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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在外做0,怒赚百万》 24-30(第4/12页)
准卖相的三菜一汤端上桌,纪绥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味道虽然偏重,但起码嘴里不会炸开五花八门的香料味。
纪绥被咸得多喝了两碗汤, 交待出门的原因,“郁泽林的班主任打电话, 让我去幼稚园参加亲子活动。”
郁泊舟筷子停顿两秒,“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纪绥:“新班主任是叶钰,我之前和你说过,她给你打了,你没接,就给我打了,说是郁泽林最后一年亲子活动。”
“赢了吗?”
“没有,他和朋友闹了矛盾,哭个没完,我就带他去外面c……”纪绥生硬转弯,“长话谈心,错过了亲子活动。”
纪绥本想说小洋人陆言的名字,想想郁泊舟应该不知道,便用朋友代指。
郁泊舟不知道在走神想些什么,没发现纪绥话中生硬的转折,“朋友?那个叫陆言的孩子?”
“嗯。”纪绥意外,“你知道他?”
郁泽林三年前所有的生活起居移出去交给了保姆,郁泊舟除了打钱,几乎不会过问郁泽林的生活,更别说朋友。
郁泊舟嗯了声,望着纪绥满脸你是不是私下尾随偷窥的表情笑了下,解释道:“私家侦探。”
郁泊舟手上58%的控股,使他得以安坐执行总裁的位置,可这58%的股份构成中,其中有30%是遗产,属于尚未成年郁泽林,因为尚未成年的缘故,名下的财产全部由监护人代理。
如果说从前的郁松是个表面待人温和有礼,事事谦逊,内里笑里藏刀的笑面虎,那么郁泊舟就是个表里如一的疯狗。
老股东们既不希望叔侄俩关系太好,也不希望郁泊舟重情重义,郁泊舟眼下将人扔出去,给钱生活上却不闻不问的局面,是他们最乐意看到的。
不仅乐意看到,郁泊舟表现的越不在意郁泽林,他们只会更紧张,生怕郁泊舟一个狠心,把自己哥哥唯一的血脉送下去陪伴,名正言顺继承所有遗产,到那时,可真是连背后骂他拿鸡毛当令箭资格都没了。
他们全然没想过郁泊舟这么做有另外一层本意,毕竟价值数亿的资产唾手可及,这么些年出门迎来送往,在外的脸面,凭的,不都是那些手里头的东西。
“不过……”郁泊舟迟疑了片刻,“那个小孩家里不太简单。”
能让郁泊舟说话吞吞吐吐,纪绥真起了点好奇,到底能有多不简单,“家里从政?”
“不是。”郁泊舟说:“他父亲是M国最大的军火商。”
纪绥:“……”背后后知后觉有点发凉是怎么回事。
“M国军火商的儿子,为什么会在南城的一个小幼稚园读书?”纪绥不解。
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简直是威胁父母的最大利器。陆言身边的人保镖他见过,但就这么点人,对于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对手来说,未免太不够看了。
“好像是因为母亲是华国人的缘故。”郁泊舟点了点纪绥的碗,示意他别想趁机又赖饭,“不简单的就是他的母亲,从背景上看毫无破绽,就只是一个长得漂亮,家庭背景和生平经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华国女性。”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和M国的军火商结婚。
纪绥明白郁泊舟未言明的意思,“难怪你放心郁泽林在外。”
军火商的儿子,神秘的母亲。
屈居于南城,想必保护的人都在暗处。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陆言对郁泽林粘得紧,只要他在,郁泽林的安全程度就会远远大于危险。
郁泊舟又笑了笑,其中勉强的意味偏多。
纪绥夹起一块排骨,算作感谢郁泊舟对他生病以来的照顾,别扭的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心有算计的小叔夫时常亲近拉拢唯一的侄子,不是一块很好的挡箭牌吗?”
郁泊舟怔怔地瞧他,青年大病一场两颊消瘦,昳丽的五官愈发被性格中的冷清所模糊,这样一个性格不热络的人,却总是以笨拙生涩的方式安慰他。
让人恍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好像除了他,再没人能瞧见纪绥的另外一面,
心口涌上一股股酸酸胀胀的感觉,既满足又难受。
郁泊舟垂眼,忍不住想朝纪绥透露点密不告人的心思,结果话到嘴边打了个弯,变成怒斥,“纪绥!不要偷偷把肉藏到饭底下!”
纪绥手一抖,米饭被掀开一角,地下满满的半碗肉。
……
又过了三天,该死的感冒终于算是基本好全。
被郁泊舟逼着吃的营养品和补汤逐渐显示出作用,纪绥的体重开始慢慢回涨。
身体好了,工作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
纪绥想起张羽提到的游戏测试员,之前抱着不要让话题在他手上冷场,可有可无应着罢了,现在却显得尤为重要。
他和郁泊舟一商量,通知人事起草了合同。
合同拿到手时,纪绥唏嘘不已,“六千一个月单休,真靠这份工作吃饭,恐怕早饿死了。”
要是放在小城镇,或是一些二三线城市,六千的工资生活绰绰有余,但要是放在南城,交完房租水电,除去日常开销,六千几乎剩不下。
郁泊舟指着合同薪资的其中一栏,“还有提成的好不好。”
说的他像什么万恶资本家。
纪绥充耳不闻,龙飞凤舞的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字不如人,张扬得很。
翌日一早,纪绥坐上郁泊舟的车一同前往公司。
路上需要经过许多个红绿灯,不断开开停停,长久不照着生物钟上班的纪绥居然有些犯困。
他打了个哈欠,从后视镜看郁泊舟,“招个临时司机吧,自己开车太麻烦了”
纪绥属于特别不爱开车的一类,即使有驾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出行的日子,起码有三百天都是司机在开,剩下的六十五天,一定是不出门的时候日子。
他可以没有私人医生,但绝不可以没有司机。
郁泊舟摇了摇头,“原来的司机知根知底,找新的我不放心。”
纪绥见状不再劝说,他之前提过几次,郁泊舟的理由要不就是嫌麻烦,要不就是说原来的司机跟了自己多久,怎么能在人家家里人生病的时候找下家。
不过这请假请了将近半个月,是什么病,需要这么长时间?
地下停车场,纪绥与郁泊舟分道扬镳,拒绝了他同一台电梯上楼的邀请,绕路从公司正门进。
前台好长时间不见纪绥,当下一眼没认出来,问道:“您好,请问您找谁?有预约吗?”
说完后的下一秒反应过来,“是你?!”
纪绥头发长的都能覆盖后脖,五官亦被长长的刘海遮挡了大半,第一眼瞧过去样子有些阴郁,气色也不如以前。
“你好。”纪绥掏出之前给的员工卡,还给她,“谢谢,我现在不需要了。”
前台收好,关心地问:“怎么了,你该不会和郁总离婚了吧。”
心里敲定了这个答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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