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第二人生在哥谭: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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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是企鹅人本月以来第五次光临哥谭警局。

    但每次都不是作为嫌疑犯, 而是作为报案人。

    他在禁止吸烟的标志下点燃雪茄,深吸一口, 吐出一个烟圈。

    “虽然我是黑社*头目, ”他面无表情地说,“但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报警。你能明白吗?卡特警官?”

    被市政厅指定为阉割侠相关案件负责人的女警微微挑眉。

    卡特慢条斯理地问:“怎么了?科波特,阉割侠又带你去潜水了?我怎么听说你们成了朋友, 你还在考虑把冰山俱乐部卖给他?”

    “亲爱的警官, 他在我上厕所的时候闯进来,用天杀的加农炮对着我。”企鹅人心平气和地说, “我不怕死,但我至少要死得体面。我可不像你这样宁折不弯。”

    哥谭警局里,他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老朋友戈登局长,一个是这位去年从纽约调来的卡特警官——因为过于正直, 她已经被自己人试图谋杀过三次。

    卡特尽量用诚恳的语气表示了自己的同情:“那真是太不礼貌了。”

    企鹅人宣布:“我今天要睡这里。”

    他发现只有哥谭警局没有神出鬼没的阉割侠, 也没有奇怪的小丑难题硬控他的大脑。

    今天不工作,歇业一天,专心地辱骂阉割侠。刚好他也不想参加黑面具和贝恩的找死活动——听说毒藤女也参加了。

    绑架韦恩家族的继承人?疯了吧?

    哥谭人最近简直爱死韦恩小姐了。

    不用韦恩家和钢铁侠出手, 武力充沛的哥谭人一人一脚都能把他们踩成肉干。

    *

    厄苏拉知道有人在打她的主意, 但她没告诉家里人。

    之前黑门监狱发生暴动, 大批罪犯越狱, 布鲁斯因此受了伤,但是义警们也没能把所有逃犯抓回去, 比如臭名昭著的贝恩。

    贝恩似乎跟家里积怨很深, 因为他们都不让她参与关于贝恩的讨论。但这样厄苏拉反而知道了:他肯定差点杀死或者折磨过她的家人。

    而得知黑面具、毒藤女跟贝恩扯上关系纯属意外——是某个不想被阉割的抢劫犯说的,一大堆废话里唯一有用的讯息。

    毒藤女的动机她没兴趣,反正任务要求她招揽毒藤女,不打不相识, 打一架就招揽了。

    不过厄苏拉不像某两人那样有自毁倾向,虽然这件事她瞒着家里,但她很谨慎地要求丧钟全天候站岗。

    丧钟每天都暗讽她事多,明示她加工资,有次甚至不小心转发了一条打工人痛骂老板的博客给她,然后卡在最后一秒撤回。

    要不是他的忠诚度每天都在涨,厄苏拉真要怀疑自己用人不疑的原则了。

    此时此刻,丧钟在站岗,龙蛋在皮革包里复习人类肢体语言:中指(有白毛的那个人爱用)、比心(金头发的爱用)、晚安吻(最喜欢的仆人会给第二喜欢的仆人这个)。

    而厄苏拉现在面临的最大危险是:她有点想犯罪。

    藐视法庭罪。

    起因是皮特罗一定要拉着她来旁听狄柯的庭审。

    而这场审判,真的让人相当火大。

    几个月前检方就起诉了这位为女儿复仇的母亲:你女儿是金并人体实验案的受害者又怎么样?你不能私自复仇,藐视法律。

    马特说得没错,制定法律的那些人是不会放过狄柯的。

    他们的想法很好理解:被欺压过的普通人数不胜数,要是人人都像狄柯·戴维斯那样敢跟上层拼了,那社会岂不是要乱套啊?

    对校园枪击犯他们心怀仁慈,对被逼上绝路的普通人他们重拳出击。因为前者杀的不是跟他们同阶层的人,而后者伤害的是跟他们同一圈子的人。

    纽约下着暴雨,白日宛如黑夜,电闪雷鸣。审判席高高在上,仿佛不可逾越的天堑。

    狄柯站在被告席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控方席上,检察官微笑着用温和的语气询问狄柯:“戴维斯女士,你的女儿死于一种罕见的特殊疾病,对吗?”

    狄柯再次重复了她已经说过上百遍的话:“是的。但这种病是人为造成的。”

    检察官了点头:“所以你坚持认为,是菲斯克先生研发的药物害死了你的女儿?”

    她抬起眼睛,直视着对方:“是。”

    “我有一些疑问需要你为我解答。”检察官提高了音量,走到她面前,目光极具压迫感,“你有没有考虑过,或许真正的原因,是你照顾不周,所以女儿才患病?因为你经济条件差,所以让她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坐在辩护律师席上的马特微微偏过头。

    ……厄苏拉的血压听起来简直要火山爆发,她不该来这里,她受不了的。

    法律有时候并不代表正义,只是给野兽披上了文明的外衣。

    旁听的人在心里破口大骂,被审判的狄柯却很平静。

    已经有太多人指责过她:失去女儿是你自己的问题。因为你穷,付不起医疗费;因为你高中辍学、未婚先孕,脑子空空,没照顾好她。

    “根据记录,”控方翻出一页文件,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菲斯克先生曾出资帮助你女儿治疗。在外界眼中,他是你们的恩人。而人体实验——对不起,药物实验或许更准确,这个实验对你女儿的影响真的有那么大吗?你跟女儿相处的时间更长吧?”

    来不及气出乳腺结节了,厄苏拉在手脚并用地阻拦皮特罗冲上前去给控方检察官脸上写F-word。

    手提包里的龙蛋竖起了很多中指。

    控方用非常柔和的语气问:“你的判断是否受到了自己情绪的影响,因为无法接受现实,所以才把悔恨、无能和痛苦,全部投射到已经死去的人身上?”

    厄苏拉心平气和地掐住了皮特罗的胳膊,跟系统说:“报告,我想犯罪。”

    系统连忙安抚:“您忍忍,今晚去阿卡姆发泄一下。”

    今天阿卡姆的囚犯有福了。

    “还是说,”检察官停顿片刻,冷冷地看着狄柯,“你只是借‘正义’之名,行私刑之实?”

    法庭内鸦雀无声,室外的暴雨继续喧嚣。狄柯缓缓抬头,眼睛里还是空空的一片黑洞。

    任何恶毒的指责都不可能打倒她。

    因为她输不起。

    她面无表情,语气平静:“我只想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

    然而天道不公,正义又在何处。

    控方发现无论怎么说都无法点燃对方的情绪,于是选择收手,转身面向陪审团:“如果我们纵容私人复仇的行为,那么以后,是不是人人都敢以‘正义’之名来践踏法律的尊严?”

    皮特罗现在无暇犯罪,他已经被厄苏拉掐得要晕过去了:有这种手劲,她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控方提问告一段落,检察官回到座位上。狄柯的辩护律师开始发言。

    厄苏拉的目光落在盲人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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