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成为柔弱虫母: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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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劣根性并非是人类专属,连他们也心存幻想。

    母亲……

    母亲!

    他们在心中呼唤,任由滚烫的情感浇灌着心脏。

    波澜壮阔的激动和渴盼传遍虫族,汹涌的情绪能够带来恐怖的震动。

    甚至连远在流浪星域的时蕤都捂住了心脏,露出怔愣木然的神色,那对漂亮的眼珠子失了神采,宛如摆在橱窗上供人欣赏的娃娃,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

    其他人全都转过头,担忧地看着他。厄瑞波斯和卢卡斯几乎要忍耐不住,狰狞又美丽的虫族外形在他们身上若隐若现。

    “妈妈,这就是整个虫族为您奉上的,最热烈,最真挚的爱意。”

    法布勒斯低垂着脑袋,缓缓开口,那对浅色瞳孔中满是对时蕤的痴迷和爱恋。

    帝星之上。

    “快去通知法布勒斯大人!”消息走漏出来,就有虫族匆匆行动。

    从宫殿里伺候出来的虫族男仆低头回应来自长官信息,诚惶诚恐:“大人不在。”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在?

    “好心”通知他的第三军队长官愣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单眼里的幸灾乐祸完全消失,暴跳如雷:“法布勒斯,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就是个自私鬼!!”

    谁都知道,法布勒斯是第一个创造出来的,虫母的孩子,他是和虫母感情、链接最深的。

    他是虫母座下最忠诚的鹰犬,也是最残暴狠戾的爪牙,冷酷无情的手段都藏在那张无慈无悲的皮囊下。

    虫母信赖他,允他成为贴身近侍。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所思所想,会顾虑他的心情,也会珍重询问他的意见。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法布勒斯应该会成为陛下的第一位王夫,他会进到他们从未去过的腔内,然后肆无忌惮地、令他们柔弱美丽的虫母孕育出一批坚韧的虫卵,之后破壳而出,成为强大的虫族战士。

    嫉妒横生,可又难免不会生出渴望和希冀。

    母亲诞生了孕育了一批子嗣,才会容许接纳他们的靠近,给予他们另外的位置——丈夫、孩子的父亲,他们发了疯地想要担任这样的角色。

    哪怕是成为陛下身边的雄侍,也是毕生莫大的幸事。光是想想,都要亢奋得浑身战栗,触角抖动。

    竭力压制下才将非人的虫族形态收敛住,整理好姿态和外形,然后:

    “去迎接我们的母亲,伟大的陛下。”

    *

    游戏中的角色真的站到了面前,隔着屏幕的炽热与欲望完完全全地落在了时蕤一人身上。

    再也不是错觉,也不是对着游戏外的任何一个玩家,而是具象化地,犹如实质般贪婪地舔/舐过他身体的每一寸。

    从脸颊、到伶伶的挺直锁骨,再缓缓往下,丰满细腻的贴在骨头上的皮肉,好像全都被那道眼神舔过一遍,舔这个字眼还是用得太纯洁干净了些,不如说是从上往下都被煎了一遍。

    时蕤都在打着哆嗦。

    他在游戏里创造出来的孩子,他助他成长强大,从一颗小小的虫卵哺育成现在的,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哀哀戚戚又面色惨白的成年男性。

    法布勒斯,是他的孩子,将来也会成为他丈夫的虫族。

    入侵性太强了,浅紫色的眼眸中连欲望也强烈的要命,时蕤真怕自己凑近了都要被活生生吃掉。

    曾经被他抛弃的苦主如今找上门,他的下场究竟会如何?

    “妈妈,我真的好想念您。”这只高级虫族面露微笑,除了让人目眩神迷以外,还给人一种像是什么邪恶的生物会从皮囊中爬出来一样的可怕感。

    就算是从嘴里说着温情的话,也带了些阴森森的冷。

    时蕤这时候真有种感觉,要是被他拖去某个洞窟,或是窝内,大概是真会死的。

    “法布勒斯。”

    他怯怯地喊出了口,就这样眼巴巴地望着他。

    时蕤可以在游戏里命令、指使法布勒斯,可以居高临下,随心所欲,如今面对面,又亲眼目睹了招惹他之后那两只上位寄生种的下场,就变得尤为老实了。

    青年眉眼动了动,喟叹一声:“还以为妈妈已经忘记我了,但是幸好,没有。”

    他伸出手,时蕤福至心灵地放上去——

    法布勒斯终于能将他至爱的母亲拥入怀里,咬耳朵似的在他玉白的耳垂旁诉说无边的思念:“母亲,您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法布勒斯永远都会爱护您,珍重您,直至死亡。”

    另外两只虫族脊背绷紧,锋利的足肢已经到了法布勒斯面前,像是要从他的面门直插而入。

    可惜被他轻飘飘地躲过,唇角上扬,是一个不偏不倚的,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

    “也许你们应该再好好练一练,我的,两位好兄弟?”

    时蕤还在他的怀抱里,大腿和腰身被法布勒斯的手掌掐着,勒出些肉感来。

    不知道非人的虫族掌心的温度是怎样的,冰凉还是滚烫?小虫母会不会被烫坏,还是太冰冷了,被抚摸得打哆嗦?

    也许只有在他怀里的小虫母才会知道了,从他脸蛋上露出些许难耐的,轻轻皱着小脸和茫然的表情,去推测他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感受……

    “你对妈妈太过放肆了。”

    一击不成,恨意迭起的卢卡斯阴沉恼恨地看着法布勒斯,他无比痛恨自己的弱小,在说着放肆两个字的时候,像是要从法布勒斯的身上咬下血肉。

    切西尔都忍不住抵了抵牙,他睨了眼厄瑞波斯,没有丝毫怂恿小屁孩的惭愧心虚。

    “放开妈妈!”

    稚嫩的厄瑞波斯接收到切西尔暗示后果然气愤地开口,他看起来面嫩得多,说话也比卢卡斯更冲动。

    他那用来毒死人的金粉对法布勒斯竟然不起半点作用,明明只要呼吸就会进入体内的金粉,绝对会对人造成一定的伤害。

    甚至连刚才那两只上位寄生种都没能幸免!

    时蕤有些担忧地看了眼他们两个,法布勒斯的实力太强大了,他不想看见他们受到伤害。

    他更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的虫族族群。

    法布勒斯在笑:“你们是在担忧什么?这是我的妈妈,是我最珍贵的、已经是和我的骨血融为一体的妈妈,你们是在认为虫族会伤害最挚爱的伟大的母亲吗?”

    可是他的笑容涩然,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种杜鹃啼血的悲哀,与其是说是在讲给卢卡斯他们听,不如说是在讲给正在他怀中轻轻颤抖的时蕤听。

    他抬起头,看向两只虫族的眼神冰冷无情,说的话也毫不客气:“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在妈妈手中、或者孕育下诞生的,可你们必须知道。妈妈不是任何虫子、随随便便都可以喊出口的,你们两个,应该称呼——”

    “陛下。”

    他缓缓地垂下眼睫,居高临下投来一瞥,漫不经心的目光甚至有些傲慢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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