般路过的空条老师见义勇为救下。当时我因为被注射了过量镇定剂濒临死亡,结果被空条老师的替身白金起搏器救了回来——自此之后我就坚定了人生理想,立志要成为空条老师那样伟大的海洋学家。
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房间,天早已大亮,房间里没有人,床头柜上放着两张大概是x光片的信封,还有我的手机和一瓶水。我拧开水喝了几口,慢吞吞地挪去浴室洗澡,才发现昨晚有人细心地帮我卸了妆。
让我猜猜看,做这种事的会是甚尔还是阿帕基?
离开浴室的时候阿帕基已经回来了,笔记本和早餐都放在茶几上,我拆开三明治的包装纸咬了一口,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网络已经设置好了,我一边把昨晚的两份资料上传云端一边吃着早餐,没到一分钟就见阿帕基站起来,去浴室拿了条干毛巾扔到了我头上。
“你的检查结果没问题——你因为不擦头发而感冒不包含在内。”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毛巾拽了下来:“我不想跟你吵架,调查的情况怎么样?”
“那家伙不是帮派成员,只是个职业杀手,尸体现在应该已经被警方发现了。至于背后委托他的人,目标并不是乔斯达财团。”
阿帕基果然还是阿帕基,只挑我在意且可能问起的信息说。
我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确认资料已经上传完毕,开始慢慢擦头发:“你知道克莉丝他们昨晚的目的是暗杀空条老师,那就是你不和我一起离开会场的原因,对吧?”
保护也好、调查也好,反正应该是类似的任务,不然以他的性格不会放我一个人行动。
“比起那个,你的机票改签到了今晚八点,会有一名替身使者与你同行。”阿帕基熟练地换了话题,“这是和空条承太郎商量后的结果,凌晨有人黑进了你学校的教务系统调取你的资料,你昨晚可能暴露了。”
我愣了一下:“我应该只暴露了名字……啊、我确实不小心说出了‘空条老师’这个词,但偷他们资料的事应该没暴露。”这种调查不算什么大问题,我挠了挠头,有点自暴自弃地瘫在了沙发上,“话说阿帕基,你以前见过和我长得特别像的女孩吗?”
“为什么这么问?”
反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金紫色的眼瞳微微闪动,我扁了扁嘴,幽怨地回答道:“因为短短三天就有四个陌生人说我像他们朋友的初恋,或者前女友。”
“呵。”
……算了我就知道他给不了什么安抚人心的意见。
看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我去浴室把头发彻底吹干,准备回宿舍收拾东西,临走前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和我同行的人不是甚尔吗?”
说是替身使者却不说名字,那应该是我不认识的人。
“他有私事要解决,今天凌晨已经登上飞机,你会在日本的酒店见到他。”阿帕基说,“与你同行的替身使者,他的家正好在你要去的仙台,联系方式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
“我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上前一步环住阿帕基的腰,给了他一个拥抱,他没有拒绝,在短暂的僵硬后也回抱了我。我知道他不会送我去机场,所以这就是短暂再会的告别时刻。
“很高兴见到你,雷欧,虽然你还是没对我说过一句好话。代我向老板他们问好,八月份我会带特产回来,想要什么提前告诉我。”
停顿几秒后我接着说道:“还有,这是我第无数次告诉你,无论你如何对待我,你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之一。”
我听见他叹了声气,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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