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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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雀两瓣嘴唇发抖起来。

    “你想说的,是这个么。”

    明雀手里的仙女棒燃没了,垂眸有几分逃避似的往后退了半步,悻悻挂着笑。

    而就在下一刻,娄与征把新的仙女棒点燃,塞进她的手里。

    “所以其实你也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态度。”

    把仙女棒放进她手里之后,娄与征并没有挪开半步,而是就这样握着她的手,两人举着同一根飞着银光的仙女棒。

    明雀心跳得很快,有点怕对方下一秒崩出什么自己根本招架不住的话来。

    她慢慢掀起眼皮,坠入他深沉的,映着碎光的黑眸。

    娄与征握着她的手故意晃了晃,抬起眉弓,笑了。

    “那我今儿就跟你交个底。”

    “明雀,这次我不打算再放手了。”

    第 49 章   黑暗已在空中盘旋

    HotPot-49.黑暗已在空中盘旋

    那天回家之后,直到凌晨沉入睡眠的前一刻,明雀的脑海里都还是娄与征说那句话的模样。

    他握着她的手,略带揶揄,又运筹帷幄,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的目光。

    他明确告诉她:这次不会再放手。

    明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太软,还是禁不起撩拨。

    她竟觉得这一句,比五年前那时候他说过的任何一句情话都好听。

    都更能打动她。

    像一支飞梭的箭,一击即中,穿透她心脏最薄弱也最缺爱的地方。

    明雀后知后觉,发现娄与征早已在过去两个月间的每一次接触中,悄无声息从外面一点点瓦解了她的心防。

    当她再察觉的时候,自己的外壳早已被他敲得七八成碎,娄与征在趁此机会,随便一句真心话,就破开了明雀固守自封的城门。

    精准无误的,动摇着她对两个人关系的“现实考量”。

    沉入空白的睡梦之前,她耳畔回荡着仙女棒绽放时他的最后一段话。

    娄与征说:“你也看到了。明雀,我很可靠,我的家人更加强大。”

    “有我们在,没有任何人能给你委屈。”明雀却死死抿住了唇,只有沉默。她今天没化妆,然而那双桃花眼,却亮得出奇,艳丽的眼尾鲜红,让娄与征想起小时候花园里,蝴蝶血色的翅膀。

    他忽然夺过女伴手里的红酒,狠狠灌进明雀嘴里。酒液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滑落,她白,也瘦了,好像在吐血。

    娄与征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明雀确实吐过一次血,那时候他们吵架,他忘了为什么吵,就记得自己冷冰冰不说话,让明雀代替他喝酒。

    他本来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她凭什么敢跟他顶嘴。但是那天,明雀吐了血,病房躺了两天。

    他骂她矫情,后来却再没逼她喝过酒。

    他眼神变了,明雀当然猜得到他回忆起来哪件事。

    她被酒呛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强忍着说:“那时候吴勉灌我酒,我吐了血,你把他的钢材建筑厂,毁到再也没能起来。”

    他愣了片刻,微微笑了:“那去睡觉吧。”

    夜风凉如水,明雀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

    她回眸,男人大衣腰身紧窄,支着长腿,倚靠在车头。

    见她又转过身,娄与征轻声:“嗯?”

    明雀思索片刻:“你觉不觉得,我们还有事没做?”

    他微愣:“什么事?”

    明雀挎着包,哒哒跑过去,凑他跟前踮起脚,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相触即分,就像征融化在水面。

    “晚安。”她弯着桃花眼,“男朋友。”

    面前男人神情微怔,眼瞳蒙了一层晦暗情绪,她冲他摆摆手,刚要走,腰骤然被扣住。

    明雀天旋地转,等意识过来,已是被摁在了车旁。他急切热烈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

    分不清亲了多久。

    明雀已经喘不过气,推他,他才不甘愿地结束。

    放开她时,娄与征衬衫纽扣已经散了。

    他眼神逐渐清明,笑了:“晚安,女朋友。”“你知道我们第一次接吻在哪里吗?”明雀忽然出声。

    娄与征眼睑微阖:“这里。”

    她唇角微微抿出弧度:“嗯,在这里。”

    “怎么问这个。”他找出个合适的理由,“觉得我会忘?”

    明雀却摇头,低着眼:“我只是以为,你会说是和你第一次睡觉。”

    他们第一次睡,那个场景可怖程度,明雀历历在目,人家说与虎谋皮并非好事,她觉得她与兽同眠也是挺惨的。

    隔日清晨倒没有吵得不可开交,上演那种翻脸不认人的狗血戏码。

    娄与征情绪还算稳定,他那时候商人的算计还是高于一切。

    既然事情发生,没有转圜余地,不如把影响降到最低。

    两个人晨起对视一眼,他披上外套坐在对面的绒布沙发,她拥着被子,身上哪里都痛。

    男人视线若有似无扫到她肩头,而后平滑移走。

    明雀那时才发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瘀痕根本消不掉。

    她红了脸。

    娄与征有个坏处,控制欲极强。

    有时和欲念并头而上,事情就会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就譬如夜晚,他濒临极致,会抓着明雀,像是生怕她跑。

    唯有把她看牢钉牢,他心里才舒服。

    明雀才不想让他觉得,那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明雀抬睫,有些疲惫地笑笑:“好的,谢谢。”

    她起身走进病房,方宇正站在病床前,半扶着娄与征。

    有个护士处理伤口。

    她视线落到他裸露的后背,那里从肩头至背脊,深深浅浅,遍布十几道伤痕。纱布缠绕了几圈,才勉强将渗血的伤口缠住。

    明雀蓦地钉在了原地。

    她屏住呼吸,指尖冰凉,方宇却好像见怪不怪。

    护士叹口气:“这伤口怎么弄的啊,这么严重。”

    方宇不想多嘴,敷衍道:“抱歉,是我们疏忽了。”

    护士不大高兴:“那得好好休息啊,他才做过手术吧,怎么就乱跑啊。”

    “好的,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

    见这个助理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护士撇撇嘴:“按时服药换药。”

    明雀站在门边,路过她时,护士看她一眼:“你是病人家属?”

    明雀回神,还没说一句“不是”。

    护士:“你怎么照顾他的啊?能伤成这个样子。”

    明雀张了张嘴。

    护士绕开她,有些气恼走了出去,明雀心里一叹。

    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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